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依羽从旁跳出,当即将那把椅子打烂。
“胡依羽,接下来就由你来他玩玩!”石彦章坐回到了沙发上。只见他手里把玩着那块玉卯印。
“好啊,我也想会会你养的这些妖怪。”话音刚落,田一健又举起一把椅子,对准胡依羽想要砸上去。哪知他突然间身子一侧,竟向坐着的石彦章掷出。这一下来得好快,胡依羽护主心切,赶忙转移视线,打烂椅子。便在此时,田一健趁机冲上前去,揪出白羽凡。瞬间召唤出铁剑,横架在他咽喉。众人这才醒悟,田一健并非想同胡依羽一较高下,而是想趁乱找个人质,可以安然脱身。
石彦章哼了一声,说道:“你以为这样就威胁得了我吗?如若你敢伤他一根汗毛,乌塘镇上的田记介匠铺将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包括你的哥哥和嫂子!”
田一健冷笑一声,道:“姓石的,你还真了解我,这次算你赢了!”他放下铁剑,左足一抬,把白羽凡踢开。白羽凡被这么一来,觉得脸上挂不住,不禁心头火起。他回身刷刷刷三道冰符向田一健射去,尽数打入了他的体内。
“白羽凡,想不到你会这样对我。”田一健按住自身三处被冰封住的地方。
“彼此彼此!”白羽凡借着身后的人壮势,也对田一健开始无礼起来。他对田一健早有怨恨,外加石彦章许诺让他当行健组组长,这使他对石彦章更加卖力。
“你放心,我并不想要你的命,只是想挫挫你的锐气,看看你以后还敢如此狂傲不。”石彦章紧接着说,“现在给你们一个表忠心的机会。你们上去打他也好,扇他耳光也好,只要不把他打死,随你们怎么做。如若他敢还手,我会加倍用在他哥嫂身上!”
白羽凡首当其冲,一脚狠狠踹在田一健的肚子,田一健上次澜亭之战留下的伤口登时崩裂开来,血染长袍。说:“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也有今天?”
“踢得好,你这一脚我记下了。”田一健忍痛捂着肚子。
人丛中忽然走出一个男生,二话不说,一口唾沫吐到了田一健脸上。在旁的石彦章看的是幸灾乐祸。
跟着又有一个女生走出,说道:“不要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其实你什么都不是。”走到田一健跟前,也吐了他一脸唾沫,随后板着脸走开了。人群中一个接一个的出来,有的打田一健两记耳光,有的踢他一脚,更有人破口痛骂。田一健始终低头忍受,既不退避,更不恶言相报。生怕一旦还手,遭殃的会是哥哥嫂嫂。如此接连二十余人,一一将田一健侮辱了一番。
田一健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悲愤,仰天大笑:“想不到我田一健这么不受人喜欢,昔日的朋友不念旧情,一一对我进行侮辱。可笑,可笑。只恨我自己瞎了眼,当初如此尽心竭力的帮助你们、保护你们。到头来你们都及不上一个林惠!”他含泪看了看林惠的尸首,又看着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
这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向会议室走来。
突然门开了,只见黑白灰三人组的黑子阴沉着脸站在门口,随手把门一关。
“嗯?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让你守在门外吗?”石彦章问,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他。
“我让你放了他!”黑子眼中闪过一片寒冷,整个人瞬间迸发出令人感到强烈杀意与深渊般绝望的恐怖气场。
“你算什么东西,你也敢用这种口气对我们说话。”一个壮实的男生一把抓起黑子的领子。
“给老子放手!”
黑子见那人并无松手之意,一挥手中的长枪,顿时刺穿了对方的腹部,那人倒地后不省人事。
“我叫你把我们组长放了,听到没?”黑子愤怒的心在胸中燃烧着,恨不得将眼前的石彦章碎尸万段。
黑子跨过地上那人,手执沾满血的长枪,杀气腾腾的朝石彦章步步紧逼,吓得其他人直冒冷汗。
“原来你并不是诚心归顺我,我真后悔当初没让摩云猕斩草除根。”
“现在杀我还来得及,我是抱着必死的心才进来的。我们行健组的组长只有一个,那就是田一健!”黑子瞪大眼怒吼道。
“你这个傻瓜。”田一健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这世上并非每个人都是忘恩负义之徒。
石彦章也跟着笑了起来,说:“真是一个不怕死的家伙啊。同样是黑白灰三人组,为啥你俩就没白羽凡那样识趣呢?真是可惜了!”
这时,白羽凡暗自在掌中凝聚冰符,想趁其不备偷袭他。石彦章与黑子对笑了一下,白羽凡刚想发出冰符,被田一健一剑穿胸而过。整间会议室顿时混乱起来,众人纷纷逃散,黑子趁乱将田一健带到身边。
突然有人冲了进来,慌乱地说:“组长不好了,整个诺崇馆的通道被人浇了汽油,这样下去很危险!”
“给我关门,就算同归于尽,也不准让他们跑掉。这里除了他俩以外全是我们的人,只要把所有出口都堵住他们就是瓮中之鳖。”石彦章一声令下,会议室前后两扇门被反锁了起来。
“组长,看来我俩要血战到底了,快拿起你手中的剑。你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