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郭某乃是捕快衙役出身,对办案还是有些经验和心得的。若要杀人,便要有动机。杀人动机无非就这么几种,情杀,仇杀,还有为钱财动杀机,为女色动杀机。情杀、仇杀可以排除在外,那么只剩下最后两种了。”
段志玄愣了一下,忽然冷静下来思虑片刻,随后摇头道:“据吐谷浑那边传来的回信提及,吾弟志德是被王霸一刀杀死于书房之中,最后官邸守兵围捕追剿,仍旧被对方逃脱了。但是,书房之内并未有钱财遗失,而且官邸钱财也不可能藏放于书房之中呀。至于女色,更是断然不可能。吾弟志德的性子我是清楚的,他这人偏爱权势,但绝对不会贪恋女色,更不会跟王霸这种粗鄙之人因为女色而结仇。”
“对嘛~”
郭业轻点一下头,说道:“既然没有以上几种杀人动机,那王霸为何要无故潜入官邸书房,将段大将军杀害呢?这就是我今早最感到奇怪的地方。”
段志玄也被郭业这话提醒了过来,将信将疑道:“难道王霸是失手错杀我弟志德,而非真的为杀我弟志德而潜入官邸的?对了,我想起来!!!”
段志玄惊诧一声,突然叫道:“吐谷浑那边传回来的消息,书房之中遗失了一个木匣子,这个木匣子朝廷规定必须由历任镇守吐谷浑道大将军必须亲手存放。”
“木匣子?”
郭业故作骇然地眉毛一条,失声叫道:“我在吐谷浑道暂代镇守大将军有一段时日,你说的那个木匣子可是存放着吐谷浑道所属七城兵力布防图的木匣子?”
段志玄重重地点了一下头,道:“是啊,就是这个木匣子啊!”
“原来如此!”
郭业郑重万分地说道:“段大人,王霸既然早在之前便退出了野狼军,那么他便是一个不问吐谷浑道军事的闲散之人。你想想看,他一个懒散独狼般的人物,半夜潜入大将军官邸偷盗这个吐谷浑道七城布防图有何用?难道他得了失心疯,想要一己之力攻下这吐谷浑道?这说不通啊!而且,他的真正目的是什么?矛盾,太矛盾了。这种军事布防图,对王霸而言还真不如千两黄金来得有用些。”
“嘶……”
段志玄听着郭业逐字如刀地分析,也不由得轻吸一口凉气,唏嘘道:“是啊,他因为偷盗吐谷浑道七城布防图而潜入官邸,后被吾弟志德发现,心慌意乱之下将其一刀杀之,这倒是有可能。但是他的目的是什么?这么一掰扯下来,还真一点都说不通啊。可是,官邸守兵可是围剿追捕过他,他们确定这凶手就是王霸啊!”
“段大人莫急!”
郭业摆了摆手,一脸沉思之色地在书房之中踱步了好几圈,良久之后缓缓停下脚步,说道:“段大人,我好像猜到了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