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燕,季常一行人行走了两日终于抵达了颍川,此时颖川城门突然紧闭,城楼之上,无数弓箭手埋伏在上面。
城楼之上,守城官突然大呼道道:“来者何人,竟敢带兵来我颖川,再敢前进半步,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项燕看了一下城上官吏,说道:“我乃是新上任的颍川阳翟县令,借道前往颍川阳翟县”。
守城官一愣,说道:“你懵谁呢,区区县令哪来这么英勇的军队,定是想图谋我颍川,休想让我放你进去”。
季常可就不高兴了,“无知小贼,别在那里唧唧歪歪的,有本事下来与大爷大战三百回合再说”。
守城官一看季常那般魁梧,便吞吞吐吐道:“我,我为何要来与你大战”。
“那还不赶紧开门让大爷进去,不然等大爷攻进来,必定斩下你狗头”,季常暴喝道。
守城官顿时害怕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此时城门突然打开了,一大将手持长枪,纵身迎来,“无知狂徒,他不敢和你一战,我乐进来与你一战”。
城楼之上,守城官慌张道:“乐进你居然又敢开城迎敌,赶快给我回来”。
乐进哪听他的话,手中长枪一转,便策马向季常奔来,季常手中升天刀刀锋一转,也是策马迎来,而来大战数十回合,均不分胜负。
乐进大呼“爽,何方大将,竟有如此本领,我乐进好久没有大得这般痛快”。
季常道:“我乃季常是也,现在暂无官职”。
乐进一愣,“哦,居然没有官职,那大可投到我魏延帐下,必定让你成为我帐下第一人”。
季常大呼:“哪来那么多废话,吃我一大刀”。顿时大刀应声斩下,发出磁磁的响声,两人顿时均是势均力敌。
此时突然一白马涌出,一把银枪铛的一声,将二人的兵器挑开。
乐进刚想大怒,后面一中年男子道:“魏延给我退下”。
乐进转身看了一下来人,便赶紧退朝了一旁。
龙蛟骑着一匹白马走了出来,后面跟着数十兵甲,一个中年人正走在其后面。
龙蛟纵身跳下马,高兴的向季常和,项燕走去。楼上守城官正看得尽兴,却发觉怎么不打了,大声道:“你们怎么不打了”。
仔细一看,守城官一看,顿时便蔫了。
中年男子道:“我乃颍川郡守石韬,刚刚得知项氏一族路经此地,特来迎接”。
项燕赶紧回敬道:“我项燕何德何能竟让郡守亲自相迎”。
郡守笑了笑,接着道:“久闻项氏一族都非常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同,整支军队都那么气势逼人,颍川最近可都不太平,经常有强人出没,你们来了,相信盗贼可就不敢来了,今后可得多仰仗项县令啊”。
项燕道:“我们都是食朝廷俸禄,自然尽心竭力,保颍川安宁”。
“好,我就是等项县令这句话,走到我府上,我已经准备好了几杯薄酒准备为项县令送行”,郡守道。
项燕也不推脱,这可是一郡之守啊,要想在这里混的好,那必须得和郡守搞好关系啊,不然还混什么,他一句话自然可以让项燕人头落地。
饭桌之上,二人虽然相差数十岁,却依然称兄道弟喝的不亦乐乎。
酒后三巡,郡守便开始大肆吹嘘起来,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今皇帝年幼,宦官称臣,朝廷上下一片狼藉,我即为颍川郡守,手下大将无数,更有兵甲近万,钱财数万,朝廷之上,谁不给面子,若老弟有什么事尽可来找我,老哥必定尽心全力帮助你”。
项燕虽然表面大醉,实则十分清醒,听到他这番话,自然知道此人也是贪官一个,贪官自然爱财。只要能用钱财解决的事自然不是难事。
紧接着项燕便招了招手,示意龙蛟过来,项燕在龙蛟耳旁说了几句话,龙蛟便走了出去。
少时,龙蛟手里便捧着一个箱子走了进来。
项燕接过箱子放到了桌子上面,郡守看到箱子自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郡守打人如此亏待,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项燕笑着道。
郡守满脸酒红,眼中流露出一幅贪婪的表情,微微站起身,轻轻打开箱子,顿时黄灿灿的金光在火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来。
郡守顿时一乐,赶紧将箱子关了起来,“老弟如此重礼,是否有事求老哥啊”。
项燕顿时感叹道:“唉,我本也想多孝敬一些东西给郡守大人,可是我手下只有区区一个县,难能征收更多的金银奉献给郡守大人”。
郡守大人呵呵笑道:“老弟的意思我自然明白,只要你一句话我自然向朝廷奏请,册封你一个更大的官位,区区县令却是委屈了你,不过何须如此客气”,说着便示意下人将箱子中的金子拿下去。
项燕坏坏笑道:“那就有劳郡守大人了,日后必定有更大的礼物送上”。
郡守道:“哪里,哪里,区区小事,举手之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