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转身微笑而对成遥森,成遥森却一大步上前,紧紧地抱住她,伏在她的肩头说道:“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我非常非常想念你。讀蕶蕶尐說網”
苏北坡转过身去,小心翼翼地面对他,对他说道:“我从海岛离开的那天,你可不是这种意思,你……”成遥森大笑着推开了她,说道:“小气鬼,还在生气吧?我当时是太气愤了,我气你跟北纬极还是那样暧昧不明,我想告诉你,我……不是没有人要,我才来找你的,我……”成遥森停了一停,含情脉脉地看着苏北坡,说道:“我爱你。”
苏北坡愣住了,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怎么能变成这样?自己当时从海岛离开的时候,可是很落魄的、很孤单的离开的……北纬极有陆秋池,成遥森有江黎蕊,今天是怎么了?自己是听错了吗?
苏北坡睁大眼睛,眨也不眨也看着成遥森,他轻轻一声叹息,紧紧地拥抱着她:“我以为换了一个身份,就可以忘掉那些令人烦恼的问题,可是我错了。”他看了一眼在怀抱里一动也不动的苏北坡,满意地继续说道:“无论我走到哪里,你都在我的眼底我的心里,因为……”他停了一停,用几乎快要听不见的声音说道:“因为……你生长在我曾经拥有过的时光里。”
“我们结婚吧,我很想飞速地飞回清江市,跟你把结婚证领了,这样,我们就完全属于彼此了。”
苏北坡挣脱他的怀抱,几次欲言又止,她想了很久,对成遥森说道:“遥森,我有件事情要对你说。”成遥森专注地看着她,眼睛里充满着希望,看着这样的眼神,苏北坡失去了说话的勇气,恰在此时苏北坡的手机响了,电话是成冕打来的,问两人什么时候回清江市,苏北坡回答说和成遥森商量一下,再打电话答复。
苏北坡挂了电话,成遥森的手机铃声又响了,电话是李亚秋打过来的,“椰风之旅荒宅探险项目”那边出事了,事情是这样的,几名建筑工人正在荒宅里铺设保护游客
的安全架,不知道是谁触动了墙上的一道机关,一名工人连人带脚手架一起摔了进去,到现在,几名工人是生是死也不知,墙面开关在哪里也不知道,李亚秋非常着急,公司员工小陈打电话来说,《南海日报》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消息,几名记者闻风而动,已经往“椰风之旅荒宅探险项目”工地进发,事情迫在眉婕。挂了电话,成遥森拉着苏北坡退了碧风酒店的房间,直奔码头而去,住进南明岛商务酒店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分。
两人匆匆吃过饭就来到荒宅探险项目工地上,荒宅的外观经过打造,已经成了修饰一新的怀旧之地,看起来跟成遥森那座价值不菲的樱花别墅是一种类型。
几只宫灯照耀着水泥地面,阵阵凉风吹过巨大的溶洞,传来阵阵奇特的声音。成遥森与苏北坡两个人对望了一眼,便顾不得害怕,径直往吞噬人的围墙处走去。
机关在四楼处于一个角落的房间里,房间很大,地板是质地很厚实的木头拼接而成,由于年久失修,部分地方已经腐朽了,安排建筑工人一边修补木地板,一边在木头制的围墙上钉一圈铁制的护架,那名工人就是这在个时候出事的。
出事工人的工友在工地上坐着,一直等到成遥森和苏北坡一起过来,才肯去吃晚饭,苏北坡和成遥森安慰他们不要着急,自己一定尽快找到营救的办法。苏北坡和成遥森举头火把绕着房间走了一圈也没发现可疑之处,既没有突起的点,也没有凹下去的点,那么这个机关在哪里呢?两人很费精神。
苏北坡举着火把再次仔细察看了出现地点,确定地板和墙面都很平滑,没有可疑之处,这才作罢。恰在此时,吃过饭的工友又回来了,苏北坡请他们叙述一下工人消失前的情况。几名工友在房间里比比画画,苏北坡和成遥森大至上了解了当时的情况,苏北坡脑子里灵光一闪,想到,会不会是脚手架上的铁柱触动了某个地方,而使得工人摔进机关里去了呢?她拾起一根工地上废弃的铁管,在墙面和地板上敲敲打打。
房间里传来空荡荡的回声,苏北坡在一处地方停了下来,仔细查看,看见在一个隐秘的地方有擦破的痕迹,她举着火把照亮地面,仔细地观察着。过了好一会儿,她大声叫着:“遥森,快过来。”
几个人涌了上来,把她围住,仔细察看火把照着的地方。
墙角处一块地板的颜色与其它地方不同,有石头的纹路,也有打磨过的痕迹,木板与木板之里有一条细小的缝隙,缝隙里有一道小小的类似于卡子的东西,苏北坡找了一把手钳,轻轻一按,在地板上出现了一个大洞,站在房间里的人面面相觑。苏北坡拿着火把往里照了一照,大声喊着,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
火光只能照见漆黑一团的洞口,洞口处岩石嶙峋,冷风阵阵,苏北坡让几名工人拿来长绳往下探,深不见底,成遥森与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