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暗夜,此时项燕的衣服虽然还是湿的,不过却一点也不寒冷,反而心情很好,哼着小曲慢慢向黑旗走去。
回到黑旗吓了项燕一大跳,这么晚了见营中居然还灯火通明,传来了无数哀嚎之声。
走进营中,无数人头裹纱布,不断呻吟,李典则是全身青肿,坐在那里,一脸很是不服气的样子。
看到项燕走进来,众士兵赶紧停止了哀嚎,静静的坐在地上,像一个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们,项燕道:“李典,这是怎么回事”。
李典看见项燕,目光躲闪了一下,道:“他们,他们欺人太甚,居然带人到营中抢我们的食物,我们怎能忍气吞声,已是,已是,两边便打起来了”。
项燕一愣,说道:“走之前,我不是让你将我们的食物分一半给他们吗,怎么他们还来抢食物”。
李典低着头道:“我按照你的吩咐将粮食分了一半给他们,但是肉类食品本来就少,我们吃都不够,怎么还分给他们,他们见我们吃的好,所以就来抢了”。
项燕一时很是无语,“话说这确实是橙旗那边不对,但是本来就很棘手的问题,现在更加恶化了,让他如何去橙旗那边上任”,想了想,项燕对李典说道:“你到我营中来一下”,一前一后便走出了大营。
项燕对李典道:“这件事,我知道不能全不怪你,但是现在我也是橙旗的校尉,却不知如何上任,他们定是不服我的,所以想请你帮你个忙如何”。
李典单膝跪地道:“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项燕在李典身旁说了几句,二人便走出了大帐,项燕让人给李典捆起来,便带着李典向橙旗那边走去,虽然天色是很晚,但是项燕猜测他们定也是还没有睡觉。
果然橙旗士兵兵没有睡觉,一伙人似乎不习惯这个地方,点了一堆篝火,围坐在一起喝酒,见项燕走来,一伙人便愤怒的向项燕走来。
为首的一个大汉,大声道:“你还来这里干什么”。
项燕道:“为之前的事特来道歉”。
“哼,道歉有什么用,道歉能让我们的校尉复活吗,道歉能让我们的大营完好吗”,大汉道。
项燕笑了笑,说道:“那自然不能,不过那鲍鸿确实该死,我想问一下你们每个月的粮饷是多少”。
大汉道:“普通士兵一个月八两银子”。
项燕道:“那你有没有问问其他营一个月是多少”。
一旁的士兵道:“我有兄弟在赤旗营,听说他们一个月是十两白银”。
其他的士兵也争着道:“对,对,其他几个营有的是十两,有的是九两,还有的和我们一样是八两”。
项燕道:“你们同样都是西园八旗的士兵,但是为什么有的是十两,有点是九两,还有的是八两呢”。
大汉道:“以前我们也问道校尉大人这个问题,他告诉我们是被上面扣下了”。
项燕摇了摇头道:“西园八旗校尉是直接用董卓掌管的,也就是说,鲍鸿的上面便是董卓,可是董卓并没有扣过你们的粮饷,所以你们的粮饷是被他扣了的”。
众人纷纷议论道:“啊,不可能吧,不可能”。
项燕此时所要的达成的便是挑拨离间,让众人失去对鲍鸿的信服。
“可是事实却是如此,你们每个月十两白银已经很少了,但是他还暗中扣了二两,可谓此人
乃是贪财忘义之辈,怎配做你们的校尉”,项燕提高声音道。
“西园八旗之间的战争,你们看在眼里,虽然是我烧了你们的营,但是终究是鲍鸿抢我地盘,辱我士兵在先,所以我才采取了还击。
我们西园八旗虽然分成了八旗,不过却终究是一家人,但是他却处处挑唆我们自相残杀,此为对朝廷不忠。
他之所以会死,你们当时也可到了,是他先想杀我,我的士兵为了救我,才将他射杀的,也就是说如果他不死,站在你们面前的将不是我,所以那也不能怪我,也是他自找的,如果大家不信我的话,自当信朝廷的判决,如果我说的是假话,那我杀了人又怎么还会活生生的站在这里”。
众人纷纷议论道,觉得项燕说的确实也对,不然杀了人怎么还能好好站在这里。
大汉想了想,“即使你说的是对的,但是你烧了我们的大营,这笔帐如何去算,我们以后住什么地方”。
项燕道:“另外我还得告诉你们一个怀消息”。
众人疑惑的道:“什么坏消息”。
项燕道:“以后你们橙旗也由我管理,所以你们大可住在这里,相信我们黑旗的地盘不会比你们橙旗的差”。
大家一愣,本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看来了看旁边的人的反应,才知道自己没有听错,道:“我们还是想要回自己的地盘,这里毕竟不是我们的,住着不习惯”。
李典也是一阵紧张,说道:“校尉大人,你成了橙旗的校尉,那我们怎么办”。
项燕道:“难道我一人管理两个旗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