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可惜什么?”
郭业听着鱼暖暖这般问,偷摸又瞧了眼临阳小县主,神秘兮兮地低声说道:“可惜这位小县主这里有些不同于常人!”
说罢,郭业指了指自己的脑壳,叹息道:“不然,她也不会逮谁都叫姐夫了,是不?可惜,可惜了这么个粉雕玉琢的可爱女孩。”
“啊?郭公子说得甚哩?”
这下轮到鱼暖暖吃惊不已,连自己的声调都没控制住惊呼道:“小县主好得很,正常得很呢,郭公子可莫要乱说话!”
喊出声儿后,又生怕惊扰了正痴迷玩耍的小县主,赶忙捂着嘴巴,瞪了郭业一眼,啐道:“郭公子莫要瞎说八道,让这小丫头听见了,你居然说她是个疯子,她非得跟你闹腾不可。”
郭业被鱼暖暖嗔怨,顿时一脸含冤莫白,苦笑道:“那她怎么对我这个素不相识的人如此的热情?一上来就抱住我的大腿,还张口闭口叫我姐夫啊?你说这能不让我想歪了吗?”
“扑哧!”
鱼暖暖突然掩嘴而笑,伸出纤纤素手遥指着郭业,晃点道:“郭公子,小县主这次的确没胡乱说话,你真是她的姐夫,实打实的亲姐夫!”
“暖暖小姐,你没事儿吧?”
郭业见着鱼暖暖也跟着柴禾禾这丫头片子一起发疯,顿时白眼相向,哼哼道:“我郭业什么时候还娶过他们柴家的闺女?柴家不仅是名门望族,还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我郭业可没这个福分攀附他们柴家。玩笑话不是这么开的哈!”
鱼暖暖看着一头雾水的郭业,想解释却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随即冲玩耍正酣的柴禾禾招手唤道:“临阳小县主,禾禾,来,你来告诉这位郭公子,你为什么叫他姐夫啊?”
听着鱼暖暖召唤,柴禾禾立马放弃了与贞娘玩耍,撒丫子冲进郭业的怀里,抬着头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郭业,奶声奶气地问道:“你就是我姐夫,如果不是听我哥哥柴令文说起舅父新封的陇西县男,乃是来自蜀中陇西的郭业,本县主还不知道你就是我姐夫呢!”
哟呵,说话溜儿得很,小萝莉太挺伶牙俐齿的!
但小丫头片子这般解释,郭业就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了,哥们来自陇西,和是你姐夫有个毛的关系?
随即语气和善生怕小萝莉似的,笑道:“那小县主你可不可以告诉哥哥,你为什么一口咬定,我便是你的姐夫呢?”
临阳小县主先是气鼓鼓地嘟囔了一句:“若非我听见两个哥哥在议论着你,哼,我还被蒙在鼓里呢。”
嘀咕了一句之后,柴禾禾突然问向郭业:“我问你,你在蜀中陇西可认识一个叫徐崇年的老头?”
徐崇年?
郭业脑中立马浮现出那个在陇西,益州都有产业的富翁老头。
恍然间,
他想起了徐崇年对自己的点点滴滴……
自己任职缺银子的时候,他送自己银子;
自己乔迁福顺巷新宅的时候,他送丫鬟仆役,包括贞娘他都买来送自己。
自己在陇西城头抵御山贼的时候,他送来军中明光甲,军中连弩,还有珍贵至极的虎头湛金枪。
对自己,那真是有求必应,不求也是应。
对了,他还送了自己一首藏头诗,貌似是说长安揭秘,自己却迟迟未曾去寻找他。
难道这个徐崇年在陇西真是刻意为之?
为什么他对自己这么好?
这个疑惑,重新又在郭业的脑海中盘旋,久久不息!
见着郭业发愣,临阳小县主这个小萝莉脸上流露出几分焦急,拍打着郭业的胳膊催促道:
“喂,你赶紧说啊,你到底认识不认识徐崇年那个糟老头?”
郭业木讷地点点头,表示认识。
柴禾禾见状,立马又从郭业怀里窜出,蹦达起来几尺高,双手挥舞欢呼道:“耶,那就没错了,你就是我姐夫,亲姐夫,我是你的亲亲小姨子!!!”
郭业看着这个人来疯似的便宜小姨子,顿时满头的黑线,生出重重的无力感。此时,唯有耐着性子柔声说道:
“那啥,小县主,咱能不能把话说完,等事情都弄明白儿了,再行认亲戚啊?不然,你这一口一个姐夫的叫着,我心颤肝也颤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