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六声长啸,紧接着,六杆血红大旗亦呼啸而至,好似六道红色闪电,环绕屹立在原来金色大旗周围,七杆大旗形如北斗七星,横亘分开闽涛海和萧云升。大旗旗帜竟然是熊熊燃烧的火焰,声势骇人,烈焰涛涛。仿佛只要谁往前跨越一步,将会燃成灰烬。
踏、踏、踏!
七名身穿盔甲的年轻之人走向闽涛海和萧云升。为首一人身穿黄金锁子甲,金光灿烂,英气逼人;其余六人分列身后,通身雪白的吞天兽甲,兽头刻于胸前,仰首啸天,银光四射。金光银光相互辉映,如梦如幻,亦令人生畏。
“在下战旗殿战无敌,不知尔等因何喧哗,当街闹事”,战无敌大声喝道,声如闷雷,余音缭绕。
暗黑楼长老闽涛海看见战旗殿战无敌等人出现,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立刻指着易鲲鹏说道:“此乞丐潜入我暗黑楼,偷学武学,被我追击至此。偷学武学,乃是大忌,理当斩其四肢,断其灵脉,废其武学。”
暗黑楼长老闽涛海把手转向萧云升说道:“此人当与乞丐一丘之貉,共谋我暗黑楼武学,当街打伤我的神兽。况且此人面目陌生,不似本城之人,值此山雨欲来之势,尤其可疑,居心难测!还请贵殿助我一臂之力,共诛此贼。”
“你撒谎,满口胡言,我没有偷学你们的功法”,易鲲鹏大骇,气愤填膺,说道:“明明是你嫌我们挡道,随意鞭笞我们,还诬陷我们。”
萧云升面对闽涛海的指责,泰然处之,怡然自若,说道:“在下安桐,初入贵城,路见不平,公道自在人心,诸位行人皆可为证,岂容你颠倒黑白。”
“哈哈哈,谁来作证,何人作证?”闽涛海双目一瞪,环顾扫视,威压渐起。
四周行人战战兢兢,无人敢言,甚至不敢发出任何声响,防止让暗黑楼长老误解。
“咯咯”,大乘祠莫秦青发出笑声。“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闽老头,你这指鹿为马的本领真是不错”,莫秦青嘲讽道“你都不是这位安公子的对手,还信口雌黄安公子偷学你的功法,大言不惭!”
“哦,闽长老不是安公子的对手”,战无敌目光灼灼,注视萧云升。
思量片刻,战无敌说道:“闽长老,战争在即,正当戮力同心之时,不可节外生枝,此事无论对错,到此为止,你们走吧。”
战旗殿战无敌伸手一招,金色烈焰大旗自动飞入掌中,战无敌气势直冲云霄,战意盎然,说道:“大乘祠莫姑娘目光如炬,坚称闽长老不是安公子对手,想必不是虚言。好久没有同高手切磋,你能如此镇定,想必武艺惊人,我乃战旗殿战无敌今日但请安公子全力比试,打个痛快。”
暗黑楼长老闽涛海依旧辩称:“战无敌,此人偷学武学,理应当诛”
“休得多言,我意已决”,战无敌喝道。
暗黑楼一行悻悻而去,闽涛海暗道:安桐啊、安桐,战旗殿战无敌天赋异禀,乃是武学狂人、为战旗殿第一高手,自出道百余载,未尝一败。暗黑楼主都要敬他三分,与战无敌交手,不死也要脱层皮。待我以逸待劳,废你灵脉,以报我心头之恨,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萧云升看着一脸兴奋的战无敌,暗道:“看来不打一场是走不了”。
“恭敬不如从命,我们找个合适的地方切磋一番,以免伤及无辜”,萧云升说道。
“好,你随我来”,战无敌大步当前,六个银甲子弟尾随而去。
“你愿意跟我走,看我与战无敌比试吗”,萧云升向易鲲鹏招手说道。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易鲲鹏兴奋异常,转眼小声说道:“我可以称呼你为安大哥吗”。
“待我比试赢了,你就叫我安大哥”,萧云升看着一脸期待的易鲲鹏,爽朗而笑,转身而去。
“你一定会赢的”,易鲲鹏坚定的说道。“可是听说战无敌从无败绩”,易鲲鹏挠头暗道:求诸天神佛保佑安大哥旗开得胜。
“哎,等等我”,看着萧云升远去的背影,易鲲鹏挥手追赶。
唰、唰、唰!
“走,去看看,好久没看见战无敌出手了,希望这个安桐能够撑过十招”周边数十位围观行人摩拳擦掌,施展各种功法一同而往,声势浩大,蔚为壮观。其余行人一哄而散,广为告知,让太虚城的各大门派共同见证这一盛事。
战旗殿战无敌大步向前,偶尔腾空飞行,但时间并不长。萧云升紧随其后,片刻之间,并肩行驶。期间,萧云升也曾踏空而行,但太虚城上空隐现若有若无的威压,上升越高,威压越大,不可持久。
途径数百里,身后追随的各门派弟子不断增多。
良久,数栋百丈高楼映入眼帘,高楼排成呈环形,黑雾弥漫,看不真切,三个硕大字体横空而立,“暗黑楼”。暗黑楼长老闽涛海一行人等立于楼下,看到萧云升、战无敌等人后,目光渐渐变得隐晦起来,嘴角阴森一笑。与一名黑袍老者一同尾随萧云升等人。
“看,与暗黑楼遥遥相对的就是大乘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