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我先去洗澡,很快就会来侍奉你的。”说完便转身走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伴着柔情的歌曲,一时间真有无限魅力吸引着郑智骐。
不过郑智骐可没心情真的享乐,而是专心感受那邪气,奇怪,已经身在这歌城,为什么会感觉不到那邪气?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浴室的水声停止了,从里面走出一位身材标致皮肤白皙无比妖娆的女人,已经浸湿的头发披在双肩,仿佛出水之芙蓉,月下之嫦娥。
一丝不挂的情景突然出现在郑智骐面前,而他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于是站起身说:“好了,你已经洗干净了,我也该回去了。”
正要走,不料那女人竟然死死拽住了自己的衣服,用力一扯竟然撕去大片,露出俊美的后背。
“哈哈哈,多美的身材啊。“那女人笑着说,不过此时的郑智骐却有一种莫名的怒气。
“不要害羞,我会让你感到世上最美的快乐的。“女人绕到了郑智骐的身前,用那高傲的胸脯摩擦这他的胸口,迷离的眼神和无尽喜悦的神情遍布了全身,双唇轻轻贴在了郑智骐的嘴上,一种沁心的清凉顿时涌现出来,而就是这种感觉让郑智骐立刻意识到了威胁。
猛地推开那女子,郑智骐一脸正然地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过我不喜欢和尸体玩。”
那女人非常妩媚地笑起来,说:“没想到被你发现了,看来你也是个高手,不然不会能从我的呼吸中辨认出来的,说,你这个外国人来这里做什么?”
看着衣服已经没什么再穿的必要,郑智骐干脆将剩余的部分全部脱下来,冷冷地看着她的眼睛,说:“我只是路过,现在我该回去了,请你不要打搅我,不然我绝不客气。”
“等等!”那女人叫住了正要走的郑智骐,说:“我想你来这里是有目的的吧,如果我知道的话也许会告诉你,要知道我可是这里的万事通,只要你能满足我的要求。”
“哦,好啊,不过请你先穿上衣服。”
“这样坦诚相对不好吗?”
“好啊,不过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另外我也没有必要告诉你什么。”郑智骐毫不犹豫地走到门口,也就是在这时却突然听到身后一阵冷哼声。
郑智骐无心理会,开门便走了出去,而眼前的情景和进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怎么不走了?”不知何方传来那女人的说话声,听上去充满了蔑视。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不过在中国这叫做鬼打墙,但是对于我来说是毫无疑义的。”说着,郑智骐双目紧闭,气息运转,突然睁开眼,而现在又恢复如初。
“哟,没想到你还蛮厉害的吗,人也不错,现在我对你更加喜欢了,如果你能回心转意听我的话还能享受到我的服务。”
“你一个尸体能有什么服务的。”郑智骐冷嘲热讽,不过这也是他第一次和尸体对话,尸体什么时候能说话了?虽然有些术式可以让尸体变成暂时的活体,但像这种情况也未曾听过。
一阵阵抽噎声在身后响起,郑智骐回头一看,只见那女人已经穿上了衣服,正偷偷趴在墙角哭泣。
“你是一个好人,我希望你能救救我。”那女人小声地说着。
“我还有要紧事,而且人命关天,如果有缘分的话下次再来帮你吧。”
“你们男人都这样!便面君子翩翩其实就是个恶魔,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可以肆无忌惮地破坏规矩,甚至连妻儿都不在乎!”
郑智骐也是无奈,恐怕她不达到自己的目的会一直纠缠下去,还不如现在做个了断,如果能帮就顺便出手相救,如果不行就推辞掉。
“好吧,你有什么苦衷就说吧,如果我办不了的话你也别勉强我。”
一丝希望让那女人立刻停止了哭泣,泪眼极为朦胧地看着郑智骐。而郑智骐第一次看到这尸体竟会有自己的感情,更令人惊讶的是还能流下眼泪,这世界到底怎么了?
两人在屋子里坐下,那女人开始了自己的陈述。
原来她叫胡清,是中国广西人,虽然在中国出生但七岁后便随着父母来到越南,但他们却是在深山里居住,年纪很小的胡清从小便问父母为什么不住在城市或者乡村里而是到这么偏远的地方,但父亲从来不回答,只有母亲和蔼地说是为了父亲的事业,但在深山里能有什么事业呢?
随着年龄的增长,胡清越来越发现父亲的诡异,经常出去很久,回来的时候带着怪虫毒蛇之类的回来,而自己也经常被父亲强迫着学习一些令人感到恐惧又恶心的东西。
直到二十岁那年,聪明的胡清终于知道了父亲的职业--降头师。父亲为了追求降头术最至高的术式不惜用自己的母亲做实验,而实验的过程她也都强迫在一旁观看。
期间恐怖血腥的程度不言而喻,看着深爱自己的母亲被活活的折磨死,胡清也感觉到这一天终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不料很快这个日子就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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