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一健忙了这么多天,也没好好睡个安稳觉。疲惫的他打算先回学校好好休息一下,等体力恢复了再做下一步打算。于是他辞别了大家,先回佶伊巷阁去了。
田一健为了不让哥哥嫂嫂担心,故意绕过乌塘镇。刚进校门,就遇上了他行健组的成员。
“组长,大家都在找你呢。诺崇馆紧急开会,就缺你了,请你务必快去。”那成员气喘吁吁地说。
“哎,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田一健都懒得答话了。
“我也不清楚具体情况,你去了就知道。”
田一健叹了一口气,毫不情愿地向诺崇馆走去。
他一走进会议室,发现只有石彦章坐在沙发上,并无旁人。
“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石彦章起身走了过去,并看了看他,“我都已经放过你一马了,你竟敢还来搅我的局,你觉得这笔账怎么算?”
“你想怎么算?”
“说实话,我刚才坐了一下这个主席的位子,感觉也不怎么舒服。曾经我也想学你们那样,用金钱收买人心,后来发现这条路行不通。人都是贪婪的,用金钱根本无法满足饱他们的贪欲。唯有靠自己强大的实力才能威慑他们,使他们心甘情愿屈服在自己脚下。从这点上来说,我确实比你们做得要出色许多。”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呢?”
“诺崇馆中有你这样的人存在并不利于我的事业,之所以我一再容忍你,是因为期待某一天你能回心转意,真正为我效力。直到此刻,我依然抱有这种幻想。诺崇馆中三分之二的组织已归入我石堰组,可以说相当于扮演小弟的角色!”
“等等,我可不可以把‘诺崇馆’三个字理解成你石彦章的代名词。”
“呵呵……可以这么理解。你应该懂我的意思,我希望你和你的行健组也能加入我的队伍!”石彦章笑了笑。
“我要是不答应,你是不是也会把我们像其他组那样剪除掉?”田一健麻木地望着石彦章。
“这倒不至于,如果精英都被我杀了,谁来替我干活。要是你坚决不答应的话,我也只能将你从诺崇馆中除名开革。”
“那最好不过,我在这儿也呆腻了,也想换换新的环境。但是我要和我的团队一同退出诺崇馆!”
“呵呵……我不杀你已经是网开一面了,你休想带走这里一个人。”
“我倒想知道他们是否会听你的,我现在就去把他们叫来!”田一健转身欲走。
“不用叫了,他们已经来了。”
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行健组所有成员都走进了会议室,这让田一健大吃一惊。只见他们每个人神情凝重,像是被挟持了一样。
“你们怎么都在这儿?”田一健问。众人低下头,默不作声。
“既然大家都在,你们就当着你们组长面说出来,是愿意跟随我呢?还是愿意继续留在你们组长身边?”石彦章审视着这帮傀儡,朗声道。
众人面面相觑,难以抉择,谁都不敢第一个站出来说话。
石彦章对行健组副组长白羽凡使了使眼色,白羽凡无奈地站了出来,不敢于田一健对上一眼。白羽凡的父亲沉溺赌博,欠下一屁股债,石彦章知道这弱点后,就以帮他还债为条件,让他归顺其帐下。因此短短几天内,他从一个抵抗者变成了一个变节者。
“组长,对不住,为了行健组的将来,只有跟随石组长才有出路。”凌冲一改往日对田一健的恭敬,似笑非笑地对他说。随后大踏步走到石彦章身边,与他关系要好的几个成员也都跟了过去。
又一个成员站出来说道:“组长,你只须点一点头,我们行健组合并到石堰组又无妨,大家本来就是佶伊巷阁的一份子。对我们而言,并没有损失呀,你继续做你的头儿,我们大家仍然跟随你,何乐而不为呢?”
田一健缓缓摇了摇头,淡淡笑道:“真不知道你给他们吃了什么药,个个都以你马首是瞻。看来我这组长明摆是被架空了,我还是识趣点,尽早离开这个没有人情味的地方才好!”他环顾了一圈昔日的诺崇馆,原本想为哥哥守护这片基业。可惜现在却已物是人非,眼前的这帮人并不像当年那群人一样满腔热血,反倒都是些趋炎附势之徒。
田一健失落地开门欲走,突然黑白灰三人组的林惠追了出来,大声道:“组长,我愿意跟你走。”
田一健顿时热泪盈眶,没想到还有人愿意跟随自己的,于是笑道:“好,林惠,我们走!”石彦章右手一扬,唰的一声轻响,一丝银光电射而出。林惠大叫一声,那道银色气刃正好从她后背穿胸而过,立时倒地身亡。田一健见状,急忙抱起朝小月的尸体,探了探她鼻息,回头向石彦章道:“石彦章,你竟敢杀我行健组的人!”
石彦章森然道:“别忘了,你俩都已不是行健组的人了。”
田一健将林惠的尸身放在沙发上,顺手操起身边的一把椅子用力向石彦章掷去。石彦章安若泰山,并无躲闪之意。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