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是势均力敌,难分胜负!
“那依照平阳郡公的意思呢?”
“我的意思是吃喝这两项比赛,其实并不用源花露面。不如我们就出个题目,把两个源花的作品端上来。花郎们只品评作品,却并不知道是谁的作品。两位以为如何?”
这个办法并没有什么倾向性又在情在理,渊盖苏文和金德曼都点头称是,
郭业又继续说道:“至于这最后一项“乐”的比赛,势必两位源花亲自登场。你们两国比赛,定是难分胜负!不如……就由在下品评!”
“不可!”渊盖苏文和金德曼都对这个提议颇为动心,却又不得不异口同声反对!
郭业又解释道:“吃喝玩乐四项比赛,乐排在最后。如果前面四局分出了胜负,乐这一项的比赛尽可以不比。如果前面四场比赛两胜两负,说明两位源花的实力差距不大。由我这个外人做个评判,实在是合情合情。”
金德曼道:“有道是无利不起早,平阳郡公您对我们这个神仙风流会热心的太过分了吧?本宫可是听说你和那个杨凤怡有了婚约。您是不是准备偏向高句丽?”
渊盖苏文道:“我还听说平阳郡公和你们新罗的善花公主关系暧昧呢!你这是贼喊捉贼!”
“婚约可是白纸黑字写在纸上的!”
“男人还不都是喜新厌旧。说不定平阳郡公打算始乱终弃呢!”
金德曼道:“他这不是没乱呢吗?”
“那也说不……”渊盖苏文说到这里,忽然闭口不言,额头上的冷汗刷刷的往下落。
金德曼道:“怎么?难道平阳郡公和杨凤怡果然……哈哈,那我恭喜平阳郡公了!”
郭业道:“绝无此事!我和凤怡谨守礼法,绝不会做出有辱门风之事。”
渊盖苏文对郭业的节操毫无信心,把郭业拉到了一边,道:“平阳郡公,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和杨凤怡到底有没有……那个过分亲密的行为?”
郭业道:“废话,要是没有那种关系,我何必急吼吼的向杨府提亲?都是被杨凤怡给逼得。不过你放心,郭某一向是守口如瓶,绝对不会在新罗人面前承认此事?”
渊盖苏文眼中都要喷出火来,“你!你不承认有什么用?待会还要验守宫砂……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杨凤怡就没跟你说这事?”
郭业期期艾艾的说道:“新罗那边的人我都买通了,应该……问题不大吧!”
渊盖苏文低声喝道:“这种事情得万无一失,问题不大算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人家是真的被你买通,还是暂且和你虚与委蛇,到时候给你致命一击呢!”
“那你说怎么办?”
“最好的办法就是不验,验了就有风险!”
“不验?金德曼那边能答应吗?咱们非要不验,是不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渊盖苏文面上阴沉似水,道“那就要看平阳郡公的手段了。到时候出了什么差错,可别怪老夫心狠手辣!”
金德曼见他们两个在一边嘀嘀咕咕的,畜生喝道:“你们果然有勾结!”
渊盖苏文道:“德曼公主,你不要误会。其实,我和平阳郡公商量的是……是两位源花守宫砂验看的问题!”
“如何验看自由我风流教的规矩在,莫非平阳郡公有异议?”
郭业道:“据闻风流道的守宫砂点在处子身上,就会经年不去。验证源花的守宫砂之时,只要把守宫砂用水清洗,就可辨别源花是否为处子之身,可有此事?”
“不错,正是!”
“一派胡言!郭某人乃是大唐的礼部尚书,博览群书,怎么从来没见哪本书上写过?”
一瞬间,郭业化身为砖家叫兽,侃侃而谈:“所谓守宫砂,只是男人的美好幻想,以为凭借一点点的药物,就能守护女子的贞洁。实在是太可笑了!其实世界上并无此物!”
“可是,我们风流教历代以来……”
“你们风流教历代以来都是窝里横,三国各玩各的。谁知道你们验看的时候是怎么敷衍了事的?现在众目睽睽之下,本公就要揭穿你们!德曼公主,您要是不信的话,现在就让善花公主近前来,本公亲自验看!”
金德曼道:“凭什么只看我妹妹的?咱们要看一起看,你把杨凤怡也叫上来!”
渊盖苏文连忙阻止道:“平阳郡公不愧是上国天使,见识不凡,盖苏文受教了。其实我一直就觉得守宫砂这事儿不靠谱,可是故老相传,又不得不信。毕竟咱也不能没事就验源花的守宫砂不是?也只有您,旁观者清,告诉我们事情的真相。我看这守宫砂还是不要验了!”
金德曼道:“恐怕是你那杨凤怡不是处子之身,你和平阳郡公串通起来诳我的吧?”
郭业一招手,把金德曼拉到了一边,嘀咕了许久,才又转身回来。
金德曼叹了口气,道:“那我听平阳郡公的,两国源花的守宫砂就不用验了!至于最后一场乐的比试,也由平阳郡公判定胜负。”
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