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安桐!”
“是安氏那子弟安桐!”
“啊!安桐!我没有看错吧!”
萧云升的到来如同剧烈的洪流一般,狠狠的冲刷了众人的内心。
安氏禁卫一下子都是热血倒流,萧云升的到来给他们带来了太大的惊喜了,他们都向萧云升迎过去,激动的叫着萧云升的名字。
场中的斗争不由自主的便停了下来,玄阁老老怀大慰,目光大亮,他也不说其他事情,当先便激动的大喝了三个“好”字。
安若容身躯一颤,她目光已痴然,心中颤动的想道:“我便知道,他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她朝着萧云升迎过去,目光复杂无比的说道:“你终于来了。”话语不多,里面却已含着千言万语。
萧云升用手擦了擦安若容嘴角的血迹,说道:“若容你受苦了,我来晚了。”
“我没事的,只是苦了少主。”安若容低声说道。
萧云升很快来到了安佩容的面前,他将安佩容小心的扶起,目光一直在观察着安佩容的伤势,当看到安佩容那胸襟都被鲜血沾满时,他目光的血红达到了一个十分恐怖的程度,里面包含的滔天的愤怒。
这时安佩容只是呆呆的看着萧云升的面容,她岂能感受不到萧云升心中的激动,她心惊的是萧云升这股感情实在是太澎湃,简直比大山还要沉重,她实在难以理解萧云升对她何以这般独特。
安氏子弟之中效忠她的大有人在,可是她能敏锐的感觉到,萧云升对她的这份感觉截然不同,乃是另外一种深厚的感情。
“安桐……”安佩容神情有些恍然,她轻轻的叫了一声。
萧云升将安佩容好生带到了玄阁老的身边,他紧紧的一咬钢牙,一字一顿的说道:“谁若是敢欺负你,我倾尽一切,纵尽所有,也定要杀了他!”
“你……”安佩容身躯一颤,恍然之间她倒是想起了先前安若容和她说过的那个事情,说是安桐的身份另有隐秘,她隐隐之中似乎抓捕到了什么,然后潜意识却又让她不敢往那里去想。
玄阁老连声问道:“安桐,这些天你都跑到哪里去了?你可知道大家对你有多担心。”
这时萧云升缓缓的转过头来,他目光血红的死盯着秦承业,说道:“这便要问秦少盟主了……”
那边秦承业喉咙口堵着的一句话终于还是忍不住喊了出来,他惊声叫道:“怎么可能!不可能啊!你到底是人是鬼!”
白蒙、石拱、熊迟、袁业等人当初都是和秦承业一起,亲眼看着萧云升跳入到那熔浆无底洞中的,这个时候也都是惊的呆了。无论从哪方面来想,萧云升都应该是死定了,可是现在萧云升就这样直接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此时他们看着萧云升,简直就像是看到了鬼一样,当萧云升那目光扫射而来时,他们都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熊迟惊骇的叫道:“怎么可能,你明明已经……”
萧云升一声冷笑,说道:“是啊,我明明已经被你们逼死到那熔浆无底洞中了,我本应该死了的,是吗。”
听到几人这番对话,周围众人也总算是都搞明白事情的大概了,原来在这之前萧云升和乌盟等人还有过一场厮杀呢,萧云升似乎是被逼到了死地,而秦承业等人都认定萧云升死了,后面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萧云升又“活”了过来。
玄阁老闻言已是大怒,他激动的指着白蒙等人,咆哮道:“果然是你们搞的鬼,暗地里竟然残杀我安氏参赛子弟,这等卑劣行径倒要让四大域的同道都来说说!你们这帮卑鄙小人!我们安氏对这事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安渐鸿喝道:“没错!空清池之争本是老祖宗传下的规矩,一直以来我们两方都是自觉恪守,不想如今你们居然卑劣到如此地步,我定然要如实奏秉族长,这事情你们一定要给个交代!”
“此事绝不能善罢甘休!”
安氏众人个个都是义愤填膺。
反观之乌盟众人,此时倒都是有些底气不足了,这事情的确是他们太理亏了,尤其现在还有甘璇这些外人在场,他们的脸面更是有些挂不住了。
白蒙脸色一变,这事可千万不能坐实了,不然四大域的顶级宗派可都要谴责乌盟了,说不得最后还要借题发挥将触角伸入到空清池这边。
他连声说道:“安桐你休要胡言!当时你乃是被那些烈焰爆兽逼下去的,和我们可无关,你无凭无证的要是敢再胡说八道,污蔑我乌盟名声,我们绝不会放过你!”他脸色中闪过一抹冷笑,正是吃死了当时萧云升孤身一人,没有人为之作证。
安氏众人大怒,纷纷激动的叫嚷起来,萧云升却显得十分的沉静,他始终都是紧紧的盯着秦承业,深深的说道:“我没有功夫和你们在这里争论,我来这里是要找秦承业算账的。”
“找我算账?”秦承业忽然张狂的笑起来,他的目光越来越冷,一字一顿的说道:“安桐,你虽然侥幸逃过了大难,这次主动来送死,可没有人救得了你了!”
萧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