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纬极颓然地坐在沙发里,他失去了方向感。讀蕶蕶尐說網不可以……不!他“呼”的一下站起身,拿着封仔细地看着。
信纸上墨迹未干,甚至带着墨水的香气。她一定没走远。
北纬极从楼上下来,开着车往清江市飞机场赶去。
一路红灯绿灯,车子停了开开了停,北纬极心急如焚。
机场人山人海,北纬极到达的时候,苏北坡已经进了安检区。苏北坡拉着旅行箱站在电梯上,北纬极焦急地站在人群中,大声地呼喊着苏北坡的名字。
苏北坡在机场里等了很久,她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人,不停地往机场入口看着,一直到最后,播音员催促登机的声音再次响起,她才依依不舍地进了安检区。
这次,苏北坡没有回头。
北纬极和苏北坡再次擦肩而过。
北纬极开着车回到清江市的时候,有好几次差点儿出车祸。等他挣扎着回到苏北坡在清江市的小公寓的时候,一头扎进棉被里,一动也不动,沉沉地睡着了。
苏北坡回清江市,成遥森给苏北坡打了好几个电话,确实了苏北坡飞海南的日期,这天,成遥森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早早地来到了机场。
如果小北没有出现在海南机场,明天会怎么样呢?成遥森不停地在心里问着自己,他也不知道答案。
成遥森优雅地、寂寞地坐在机场候客厅里,不时地张望着。苏北坡拎着旅行箱出现在电梯口,成遥森一眼就捕捉到了她的身影。
七号男生微笑着站了起来,微笑着看着她,眼晴渐渐湿润了。成遥森十分英挺,温文尔雅,站在人群里十分醒目,苏北坡一眼就发现了他。
成遥森迎了上去,接过苏北坡手里的旅行箱,自然而然地牵住她的手,往机场出口走去,很平静很温暖,就象一家人。
五月初的海南,天气已经很热了,两个人站在门口等出租车。人来车往,喧哗声不绝于耳。
两个人就那么静静地站着,十分和谐而醒目。
到了此刻,一直到成遥森紧紧地握住苏北坡的手,心里才有一种十分安稳的感觉,他微笑着望着她,说道:“我以为你不会回
来了。”苏北坡微笑着摇了摇头,她回答道:“怎么可能呢?走之前我许下过诺言。”她的眉角处,有一片淡淡的掩饰不了的忧伤。
成遥森不再说话,一直微笑着点头。成遥森心里想道,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和北纬极都会喜欢你的原因。因为,你所受过的教育,让你也成为了君子里的一员,君子最基本的部分是什么,你知道吗?那就是一般不轻易许下诺言,如果许下了诺言,就会全力以赴去实现。而且,我也认为,以你的智商,你完全可以完美地处理所遇到的问题。这些,都是职场带给你的经验,你和李明珠是同一类人,所以,我喜欢你们。
成遥森再一次回头看了看苏北坡,只见她淡定地站着,一脸沉静的笑容。
出租车缓缓地停在眼前,成遥森和苏北坡坐了上去。
淡蓝色的天空在车窗外不停地往后退去,海岸线大段大段的被抛在身后,成遥森微笑着。
新的生活就要开始了。
北纬极闷头睡了整整一天,第二天天刚亮,就被陆秋池的电话铃声给吵醒了。陆银霜昨夜接到了神秘电话,电话里那个人让陆银霜拎着五百万去赎人。
陆银霜手里没这么多现金,只能出卖一套房子来凑足数额。但是买房子的下家还没找着,陆秋池问北纬极可以不可调出一笔现金来帮助姐姐渡过难关。
北纬极听了这话,半晌没吭声,他让两姐妹不要着急,自己立马动身,赶到陆银霜的住处。
北纬极开着车子来到陆银霜的住处,看见楼道间低头走着一个女子,他仔细一看,象是陆秋池的同学任欣锐。
北纬极满腹狐疑地上了楼,就连进了门厅,仍然透过落地玻璃窗往外看了一眼,只见任欣锐急急忙忙地拐了个弯,消失无踪。
当陆秋池出现在北纬极的面前,她的变化之大,北纬极差一点儿没能认出来。她不再是以前那个漂亮、娇横而任性的陆秋池,她带着深深的疲惫,带着深深的迟疑,坐在沙发里,呆滞的眼神,写满了寂寞。
陆银霜比陆秋池更加疲卷,脸色更加灰败,姐妹两个默默无声地坐着,只有陆银霜家的家政工,李阿姨跑前跑后地给北纬极拿水果和茶。
北纬极窝在沙发里,问道:“具体是怎么个情况?”
陆银霜看了看陆秋池,然后说道:“昨天半夜,我接到一个神秘的电话,电话里称我为市长夫人。”陆银霜说至这里,回头看了一眼陆秋池。陆秋池一手扶住额头,一边皱着眉。
陆银霜停了一停,继续说道:“我不信,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