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老教主完全想错了。
刚进了城主府,郭业就对老教主一拱手,道:“岳父大人,今日天色已晚,小婿就不打扰岳父大人休息了,有什么事情,咱们明日再谈。”
说完了,不待老教主答话,就搂着孙小小扬长而去。
老教主心中不由得大骂,你堂堂的秦国公,阅人无数,至于那么急色吗?什么叫不打扰我休息?分明是着急和孙小小寻欢作乐!老夫诅咒你速战速决!
腹诽归腹诽,这是在城主府中,老教主也只能客随主便。来到了郭业给自己安排的房间,老教主略微梳洗一下,就准备上床就寝。
正在这时,有一阵敲门声传来!
老教主打开门一看,敲门的非是旁人,而是郭业身边那个绝顶高手。他之所以不在春风楼行刺郭业,有一半的原因,就是没有把握,在这个绝顶高手的眼皮子地下,行刺成功。
老教主躬了躬身子,道:“请问您找老夫有什么事?”
秦英把手里的东西略微一晃,道:“老太爷,我找您喝酒来啦!”
老教主仔细一看,这位手里拿着的,乃是一个大食盒,食盒里边装着四凉四热的八碟菜,还有一壶酒。他暗暗纳闷,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就请我喝酒,咱们有这个交情吗?
尽管心里边不以为然,老教主还是把秦英让进了屋内,分宾主落座,问道:“请恕孙某无理,还没请教您的贵姓高明?”
“在下免贵姓秦,单名一个英字!”
“哦,秦英。秦大人,不知您在秦国公手下作何职司?深更半夜前来找老夫,单纯是为了喝酒?”
秦英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酒,又给老教主满上一杯,道:“老太爷,啥也别说,我先敬您一杯酒!”
说完了,他就一饮而尽!
眼见秦英都喝完了,那就说明这酒没啥问题。老教主也真有点饿了,把自己那一杯喝完,道:“好酒!好酒!”
秦英嘻嘻一笑,这才答道:“老太爷,我乃是秦国公的贴身护卫,没啥品级,也就是混碗饭吃,让老太爷见笑了。”
“话可不能那么说!”老教主摇了摇头,道:“俗话说得好,宰相门前七品官,你能跟在秦国公的身边,怎么不比那看门的强?怎么也得相当于个六品官、五品官!”
“嘿嘿,那借您吉言!咱们再喝一杯!”
喝完了这杯酒,秦英才开始解释此行的来意,道:“老太爷,其实这官不官的也没什么。跟在秦国公身边,处处受人尊敬。比那什么劳什子五品官、六品官可强多了。不过呢,还是有一点美中不足。”
“什么美中不足?”
“当然是钱啊,不瞒您说,这个秦国公真是为富不仁,扣门,真的扣门啊!为了讲究排场,伙食他倒是不敢克扣,但是给咱的月钱就太少啦!”
“每个月给你多少薪水?”
“五贯钱!”
“五千钱?按说也不少了。一个七品县令,还没这么高的俸禄呢。”
“不少什么呀?长安居,大不易,除了米,什么都贵!这点钱,真的是什么都不够。幸好天可怜见,让我遇到了您!从今往后,我秦英,也要发财啦。”
老教主听了暗暗纳闷,道:“我说秦大人,您的俸禄低,遇到老夫就能发财?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老夫又不是财神爷,怎么能帮您发财。”
“嘿嘿,您不是财神,胜似财神。您不是有个好女儿吗?这枕头风一吹……那钱财不就滚滚而来?”
老教主点了点头,道:“秦大人,你这么说,老夫就明白了。您的意思,是让小女或者老夫,在秦国公面前帮您美言几句,给您把俸禄涨一涨?”
“不!”秦英连连摇头,道:“俗话说得好,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涨俸禄算什么?我给他往多了算,涨一倍,也不过是每月十贯钱。那仨瓜俩枣的够干什么的?”
“那您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什么意思?这事不是明摆着的吗?秦国公虽然对自己的下人很吝啬,但是对自己的女人可是很大方。尼玛睡了一晚,就给了黄金万两!我姓秦的真是恨不得自己身为女儿身……”
老教主挠了挠脑袋,道:“您这话说得,可是让老朽越来越糊涂了……”
“糊涂?哼哼,我看您老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好了,我就挑明了跟您说。无论秦国公给了你们父女俩多少钱,包括前几天那万两黄金。我秦英至少得分一半!”
老教主好悬没气乐了,道:“这位秦大人,老夫能不能问一句,您到底凭啥呀?我家小小再怎么说,也是你的主母,秦国公又是眼里不揉沙子的人,你这个恶奴欺主,就不怕老夫告诉秦国公?”
“在下当然怕您告发,不过,在下可以肯定的是,您绝对不敢告!”
“哦?那小老儿倒是愿闻其详。”
“因为我秦英抓住了你们父女俩的把柄!”
“什么把柄?”
秦英冷冷一笑,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