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阳天,已是通江大学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名人,什么高压郭、付炎杰都成了浮云,就是来通江大学里收塑料瓶的大爷,都知道阳天是谁,怨恨自己无缘一见。
阳天今天重归学校,离别了学校一个星期,他发觉大家看他的眼神都变了,男生好似在看怪兽,女生好像见到了潘安,一个劲的死盯,这让阳天很是惊恐,他可不想落个潘安英年早逝、被活活看死的下场。
上午的第二节课还没有下课,阳天就在育德教学楼楼下来回的逛着,研究生都在这所教学楼里上课,阳天那随意的步子,引得操场中的男女观望。
“你看那个是不是阳天?”
“是他,是他,跆拳道馆比赛的那天,我在台下可是离得很近的,化成灰我都认识他”。
“看他来回走着,应该是在想事吧?”
“纠结起来都那么迷人,真是帅死了”。
远远的一群正在上体育课的学生,对阳天议论着,眼中散发着光芒。
铃声一响,阳天眼中精光一闪,随意的步子变得更加随意。
育德教学楼走出来众多的老师学子,在这所教学楼上课的人,年纪都不下二十五岁,与老师们之间,看起来更似朋友,而非师生。
阳天眼中精光一闪,他看到了那个一直让他魂牵梦萦的身影,手中捧着一本不知名的书,蓝色牛仔裤将那S型曲线完美的表现出来,粉色的框边眼镜不大,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苏香儿没有看到阳天,而是在快步向对面的教学楼走去,她希望今天能看到那个男人。
众多的研究生们都将目光转到了阳天身上,在校报社与校广播站的大力推崇下,即使是研究生们,也无人不知阳天,他们大多数人都没有去跆拳道馆里观那一站,但是却认识阳天,阳天的粉丝们画了无数的素描漫画,由校报社的人贴在大字报上,阳天的形象,已经深深刻在了万千学子的心上。
“哇,是阳天,是阳天”。
“真的是他,我本以为画他的人夸张了,没想到他真的那么帅,本人比画上还要好看”。
对于这些莺莺燕燕的鸣叫,阳天没放在心上,他的目光一直在苏香儿那,见苏香儿越走越远,阳天张大嘴巴,她没看见我?他以为现在的自己在通江大学内,不论躲在哪个角落,如何低调,都会如漆黑中的萤火虫一般,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没想到真有不鸟自己的啊!而且还是香儿。
“香儿姐,是你吗?”阳天几个快步到苏香儿身后道。
“嗯?”苏香儿眉头一凝,是他吗?是他吗?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每一个黑夜,都会在她耳边萦绕。
苏香儿忍着内心激动的心情,转过头去,她已经来到学校一个星期了,这一个星期是煎熬,她每天中午都会看似无意的在学海教学楼楼下等着,却都没有看见这个男人。
是他,是他,嘴角还是那带着几分邪恶的笑。
“香儿姐,真的是你,你怎么来了?”阳天一副兴奋和疑惑的表情。
“嗯,我觉得我应该……”
“我们
还是边走边聊吧!”没等苏香儿的话说完,阳天就笑呵呵地道。
“嗯”。苏香儿点点头。
“我请你吃饭啊!”苏香儿觉得自己不能拘谨,要不然岂不是让他看出自己来通江大学的意图了?笑着对阳天道。
“好啊!”阳天高兴地说道,他最近腰包可是扁扁的,还没到出空去公司,让明月补办那张银行卡呢。
两人向学校外走去,苏香儿笑说着:“上个星期天,我去跆拳道馆看你比赛了”。
“嗯?你去了?”阳天眉头一凝,暗叹失败,居然没有看到她。
当天跆拳道馆里围了个水泄不通,人挨着人,阳天没想到苏香儿会去,在千个人头里发现一人,确实是不容易。
“怎么样?有什么感想啊?”阳天笑问着。
“咯咯,就觉得你好搞笑,还弄了套许文强的衣服出场,够闹剧的”。苏香儿想起那天的事,就不免的偷笑。
“那个赵山河才够闹剧吧?硬往我的砖头上撞,搞了个头破血流才知道,原来板砖是可以破武术的”。阳天昂了昂脖说道。
“咯咯,你还弄得一本正经的,我知道你是故意的,故意引赵山河往你的砖头上撞”。苏香儿揭穿地说着,她可不信什么阳天带砖头访毛贼,治疗腰疼的是事儿。
“嘿嘿,被你发现了啊!”阳天笑笑着说,也不想隐瞒,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
两人进了学校门口的一家小餐馆,本是安静的餐馆,在阳天坐下的两分钟,就变得人满为患,通江大学里的学生一拥而进,虽然学校食堂里的饭菜不贵,但也有一部分学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