前面说到,向良原本以为以语言神情挑衅于孟和,可将他激怒而丧失理智,进而轻松将他打败。谁料孟和突然清醒,还祭出了神武宗血煞门的“沸血之欲”,将向良打了个措手不及,更是将他重伤。向良也是在最后关头拼命一搏,才逃过鬼门关。
这样一来,向良自然不敢再轻觑孟和,须得小心应付才是。一来,他的身后有他的主子以及其他几个护法看着,不能失了面子;二来,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向良急喘片刻,气息才逐渐匀净,然而孟和的第一次刀斩,着实让他受伤不轻。再加上他为躲避孟和的第二次进攻,又再次摧动真气,让他此时真气有些虚空。
“向良恶贼,看你已然将死,倒不如自行了断,免得脏了我的手!”孟和冲向良吼道。
“笑话,我向良再怎不济,也是南洲王苏尔汗座下护法,岂容你侮辱。再者,你我胜负未分,你竟口出狂言,实在猖狂!且待你我再战,分出胜负再作计较!”向良虽然口中出言不让对方三分,实则却是无中生有。他自知与孟和之战必不可免,趁机拖延之计,多争取些时间稍作休养。另则道出自己乃苏尔汗手下,更是自认不敌,正是希望苏尔汗等人赶紧出手。
“你等龌龊腌臜,死到临头,还趁口舌之快。那好,待老夫新取你的狗命,你还是把你那一番巧簧之言留与地狱府君去言说罢!”说着孟和又将手中大刀抄起,将要朝向良再次发动进攻。
“且慢!”向良出言阻道。
“怎么,可是已知老夫厉害,想要自行了断?”孟和收住手中大刀问道。
“你怎么会使沸血之欲这等天王宫的邪门功夫?更重要的是,我们雪婵国与天王宫势不两立,难道你与天王宫人有所勾结,意欲对我雪婵国图谋不轨?”向良此言,自然是为自己拖延时间,但也确有些对此的怀疑。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此时在旁边观战已久的苏尔汗已然坐不住了,原本看到孟和身边的两个天王宫的人,他还并没有作过多想法。但此时,向良的一番言语,却将他心中疑窦无限放大。再加上苏尔汗兄弟之子,泰勒的出现,他无不怀疑,此番孟和等人的出现会是另有目的。难道他们早已经与天王宫人有所勾结,先让泰勒等人在雪婵国立足,而后里应外合,对雪婵国有所图谋。苏尔汗越想越对自己的想法深信不疑。
无论苏尔汗是怎么的为君不尊,但,却对外来势力的窥探十分警惕。他再也没有闲情跟眼前的这几个人再这样纠缠下去,因为对苏尔汗来说他们已经威胁到了他的地位和权力。
“笑话,尔等鼠辈,死到临头还妄图给我罗列此等罪名,且看我就此了断了你。”孟和说着,又将手中大刀立向空中,正要趁那向良颓败之际,将他击杀。
“慢着!”正在这时,众人只听得苏尔汗一声厉呵,从马背上一跃而起,而后轻轻落在了向良身旁。然后在向良肩上轻拍两下,道:“你先退下稍作歇息。”向良回一声“是”,便退到了苏尔汗身后,一只手扔扶着胸口喘息,似乎之前孟和的那一次进攻,确实让他有些吃不消。
孟和不知苏尔汗此时的目的,只等他发话。苏尔汗又向前慢慢踱了几步,而后自顾轻笑了几声,这才道:“孟和啊孟和,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苏尔汗,你此言何意?”孟和被苏尔汗的这句话给说懵了。
“我说怎么扎格尔一家老老小小死得一个不留,你却能救下泰勒独活。原来,你早就已经与天王宫的人有勾结,意欲对我雪婵国图谋不轨!”苏尔汗狠狠地指向孟和,问斥道。
“满口胡言!”孟和自然觉得苏尔汗之言莫名其妙,予以反驳。
“休得狡辩!如若不然,你为什么会从扎格尔府逃脱,又怎么会隐居于与天王宫交壤的地方,你怎么会使天王宫神武宗的‘沸血之欲’,如若不然,你为何会与两个天王宫的人在一起,他们分明就是天王宫的细作!”苏尔汗说着指向郭灵和杉莹,而后接着道:“如若不然,你们为何会杀了望亭郡守,为何会挟着泰勒,与我为敌?此不是谋反是什么?”
“胡说!”孟和被苏尔汗的这一番言辞给问住了,虽然他并不如苏尔汗所说,但,此时百口莫辩,只说出这两个字来。
“怎么,被本王说中,无话可说了?既然如此,本王也没有必要跟你们讲说什么多了。你等乱臣贼子,还是乖乖受死吧!”苏尔汗一边说着,一边示意他身后的三人,全数向郭灵他们发动进攻。
“泰勒怎么办?”向良问道。
“哼,他既然不认我这个王叔,留他何用!”苏尔汗说着,口中开始念起咒语,只听得他嘀咕一会,手中现出一张泛着幽绿的符纸。此符纸四周还散发着一股股如鬼魅一般的气息,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突然,苏尔汗眼神急转向孟和,同时,手中食中两指紧紧夹住那道符纸,而后以极快地速度将它掷了出去。符纸飞快地从他手中飞出,直直地向孟和扑了过去。
眼见及此,孟和不敢怠慢,抄起脚下的圆盾,挡在身前。那符纸实实地打在了圆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