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秋海说道:“掌门,属下觉得就此前往鹏程不妥,一个不好便要弄得厮杀起来……我们两派实力实则差不多,这样打下去不过是两败俱伤,最后反而要让关内其他势力坐收渔翁之利,咱们三富宝库这么大的家当,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这里呢……属下看来,我们和金蚕宗虽然较量不少,不过毕竟明面上却还保持着脸面,属下这里有一计,可以让掌门出这口恶气,并且不至于消耗我们的元气……”
狄景山皱眉问道:“什么办法?”
段秋海说道:“金蚕宗那人的面貌反正已被安桐毁坏,看不清真容,掌门不妨将尸体挂在我们凤城城门口,就说是我们三富宝库代为惩处的一名和师母通奸的不孝子弟,特以示众,以儆效尤。这样一来,金蚕宗必然大怒,却又偏偏无话可说,到时候掌门和金蚕宗金宗主说起这件事情,金宗主明面上还不得不附和你……”
狄峰一听顿时大喜,说道:“这样一来,还不得将金蚕宗给恶心死了!妙极!妙极!”
“悬尸城门……”狄景山目光一亮,忽然拍了拍段秋海的肩膀,缓缓说道:“段老弟,还是你的主意多啊,这事情的确是说得妙!好,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和李管事去办!”
这时,余苑舞忽然走了进来,向狄景山行了一礼,恭敬说道:“师尊,您找我吗?”
狄景山看了余苑舞一眼,气愤的说道:“苑舞,你可知道安桐在城郊遭遇刺杀了吗?不是为师说你,这次狄峰带安桐去城郊散心,你就应该陪着一起去,偏偏就要这个时候修炼吗!为师让你一心对待安桐,你到底有没有将为师的话放在眼里?”
余苑舞心中一慌,连声说道:“师尊,苑舞怎敢违背您的话,我和安师弟……相处甚好,这次不过就是正好修炼到了关键地方……”她紧张不已,生怕被狄景山看出什么破绽。
狄景山沉声说道:“真的吗?”
萧云升忽然走到了余苑舞的身边,一把搂过了余苑舞的肩头,笑了笑,说道:“师尊放心吧,我们两人好得很,余师姐对我也一直很照顾。”他注意到余苑舞的反应,发现这么亲密接触反而让余苑舞心绪混乱,哪里还有功夫去看破他的真实身份。
余苑舞还从来没有和一个男子如此亲密的接触过,被萧云升这么一搂,身体顿时一僵,心中简直排斥到了极点,她下意识的便想要一掌拍开萧云升,当着狄景山的面却又万万不能,只能是强行忍耐下来。忽然的,她心中一震,却是萧云升还十分不客气的用手抚摸起了她的发丝,这一刻她是真恨不得将萧云升给杀了!她心中气苦不已,左手忽然悄悄伸了过去,对着萧云升的腰部狠狠的扭了一把。
“师姐……”萧云升吃疼不已,身体猛地一缩,想要吃人一般的看向了余苑舞。
余苑舞的小动作正好落在狄景山的手里,狄景山还当两人甚是亲密,微笑点头,说道:“不错,不错,苑舞啊,看来你对你安师弟是在慢慢接受了,为师心中总算是稍微放下心了,你可要更加努力啊,非得将你安师弟的心给牢牢的栓下来!”
余苑舞微微低下了头,说道:“师尊,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那就好,那就好!”狄景山哈哈一笑。
旁边狄峰等人纷纷起哄,笑道:“没想到冷艳的余师妹就这样被小师弟收得服服帖帖的,小师弟,师兄们是真的不得不佩服你啊!”
“你们这帮小子,少给我起哄。”狄景山瞪了众人一眼,他忽然想起一事,沉吟说道:“段管事,十天之后,便是金蚕宗左供奉的儿子左元豹娶亲之日了,对吗?”
段秋海说道:“没错,金蚕宗的请柬早就送到我们宝库这里了呢,便在十天之后了。”
王翰忽然耻笑道:“那左供奉还真是无趣得很,谁不知道他儿子左元豹是娶一个折磨死一个,还非的喜欢挑什么吉日,要我说啊,不久之后,便是那可怜女人的葬日了!这门亲事结了也是白结,难怪现在也只有小邦之人肯舍得将女儿嫁给左元豹!”
“正是,正是。”众人都是哈哈大笑起来。
萧云升听得心中却是一紧,真不知道现在的林梓瑜在等待中是在经历着怎样的心理挣扎,只怕早就绝望了吧。想起林梓瑜那张执拗和偏执的脸,只怕少不得抗争,到时候只怕要被折磨的更加厉害……想到这点,他的心中微颤着。
狄景山深深的说道:“这次的袭杀之事暂且不说,十天之后倒是一个很好的羞辱着金蚕宗的机会了,而且这次堂而皇之的羞辱了他们,他们偏偏还无话可说,比他们搞刺杀可要高明多了……”
段秋海目光一抖,说道:“掌门,你说的是抢亲?”
狄景山眉毛一挑,说道:“没错,正是抢亲,我们关内向来是武风盛行,强者为尊,年轻一辈抢亲乃是自古便有的规矩,只要我们的人拳头够硬,金蚕宗便无话可说!这样一来,也算是我们三富宝库堂而皇之的让金蚕宗出丑一次,并且关内所有人都要为我们三富宝库喝彩,咱们宝库也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名声大振一番!”
“抢亲!”众人都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