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天一眼就发现了刚刚在厕所中对话的那对贱人,已有一人刚刚离开,六个男人围着那刚刚被阳天注意到的女子,阳天嘴角微微一颤,漫不经心的走了过去……
阳天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到女子身边,一缕芳香传入阳天的感受之中,让阳天神情一动。
“你小子谁?我们不认识你”。刚刚厕所中的贱男二号,对阳天一声怒喝。
阳天对这两声鬼叫置若罔闻,看着女子道:“不知能不能坐在这,陪美女喝两杯酒?”
“可以”。美女对阳天优美的一笑,那似彩虹般的晚霞全展现在那绝美的面容上。那略显成熟的发型和衣服,衬托出那份都市白领的气息。
美女名叫向明月,自己经营着一家小公司,最近公司的烦恼太多,故而自己来到这新开的腾飞酒吧中,想要喝酒放松一下。
“看各位玩骰子玩的很开心啊!不知道介不介意带我一个啊!”阳天笑着看着六人,一脸的轻松随意,酒意挂在脸上,却没有一点的失态。
六人恶狠狠地目光盯着阳天,阳天无疑是打扰了他们的春梦,阳天再看过厕所里出来的那贱人,笑呵呵地道:“不知“仁凶”如何称呼啊?”
贱男二号白过阳天一眼,随即用那谄媚的笑看向阳天身旁的美女,“嘿嘿”地一笑道:“我叫郝银,不知美女怎么称呼啊?”
郝银这喝酒也是喝成了大舌头,银字没发清,发出了人字,念了个好人。
“呵呵,你好”。向明月一笑,没有回答郝银的话,认为这人是在和她幽默。
“噢!那我就叫上帝了”。阳天冷不丁的插了一嘴。
“咯咯”。向明月捂嘴笑着。
“靠,你要不要脸啊!还上帝”。郝银打击着阳天,看阳天那瘦弱的体格,就没当回事儿,何况他们还有六个人呢。
“你都能叫好人,我就不能叫上帝?”阳天凝眉问着。
“靠,我就叫郝银,不是好人,ok?”郝银白着阳天,心说着:你小子懂个屁幽默。
“噗嗤”。
好淫一出,阳天和向明月都笑了,向明月捂着嘴巴偷笑着,阳天可就不矜持了,嘴巴咧开。
“草,你笑个屁呀,金银珠宝的银,你小子懂什么”。郝银白着阳天。
“好名字啊!淫哥穿金戴银,果然是人如其名啊!”阳天眼睛一眯缝,违心地恭维着。
“那是”。郝银得意的一昂头,将他那粗得狗链子露出来,再看看阳天,脖子上带了估计挂了一条红绳,也没空去了解红绳上挂了什么,想必也就是啥小破木头,不值个钱。“切”地不屑一声,把阳天当成了没见过世面的穷小子,现在还哪有人带红绳了。
向明月偷偷地再一笑,她知道阳天是在取笑这个郝银,而这个郝银还真的傻到接受。
“荡哥,你好,呵呵”。阳天笑看着郝银,不咸不淡的称呼道。
“擦,不是荡哥,是淫哥”。郝银大声地怒道。
“嘎嘎”。一旁的向明月真的快要忍不住了,虽然阳天骂这人“淫.荡”,但却没有反感之意,在刚刚,她已经发现了这一点,这人确
实淫.荡,嘴角总怪笑的偷瞄自己。身旁的五人喝了些酒,也开怀“哈哈”大笑起来。
郝银脸色羞红,怒极而气:“不许笑,不许笑”。
呲牙看着阳天,“你想玩骰子,就来吧!”那绿色的眼神好似阿凡达一样,牙筋紧咬着,好似要将阳天吞了一般!
“好”。阳天笑笑一点头。
郝银一手叫过服务生,要了一瓶洋酒。慕灵儿等了半天,也没见阳天过来,四下寻找着,心叹着:他不会是跑了吧?
发现阳天挤在一大桌上后,冷“哼”过一声,不禁嘟囔的谩骂着:“死鬼,看那桌的女人漂亮就死过去了,等你一会儿回来的”。
服务生将洋酒拿了过来,郝银一把接过,“当”地一声,立在桌上,对阳天狠道:“谁划拳输了不喝就是孙子,输了就要干”。
“干一瓶?”阳天问着。
“靠,是一杯啊!”
“好”。阳天淡淡一应,两人晃起骰子来。
郝银看了看自己的色子,对阳天道:“你先猜”。
阳天看了一眼两人的骰盅,开口道:“五个五”。
“开”。
两个骰盅掀开,一旁的向明月睁大着美眸,毫无疑问,阳天赢了。
“喝啊!淫哥”。阳天轻声地道。
郝银恨得牙痒痒,一口干掉了杯中酒,一股血压急速上升起来,不服道:“再来”。
连续三把,郝银三杯洋酒下肚,已经喝得上吐下泻。脑袋犯晕,翻着白眼。
身旁的其余五人看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