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莎暗想:“此人恢复能力太强,适才刚想用计他便醒转,差点功亏一篑。讀蕶蕶尐說網我得如何让他冷静下来之余,又把他兜入计里呢?有办法了!”
阿卡莎心中谋划完成,装作扭捏,侧过头,不与林渊正视,淡淡地道:“我刚才都看见了,你还杀人了。”
“我杀人了?”林渊心里恐惧地想到。
“你别胡说!我哪里杀人?”林渊怒目而视。
“你之前杀了一个,刚才又杀了十个,不信,自己下去看看。”阿卡莎接连两跳,跳下屋顶,转过头看了林渊一眼,就不理他了。
林渊往屋子下一看,那些牛头人倒在地上,血流满地,他赶紧跳了下去,落到地上由于脚力不稳,摔在地上。阿卡莎匆忙将其扶起,林渊摔开她的手,急忙去查看牛头人的尸体,地上墙上尽是鲜血淋漓,十具尸体皆是惨死,而且死于利爪利牙之下,除了林渊之外,再无他人能做到。
林渊看了看自己的爪子,连指甲缝里都是血色污垢。
“不可能”林渊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杀了他们。
林渊靠在墙上,想把之前的一切片段连成一个完整的回忆,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音波功的威力渗透脑髓,将他之前的幻想与现实的记忆混合纠缠在一起,让林渊一时间分辨不清,因此头疼欲裂,难以忍受。
“啊!”林渊抱着头跪了下去,头如受利斧劈开一般。
“怎么了?”阿卡莎蹲了下来,手放在林渊的肩膀上,轻轻发动音波魔功。
“你走开!”林渊刚推开阿卡莎的手,自己想站起来,却被音波功钻如脑海,头痛得厉害,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
这一次阿卡莎的魔音将林渊推入万丈深渊,完全把他的记忆打乱,已经分不清什么是幻想什么是真实,脑海中那些可怕的幻想一一闪过,不停地入侵着林渊的每一寸神经,牢牢地固定在上面,将他的记忆完全改造了。
“我扶你。”阿卡莎见计谋得逞,面具不笑面具后面笑成桃花,嘻嘻地将林渊扶将起来。
林渊疼得不知道东西南北,捂着额头,眼睛都张不开,只能靠着手乱摸,边摸边走。
“你走好了。”阿卡莎扶着林渊说道。
“我叫你走开!”林渊再次用力把阿卡莎推开,自己却失去平衡倒在地上。林渊头抢地,疼的死去活来。
阿卡莎惊叹:“果然是菲尼尔人,生命力如此顽强!若是一般英雄好汉,怎么抵挡得住我多次音波功的摧残?看样子得再出绝招,才能将其制服了!”
阿卡莎想罢,跪坐到林渊身边,见他疼得抱着头在地上翻过来翻过去,欲生不能欲死不得的模样,柔声道:“你还好么?林渊?你头疼吗?”
林渊疼得哇哇直叫,根本没听到阿卡莎娇柔的声音。
阿卡莎见他已经神志不清答不了话,暗喜之下伸出一根纤纤细指,兰花指上的指甲长得吓人,里面碧绿油油,藏的是阿卡莎的秘密毒药,只听她小声说道:“我是为了你好,你忍着点。”
说罢,按住满地乱滚的林渊,把指甲精确地插进林渊心脏位置,不一会林渊就停止了活动,再一次晕死过去。
阿卡莎拔出指甲,笑道:“这一回还不把你制得妥妥的!”
阿卡莎将林渊抱起,往东方飞跃而去,不一会儿便落到一间隐蔽的屋子前,一推开门走了进去,将林渊安放在床上,关了门窗,再把林渊的衣物尽数扔到地上,自己摘下面具,脱光衣服,抱着
林渊躺在一起,拉上被子便静待林渊醒转好将他陷入计中。过了一天一夜,阿卡莎仍是没等到林渊醒来,自己倒是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待到林渊醒来,阿卡莎兀自缩在被子里面睡的正香。林渊掀开被子,坐直起来,捂着头想不起这里到底是哪里,屋里漆黑昏暗,仅有几缕月光透过窗纸洒落角落。林渊往床里探去,没见到阿卡莎,还以为自己乱闯之下来到一间民房里,想起雷霆崖群牛已经被迫背井离乡心中一酸,鼻子一紧,再想起儿等人现在不知何在,故不敢再继续躺下休息,站起身,借着月光照了照镜子,脸上的血已经没有了,暴露出一张极其狰狞的脸。
林渊突然触发那些可怕的回忆,想起雷霆崖上发生的事情,再一次头疼起来。
“我……”林渊拼命地回忆,似乎想起了铁骑身受重伤垂死的画面,重现自己在幻觉里的记忆,“不!我没有杀铁骑……”
林渊无法相信自己杀了朋友,更无法相信自己杀了母亲。
但是记忆就是这么告诉他,他无法不相信自己的记忆。林渊心如刀割,恨不得把自己掐死,一抬头,月光的温柔映入林渊眼中,顿时双眼泪如泉涌。
林渊呆立木鸡,心里暗涌:“我心寻母多年,不料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