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瑞生从“元杰集团”卷款潜逃之后,去了新加坡,将手里的钱挥霍一空,久居新加坡也不是办法,他便想着如何求生的办法。讀蕶蕶尐說網随着新加坡警方协助中国警方办案,陈瑞生感觉留在新加坡越来越不安全,便萌生躲避之意,去其它国家需要签证,这无异于自投罗网,如果走边境小道取道云南,从秘密通道回国,倒更容易躲藏一点,想到这里,他便孤身上路,侥幸逃脱边境检查,悄悄潜藏到了云南。在云南农村又认识了几名毒贩,沆瀣一气,他又贩上了毒,此次丽江之行就是给下家交货,谁知却在不经意之间看见了苏北坡,他不知北纬极与苏北坡的近况,只想道如果挟持了她,还可以从北纬极手里得到一笔赎金,便暗下毒手,将计就计,把苏北坡给绑架了。
陈瑞生抓住苏北坡之后不敢耽搁,连夜回到当日贩毒之时藏身之所,至于跟着陈瑞生的其它几个人,都是陈瑞生的同伙,眼睛也是盯着不义之财,幻想着能一朝至富之人。陈瑞生、“大嫂子”、“小娇蛾子”等几人聚在一楼商量着如何要赎金的问题,房主张富贵拿着酒肉走进来,摆了一桌酒菜,几个人围着桌子坐在一处。
张富贵问道:“你们来的时候有人跟踪没有?”
陈瑞生回答道:“我还是很注意,没看见有车子跟着来。”
张富贵松了一口气,说道:“吃了饭,收拾了,你们再歇一歇,晚上还是躲到院子后面的林子里去,那里有一个山洞,在山洞一个僻静的角落有一间石房,住在那里要安全点。”
“那押来的那个女人关在哪里?”陈瑞生问道。
张富贵看了他一眼,说道:“她被锁在房间里,还能跑了?象她这种城市里来的大小姐,在农村两眼一抹黑,还不是任由我们摆布?”
陈瑞生喝了一大口啤酒,夹了一块红烧肉送进嘴里,吃完了这才说道:“那李茂才和大嫂子留在这里看守她,不要让她跑了。”
张富贵狡诈地一笑,说道:“你放心,我也要跟着你们分钱用,我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都跑不了。”陈瑞生听到这里,大笑着把大土碗灌满了酒,说道:“这话说
得义气,为了我们的荣华富贵,我先干了这杯酒。”“干!”
“干!”
其余人尽皆举起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到了下午时分,日头渐渐西斜,陈瑞生给北纬极打了个电话过去,北纬极一听是陈瑞生的声音,眼都绿了,他问道:“你想要什么?”
陈瑞生一阵冷笑,也不多说:“你把赎金准备好,汇进我的户头里,我保管苏北坡啥事也没有。”
北纬极冷笑道:“你也太高看她了,我的未婚妻可是另外一个人,她对我来说不足挂齿。”
陈瑞生冷笑道:“你别跟我打晃子了,我这双眼睛可是毒得很,你瞒不了我。她跟你妈有些地方长得象,你看她的眼神也不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北纬极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长得象我妈的女人也太多了,她不值那个价,我劝你乖乖地放了她。”陈瑞生也不多话,直接挂了机走到二楼房间里,开了锁,叫李茂才和另一名壮汉守住房门,他径直走了进去。
其实就在北纬极接了苏北坡电话的当夜,他就订了飞往丽江的机票,此时已经坐在去往镜湖村的路上,
北纬极被崎岖的山路颠簸得身子左摇右荡,恰在此时他的手机又响了,陈瑞生阴沉的声音回荡在北纬极的耳旁。
“北纬极,你真的不肯拿钱出来救你的女人?”北纬极的手机里传来苏北坡惊恐的喊叫声,她连声惊呼:“住手!住手!你这个流氓。”
陈瑞生用头和肩夹住手机,一手按住苏北坡的双手,一手去解她的衣服钮扣,他冷笑着说道:“你的妞身材真不错,怪不得你那么舍不得。”
北纬极在电话这头大声说道:“你住手!!!你要多少?”
陈瑞生松开了按住苏北坡的手,一声冷笑道:“五百万。一个子儿不能少。”
北纬极咬牙切齿地答应道:“好!”
陈瑞生挂了电话,把手机拿在手里,他阴森森地对手机说道:“我说你斗不过我的,你不信。”说完,他转身看了一眼苏北坡,见她凌乱的头发,凌乱的衣服,一时间兴趣大起,他走过去,伸出手指头狎昵地抚摸着她的脸颊,邪笑道:“当日ni在元杰集团,还真没把你看出来,没想到,到了今天出落得美如天仙……”说完,陈瑞生越来越靠近苏北坡。苏北坡明亮的双眼里满是惊恐与绝望,她伸出双手用力推着他。
突然,门外响起敲门声,李茂才慌慌张张地说道:“老板,张哥让我们躲一躲,说外头来了几辆可疑的车。”陈瑞生一听,吓了一跳,他收回了手,在苏北坡的耳边低声说道:“现在先放过你,我的小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