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你可要把握住。”
居皱眉问道,“他……什么意思?”
“纸条上写“巫毒”!如果只是毒的话为何写巫毒两个字,很明显,他已经知道是你干的,但是却没写你的名字罢了。交代吧!”
居默然,低头沉思不语。
刘岚也不喜欢酷刑,引导他道:“他总归是照顾你的,不管你怎么想,虎毒不食子,你终究是他的儿子。”
半响,居使劲揉了揉眼睛,然后站起来,扫视四人一圈,道:“不管你们信不信,火与我无关。我的目的很简单,下的药也没有毒性,我自己也吃了,此药只是会让人身体变红罢了。到了那时,我再施展巫术救治,赢得大家的尊敬。我很敬佩父亲和大哥,但是大哥脾性暴躁,遇战必前,根本不适合当城主。我也是为大家将来考虑。”
说的轻巧,还不是为了利益,表面却一脸正气,口口声声说是为对方考虑。
刘岚心中鄙视,这种玩意见的多了,自己也干过。
不过他也不相信居会灭绝人性到焚城的地步,毕竟他想当城主受别人的尊敬,可想而知,往日因为他混血的原因受到多少明的暗的或多或少的歧视才会造成此等心理疾病。
沉吟半晌,刘岚看了其他三人,两人点头,只有苏言恨他用酷刑,才不管居到底想如何呢,恶狠狠盯着居。
刘岚也不理会,问道:“既然如此,为何对我等追杀?还对苏老用酷刑!”
居苦笑一声,道:“我急怒攻心,当时确实是对你们有所怀疑,后来追杀就是找借口泄愤。后来心中惧怕事情败露,用酷刑是想将责任推到你们身上,毕竟你们是外来人。找溶洞是因为城池被彻底焚毁,洞里面的东西是我们目前唯一的资源。还有……就是我们需要女人……跟我们同样血脉的女人。”
刘岚一脸惊异,这人居然痛恨自己的血脉,允这老家伙平时都给了他什么样的教育啊!
“不瞒你们说,我……我也觉得自己脏,觉得血脉被污秽了。”居艰难的说道。
真没看出来,这家伙还是个血脉至上主义者。
若是以前,刘岚还会开导他一下,现在可懒得理会,冷冰冰道:“算了,这些事情已经说清楚了。关于大火,你可有线索?”
居摇摇头,哑然道:“纯粹是天火吧!很可能父亲临去之前,眼花了,世上怎么会有会飞的妖人,而且还在火中飞舞!”
这件事确实匪夷所思,刘岚自己也搞不明白,天地下还有生物不怕火么?这怎么可能!
可是……如果把这归结为允临死前的幻觉的话,那上面的字为何如此沉稳,根本不像神情恍惚之人所书,还有就是,离呢?去了哪里?
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的药是从哪里弄来的?”
“城内林中遍地都是,往常只是用作染料,我也是无意中吃了一些,才发现的。”
刘岚摇摇头很是无奈,事情到此算是走到绝路上了,线索彻底中断,唯一的希望是能够找到离,但是……大火之下,只怕什么都没有了。
剩下的就是论刑了。
出于人道主义关怀,刘岚建议除了不杀他,什么都行。
苏言自然是要报仇。
姬明无所谓。
但是最终拿主意的还是商人自己。
领头之人出去和手下商量一下,打算断肢。
也就是说砍掉四肢,不要他的命。
也算是给刘岚面子了。
虽然对结果不满意,刘岚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说道:“你们人口不足,何苦自相残杀,更何况他目的到手段都没有造成实际伤害。”
就是这段话,让居另眼相看。
令沉思一下,看向居。
军士简单的心思搞不明白这些高高在上的人物。
居诚恳道:“我愿意受割鼻切耳断舌额刺之刑,但求让我五体俱全,专修巫术,耕作劳役,用我余生赎罪。”
额刺就是刺“罪”字。
既然如此,令也就同意了,毕竟是城主之子,甘愿受刑也算诚恳,不过在刘岚的劝告下还是免去了断舌之刑,毕竟没了舌头以后他们之间交流不畅,而且文字这东西在现在是极其宝贵的东西,不是人人都能用,当然大多数人也不会。
选了个好时候,当众行刑,场面火爆,血哩呼啦的。
苏言看的高兴,居然还鼓掌。
刘岚姬明对苏言无语,想离开又不能,他俩如今是鉴刑之人,不能随意离去,更麻烦的是商人这边巫便是医,而城内巫师都死绝了只剩下一个半吊子的居,还是受刑之人,他俩得用自己那微不足道的医术或者说小窍门,帮助居止血,否则的话,交给这帮人手里,算是死定了,而秦人那边的医师绝对不肯帮忙。
甚至,刘岚就提了一句,苏言答都没答,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对刘岚的处理方案是不满意至极。
这帮冷血的混蛋!
居本来身体就弱,突遭大难,心神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