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天坐在浪客酒吧里,卫生纸用了一大卷,还在擦着鼻涕。
“天哥,欧庆带人反攻过来了”。巩强有些紧张的道。
“嗯,带了多少人?”阳天淡淡地问道。
“不知,他带的先头部队不超过百人,想来后续一定还有人”。巩强庄重地道。
查明和贺楼站在阳天身旁,安静的不发一言。
“既然他这么自信,我就要了他的命”。阳天冷冷得说,重感冒之下,声音已经变了调。
在刚刚,他以前向贺楼了解了欧庆的为人,笑面之下,隐藏了一颗卑鄙的心,人渣的事情没少做。
阳天向外走去,眼神冷厉,贺楼三人也是豪情万丈,这两晚,跟随阳天打了两次胜战,他们的心已经燃烧起来,只要有阳天,他们不畏惧任何人、任何势力。
“当当当”。
李明亮的家门口,丁当用力的敲着门。
保姆去开门,对丁当疑惑的问:“小姐,你找谁?”
红姨在李家做了十年的保姆,还没有遇到过如此无礼,这么大力敲门的。
“我要找李壮”。丁当眼神呆滞的说,冲了进去。
“唉,小姐,小姐”。
红姨身材有些走样,颤动着肥膘,在后追赶着快步的丁当。
“李壮,你出来,出来”。丁当站在大厅中,见不到一人,尖声的吼叫着。
李壮躺在床上,听到叫声,知道躲不过去了,披着被子从房间里走出来,鼻子上还插着两团纸条,颇有猪鼻子插大葱的样子。
吴誉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阳天,听到吵闹声,不悦的推门出来。
靠啊!真是她。李壮心中喃喃自语着,瞪大着眼珠子看着丁当。
“你给我下来”。丁当猛地喝道。
李壮裆下一哆,虽然不情愿,但又不敢不从,丁当的手段他可是知道的,不想再次成为肉粽。
李明亮慢慢的推开书房的门,盯着下面的丁当,看着李明亮的眼神,丁当微微一惊,恭敬地叫了一声:“李叔叔”。
“嗯”。李明亮微微点头,深沉的说:“当当来我家有事吗?”
“我……我……”丁当尴尬地说不出话来,她只是让人家查李壮的住址,但不曾知道他是李明亮的儿子,如果知道,也不会那么动粗了。
一跺脚,心说着:难道他们都不知他是李叔的儿子吗?
“妈呀”。李壮一看丁当认识自己的老爸,心中喘下一大口粗气,心说着:看来不用被绑了。
李明亮转过身去,目光深邃的再次回书房,可以说,李壮被抓,和他有着一定的关系,是他示意了丁当的几名保镖,为了能让阳天和丁当产生交集,李明亮牺牲了李壮的皮肉,而且他也想让自己的儿子认清一下这个社会,方便日后接手大明集团,权势,可以主导一切。
“你跟我出来”。丁当拉着李壮向后跑。
李壮眉头紧蹙着,心中怕得不行,转头一看,李明亮已经进了书房,就要哭出来了。
丁当带着李壮跑了好远,李壮都有点岔气了,一甩丁当的手臂,颇有脾气的怒道:“要杀要剐给个痛快,累死我算什么本事?”
李壮喘着粗气,双手扶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你说,阳天到底哪去了?”丁当不愿承认阳天石沉大江的事,坚定的目光盯着李壮。
“天哥……他……”李壮结结巴巴着,想着自己已经连累阳天两次了,如果再出卖他,是不是太禽兽了?
“哼,你不说,那我再把你扔江里”。丁当冷魄威胁着,吓唬着李壮,已经知道了李壮身份的她,自然不好意思再做出出格的事,李明亮和他的父亲关系匪浅,这她是知道的。
“天哥……”李壮嘴巴咧开,紧张地不行,阳天是头午跳的江,那时候还有阳光呢,现在如果被仍下去,还能活命?
“你快说”。丁当猛地一喝,吓得李壮裆下抖了三抖。
“我不知道天哥在哪啊!上了岸,他就说回家了,噢!”李壮一看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捂嘴,惶恐地看着丁当。
“啊……”
丁当面容一喜,他真的上岸了。
“快走,带我去他家”。丁当拉住李壮,快步奔着。
李壮凝眉着,今天,阳天的确是领他回家了,给他弄了点感冒药,写了个热水澡,一咬牙,心想着:过去了自己就在周围晃悠,就说记不清哪个楼栋了,这次就是打死我,也不能再出卖天哥了。
欧庆带着堂口的百余人浩浩荡荡的杀进了羽堂在农展北路的地盘,百余人手中挥舞着长刀,闪闪发亮,锋利的刀刃透露着光芒。
“把羽堂的地盘都给我砸了,让他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