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么样?”苏北坡感觉头顶象悬了一把明晃晃的剑,随时会掉下来。讀蕶蕶尐說網
“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北纬极“阴险”地笑道。
“那也行。”苏北坡沉思了一会儿,想道,反正他也送了我一条项链,等到我没办法解决时侯,拿这个出来做挡箭牌也就可以了,她的眼睛里闪现出点点笑意。
北纬极见她低头沉思,沉默不语,他在沉默之中猜测她的心事,电光火石之间,他想起了自己的项链,他伸出手去对苏北坡说道:“拿来!”
苏北坡满头雾水看着他,问道:“什么啊?”她看了一看四周,问道:“你总不会叫我给你钱吧?”
北纬极爽朗大笑道:“滑头,你刚刚脑子里在想什么?”他看着她,一脸好你个苏北坡的模样,他接着说道:“还给我!!”
苏北坡捂住胸口,按住那条项链,说道:“都送人了,还要收回去,不还你。”
“还给我!”
“不要!!”
“还给我啊!!!”
“不要!!!”
屋子里充满了笑闹的声音。
陆秋池去了邻市的农家乐,跟姐妹淘去欣赏农家风光,等她接到消息,到达医院的时侯,已是深夜,北纬极已经睡着了。
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一时百无聊赖,便翻着病床旁边的柜子,看看里面有什么吃的没有,一时失手,打翻了柜子上的花瓶,花瓶里的水流了出来,她手忙脚乱地扯着卫生纸擦试着,随手把废纸丢进纸篓里去,一眼瞧见纸篓里有个用过的一次性饭盒,她便想道:“家里请是的钟点工,并没有全职雇佣,今天是谁来过呢?”她往床上瞧了一瞧,见北纬极睡得沉沉地,便关上病房门往外去了,经过走廊与值班护士闲聊,过了一会儿,便打听出来,今天替北纬极送饭的是一位年青女士。跟值班护士闲聊了一会儿,陆秋池便去查找北纬极入院手续上的签名,当她看见苏北坡三个字时,气愤难当,待要跟北纬极发飚,又觉得他身体不好,还在休养,这个时侯还是不要惹他为好,待要装作不知道,这口气又咽不下去,她在心里转动着千百个主意。脸上风雨阴晴不定。
北纬极入院之后,苏北坡先把他安顿好了,再逼着他给陆秋池打电话,让她回来照顾他,才转身离开了。“蔷薇”系女装迫在眉睫,必须抓紧项目进度,她得回去给成遥森汇报一下金龙广场的情况,提前联系好施工队,在时装走秀的当天,布置好T型台。自己能用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真是一分钟也不能耽搁。
晚上加班的时侯,苏北坡显得心不在焉,她做事常常做错,也常常发呆,缇龙看见她不在工作状态,便劝她回去休息,明天一早再来赶工。苏北坡没精打彩地回了小招的房间里,洗了澡出来,拿出手机,按了一串数字,拿在手里迟疑着,三番五次想打又不敢打,最后她气恼地把手机丢在一旁,索性往床上一躺,不去想他,准备睡觉了。
刚刚关了头顶大吊灯,换了床头的壁灯,房门却响起敲门声,苏北坡走过去开了门,见成遥森站在门口。
成遥森连轴转了几天,此刻脸上已尽显疲惫神态,只留两只眼睛炯炯有神。苏北坡看见他这样子,吓了一跳,便问他道:“你生病了吗?”成遥森丢了个白眼给她。苏北坡讪讪地走开。
苏北坡只道他这么晚来找自己,必定是有急事,谁知问了他半晌,他也只说自己太累,但又睡不着觉,找江黎蕊闲聊,又觉得她太吵,便跑来找苏北坡闲聊。
苏北坡估计他是大脑使用过度产生了兴奋,需要一段时间锻炼一下身体,才能更好地入睡,便叫他等一等,她拿了白天在“莲华盛世”里买的一套裙子,走进卫生间,把裙子换了出来,见成遥森正百无聊赖地翻着电视机频道,便对他说道:“走吧,我们去你的厂区走走,顺便看一下时装加工进度,顺便活动一下筋骨,回来就容易入睡了。”
成遥森见她身上穿的是件波西米亚风的长裙,细碎的花纹令她看起来更加妩媚动人,一件薄薄的西装外套,衬得她整个人异常美丽而十干练,成遥森吹了一声口哨,惊讶地说道:“你什么时候长大了?”
苏北坡睨了他一眼,回答道:“从在大学里认识你那天开始,我就长大了。”她挥动着粉拳,向他示威。他该不会是说那啥长大了吧?苏北坡仔细看了看,还好,胸口并没有走光。
“我不是说这个长大了。”成遥森急急解释道,他正要接着说下去,胸口却挨了一粉拳,他闷哼一声,可怜巴巴地望着苏北坡,苏北坡的脸红得象熟透的苹果,她嘟着嘴,说道:“那你说啥长大了。”
成遥林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大笑着说:“小北,你可真够怀旧色的。”
苏北坡一头雾水,问道:“什么是怀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