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门被猛地推开,门外的铃铛还响了几下,一挺着蛤蟆肚的男人走了进来,瞪大着眼珠子。
“是他吗?”高严深沉的问着。
“是”。身旁的男人冷冷的回答了一句。
“哈哈,苍天有眼啊!”高严仰天大笑着,那冷笑声配合着阴森的环境,让人心里一慎,盯着那淡然坐在地上,双眼被蒙住的阳天。
“哼,阳天,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有这一天?”高严的冷声回荡在平房内,嘴角冷颤地盯着阳天,他太兴奋了,刚刚来的路上,他内心就激荡着,而这刻,已经要燃烧起来。
阳天抿嘴一笑,觉得高严有些可笑。
“你笑什么?哼,不知道你自己已经死到临头了吗?”高严怒吼着,眼珠子喷出了绿光,阳天越是淡定,他心里就越不痛快。
“噢?是吗?既然死到临头,那你也让我死得瞑目吧!你是谁?”阳天收敛了笑容,问道。
“哼,你自己做的事,这么快就忘了吗?”高严的脸颊颤抖的更加厉害。
“你提示一下”。阳天淡淡的说。
“哼,我儿子高压郭”。
“噗嗤”。
高严此话一出,屋子里的六个人纷纷笑出了声,这蛋疼的名,你是怎么想的?
六人随即收敛了面容,又变得严肃。
阳天心说:果然是他。嘴角又划过一丝不屑的笑,喃喃轻声道:“乌合之众”。
这几人是高严从外地请来的混混,几日前他就彻查了一下高压郭受伤的事件,知道这件事是闫飞和一个叫阳天的人做的,并且几日前市公安局门外的那一场大动荡,就是因为阳天而起。
“你说什么?”高严有意的再提起自己的音量。
“你把我抓来,想怎么样呢?”阳天淡淡地问道。
“我想你死,我儿子现在还趟在病房上,无法自理,你要付出代价”。高严咬牙切齿的说道,悲愤着。
他只有高压郭一个儿子,自认为自己的儿子还是很争气的,学习成绩一直不错,没想到今天成了这副模样。
“你儿子是咎由自取,你企图强奸,我没杀他,已经是放了他一马”。阳天冷得说道。
“笑话”。高严脖子一昂:“强奸个人算什么大事,老子强奸的多了,有钱有权就干”。
高严趾高气昂的说着,将这些肮脏事说的理所当然。
“钱和权不是用来欺负比自己弱小的人”。阳天深沉地说道,声音回荡着,久久……
“草,钱、权、女人,有了钱和权,自然要上女人”。高严高声反驳着阳天。
“没人不让你上,但是要让女人心甘情愿,钱和权给你带来了光环,但这份光环,你只要伸伸手,就可以普及到其他人”。
“草,少跟我讲歪道理,我就是喜欢强奸,你能怎么着?我现在就要让你身不如死”。
高严眼中冷光一闪,全身上下都在燃烧着,为了这一刻,他已经几天没有睡好觉,头发白了一片。
“哼,我可是暴哥的朋友,你敢吗?”阳天冷哼着,那只手铐已经脱落。
“
哈哈,我就让你死得瞑目,我已经将严大集团偷偷转手出去了,只要我这合同上签上字,就会生效,一会儿我就带着我儿和老婆离开通江市,暴龙、闫飞去哪抓我?”高严得意的笑着。
阳天嘴角划过一丝冷笑,倏然一动。
高严一惊,急忙地喝道:“干掉他,开枪,开枪”。
阳天的动作太过鬼魅,当六人收到高严的命令时,想开枪却捕捉不到阳天的影子。
高严却属老奸巨猾,他知道,不论自己怎么跑也躲不过阳天,索性蹲了下去,六柄手枪顿时对上了阳天。
阳天倏然一动,“砰砰”。
屋子里顿时枪林弹雨起来,几发子弹扫着阳天。
“砰”。
那微弱的灯泡被阳天手中的钥匙击碎,六人傻眼了,屋子里没有一丁点的光亮,无法观测到阳天的位置。
高严慌张了,阴森的气息让他感到害怕,他不敢叫,担心自己叫出了声,被阳天挟持住。
高严如蛤蟆一样的一步一步向门口爬,动作很轻,呼吸都憋住。
“当……”
屋子里响起了凌乱的声音,可动用的物品都飞驰起来。
“噗”。
高严被一个椅子压得吐起了血,阳天衣角一甩,向高严跑去。
“倏、倏”。
几发子弹又扫了过去,从高严头上飞逝,高严被吓得裆下狂抖,滴滴答答着,水泥地上湿漉漉的留了一片。
“啊……”
几秒钟,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