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回羽依言逃跑,却被那泰山王止住去路。那巨手刚一抬起,却被游毅用那巨弓的弦扣住,他将弦一弹,那泰山王的右手就一下子打到自己的脸上,直接倒在了地上。游回羽面前没了阻拦,急忙向那周围的街道跑去。他跑开没多久,那身后文木易与鬼莲对上十一位队长的大战就已打响。
游回羽事先看清了宫沛慈的位置,绕着街道一番逃窜,一路竟没有人来堵他,等他绕到了宫沛慈的正后面,却不知从哪里冒出源源不断的家族成员。那些成员展开的是白刃战,仿似不怕死一般对着游回羽扑来。游回羽本来体力就已经难以为继,面对这样的人海战术,也只得使出火之心像与太极拳同他们周旋。那熊熊烈火无情的灼烧着靠近游回羽的每一个人,但那些扑来的的竟丝毫不惧,他们这股气势令人恐惧。
正在游回羽全神贯注于与那些家族成员对战之时,却不知从哪里响起一声枪响,直接打中了游回羽的胸口,他这时已无体力用那固体之火的感知,之前又只全神贯注于白刃战,根本没想到会有人在远处偷袭,这下中弹游回羽立马站立不得,而周围的成员这时也不急着进攻,而是用那铁丝做的网将游回羽网住。
那网火烧不破,游回羽这下被擒知道大事不妙,心中只期望着游毅与那十队长能够退敌。他一路挣扎着被押送走,直接被带到了一栋二层楼的楼顶,而那楼顶上的人正是宫沛慈。他见游回羽被抓来,细心地向手下的人询问伤亡,而那手下的人每个人手里都是提着一只灭火器,显然是针对着那火之心像。宫沛慈听完汇报后忍不住都说一句:“比预计的死伤要厉害……”
那宫沛慈见了游回羽,细细端详道:“你是玉屏身边的人?”他一番思索,而后分析道:“看来玉屏也大有问题……”游回羽一听心知坏了,宫沛慈设埋伏抓自己不说,还一下子把目光瞄准了玉屏,那头脑确实厉害,且那之前的十队长与游毅的那一番牵制,也是面前这人一手设计的,怪不得张衡死命让自己与玉屏与他那部下连涵姚搞好关系,怪不得游毅他们不惜以身犯险要除掉这人。此时的游回羽隐约觉得眼前的这个宫沛慈,相当于那现实战争片中一等一的谋士,是那文木易的智囊。
那宫沛慈轻蔑地看着游回羽,缓缓道:“你现在一定在指望那十一个队长能打赢鬼莲与文木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切都没戏了。”他摆了摆手,示意让周围的人让开,让那游回羽看着这面前的战场,那一眼望去,游回羽的眼珠子不知为何,竟流下了一行泪水。千疮百孔的地面上,只有游毅满身是伤地站在那鬼莲与文木易面前,他正挽着巨弓,却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突然间,游毅似乎看到了那远处屋顶被擒的儿子,脸上微微一笑,似是诀别。
那游毅挽开弓箭一箭射出,对准的不是那文木易,而是那远处的宫沛慈,那文木易本以为这最后一箭射的是自己,却不曾想打得是宫沛慈的方向,急向那鬼莲喊道:“鬼莲!”
那鬼莲始终提防这一手,那泰山王一挡,那箭羽射穿了其身上的山石力道依然不减。正在此飞行之际,那秦广王孽镜一下子挡在那箭羽前,那箭羽被秦广王吞没的一瞬,鬼莲轻声道:“死罢!”那银箭一下子从秦广王身子里射出来,一下子射穿了游毅的胸口打在地上,如陨石般砸出了个窟窿,正好让游毅躺在里面。
远处的游回羽忍不住呼喊道:“爸!”只见空中银光一闪,不知是何物飞来一下子刺在宫沛慈的腿上。
那宫沛慈一阵呻吟,却见腿上被一只箭羽牢牢钉住,众人急忙上来帮着拔箭却哪里拔得动这支嵌在水泥里的箭羽。那宫沛慈额头冒汗,口中却依旧分析道:“是子母箭,是子母箭!那游毅知道了秦广王一下子只能反射一道攻击……刚刚射出的是两支箭……”他一边感叹游毅的本事,一边冷静地分析刚才那一下的箭羽,最后若不是那泰山王之前挡了这一箭,恐怕这箭羽打中的就不只是自己的腿脚了。
一旁的游回羽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他见自己的父亲差一点就杀死了面前这人,而正是这么个“差一点”,紧接其后的,自己会死,玉屏会死,与自己有关的所有人恐怕都将难以幸免。一口饭差一点,一门学问差一点这些游回羽还能忍受,而这个“差一点”有岂是真的差了这么一点点?游回羽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股仇恨之情席卷了他的心灵,他使出火之心像,对着那宫沛慈猛地一把火烧去。那火一烧到宫沛慈身上,那周围的成员急忙拿灭火器往他身上喷。那火顷刻间灭去,而那些家族成员则有些提着灭火器往铁丝网中的游回羽死命地打砸。游回羽用了一会儿火焰之衣体力就支持不住,身子硬生生吃了几十下,一下子血肉模糊。
挨打间游回羽忽然想起父亲给他那侠匣有那回收功能,他抠动那背上的机关,一面用太极拳分开不断打来的铁罐,一面紧紧地盯着面前远处游毅身边的弓箭。那插在游毅身旁的箭羽突然飞了起来,而游回羽此刻正如他父亲嘱咐的那样“站在了宫沛慈身后”,看来一切也都如游毅所料,这两个人斗智斗武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那箭羽回飞一下子射穿了宫沛慈的胸口回到了游回羽的侠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