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队长,怎么回事!”越来越多恐慌的人围了过来,游回羽面前已经无路可走。一旁的玉屏急忙牵起他的手道:“手给我,你只管生火!”游回羽陡然明白玉屏要干什么,他将手上的火焰凌空生出,两人手牵着手猛地纵身一跃,一起跳到人群上方,踩着众人的脑袋向那外围跑去。
人群中不住有人喊到:“不要让小队长跑了!”正在此时,玉屏生出她那伞之心像,借着之前的助跑以及游回羽的火焰热气,陡然升起了半米。那脚下的人见二人飞起,急忙伸手来抓。那些人手臂高举两人不由将脚往上急缩。滑翔伞升空的速度极慢,有几人跳得高的险些够到他二人,往下看时,只见一群群人在底下追着他们跑,死命跳跃。过得一会,两人升到两米高时,下面人开始往他们扔一些石块杯碗,玉屏牵动伞索巧妙躲避,这样一番坚持,底下众人这才再也追不上来了。
两人在空中缓缓舒了口气,知道已经脱险,相视一笑,突然间感觉肩膀一沉,一下子竟都掉到了地面,他们往肩膀上看去,却见两人肩上都扣着一只手,再往后看去,竟是吴项留住了他们。游回羽清楚这人身手,知道他们落入这人手中是必死无疑了,虽然自己是在这梦中不会真死,但说不定从此往后再见不着玉屏,这叫他如何甘愿?正当游回羽摆开架势准备拼死一搏时,那吴项却平静道:“别走,走了这事就说不清了……”他虽在与二人说话,但眼睛却笔直地盯在门口,与那门外的某人目光紧紧对视着。
再看那吴项眼睛盯着的那人,三四十岁模样,身穿红色制服威风凌凌,身形笔挺体格精壮,神态威严目色生光,站在那洪城队中的最前方,应是那队长没错了。那洪城队的人,一个个着装整齐,列队庄严,人群中的一女子不缓不慢道:“什水镇镇中区1号吴古道住宅,请配合本队调查。”
那吴项向那手下的人招了招手,示意放行,那队人就迈着整齐的步子就进到那院子里去。队伍没走几步,那领队的队长一声令下,队伍忽然间散开,人群顷刻哄乱嘈杂,没过地一会儿,那队人就从人群底下揪出十来个有前科的打手踉徒,并将他们的雇主也一并抓了起来。最后那领队的队长走到那吴项面前道:“吴项,你家中怎么会聚了这么一帮人的!”话还没说完,这队长瞟了游回羽一眼,面露惊讶,显是认得游回羽,他喝道:“你死在这里干什么!”
游回羽听他这么说,知道这是那梦中游回羽的熟人,故作镇定道:“我被人邀请来的。”那队长自顾摇了摇头,只盯着那吴项道:“你也跟我们回去一趟吧。”
那吴项笑道:“好的。”
那队长将手铐往吴项手上一铐,吴项笑道:“犯得着用这玩意对待一个坐着轮椅的人吗?”那队长道:“我可从没把你当残疾人看。”正要将吴项带走,忽听得屋内有人喝道:“等等!”众人像那屋内看去,见房子里走出一胖一瘦两个五六十岁的男子,那其中一个长相胖的,是那吴项的父亲吴古道,而另一个瘦的,却是那路人皆知与吴家是世交的“十二主席”之一的肖贺肖主席。
那肖主席道:“游队长,今天事情你儿子也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你回去一问便知,你明知道吴项身体不好,你还依旧要抓他回去吗?”游回羽听这队长姓游,又听到“儿子”这词,也不知那主席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自己的身份是玉屏伪造的,但一想起那游队长见到自己的神情,加上那队长对此没有反驳,知道自己十有**,在这梦中的父亲就是那面前的游队长了。一想起这游队长的威严模样,游回羽就觉得心惊,不知之后会发生什么别的事情。那玉屏听了那主席的话,也明白这一层意思,她对着游回羽吃惊道:“游毅真是你父亲?”游回羽哪里知道这事,只得苦笑道:“看来他真是我父亲……”
游毅心底下一番计算,心想这次的行动主要是受那公安局的委托抓那几个逃犯,而这吴项虽然可疑,但并不在这次任务的抓捕名单之内,而且他有肖主席护着,自己就算把他抓去,也会不能拿他如何。游毅冷道:“谢谢肖主席提醒,收队!”将那吴项留在了原地。
那肖贺道:“他的手铐是不是要解?”
游毅冷道:“你何必明知故问,这东西能锁住他吗?”指了指游回羽,喝到:“还不快过来!”
游回羽隐约觉得不妙,对着玉屏道:“快跑!”与那玉屏重施刚才那逃跑技法。那游毅见得儿子手上生出火来,大致猜到了是什么情况,他脸色一沉,同之前那罗万一样,身上生出蓝色的雾气,一把就将游回羽拦了下来,冷道:“现在我知道你为什么见我要跑了。”那洪城队的“旬元一气功”可比心像厉害百倍,作为自己儿子,舍却那厉害功夫而去投奔那无法言说好坏的心像,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围观的众人看到这一出戏,也都不知道这游回羽到底是怎么想的。
那安坐在轮椅中被铐住双手的吴项仿佛看透了游毅的心思,他说道:“只有洞见自己真性的人才会做出自我决定,自我的决定即是自由,此是通向自由的必经之路,也就是那心像的迷人之处了。”
那游毅听了,瞪了吴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