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回羽向那男子脸上看去,认出那人竟是那天他去洪城时帮他付了车钱的人。游回羽忙道:“怎么是大哥你?”
那男子见了他也一阵诧异,“你是那天车上那小兄弟?”
那开枪的男子也奇了,问道:“怎么?是队长的熟人?”那男子一问,游回羽这才想起自己刚才被他救了一命,连忙忙向他称谢。
那男子笑道:“谢什么,我反倒要谢你呢,队长功夫太厉害,我这枪快有半年没使了……”
那队长向那人问明了情况,道:“这人私自持枪,一块将他带走吧!”周围几个手下道了声“是”,就将太徙公连那些锁了铁链的人一并带去了。
待现场清理完全,那队长道:“小兄弟,我叫罗垣,开枪救你的是萧朴,上次还没问你的名字?”游回羽将名字告诉了他。那罗垣细细回想了下,总觉得这名字哪里听过。
过了一会儿他道:“你也是踉徒吧,虽然没看你有靑环印。”
游回羽点了点头,那罗垣道:“那你就不能加入我队里了,老实说上次在车上我对你映像不错。”游回羽没想那日在车上还给人留下了好映像,忙客气道:“那天谢谢罗大哥你帮助。”那罗垣拍了拍游回羽的胸脯,笑道:“不管选什么道路,总之伤害群众利益的事情不能干,那么,小兄弟,以后遇到什么困难你可以来谷晨队找我,再见了!”说完,领着萧朴上了辆面包车走了。周围人交头议论道:“他就是那个罗队长啊……咱们谷晨镇警察办不了的事儿都归他们管……早听说这人很厉害……”却没见一人想起来谈论自己与那太徙公这一战。
没过多久,玉屏也赶了过来,却见周围的赌场通通被查,知道是谷晨队来过了,骂道:“不知是哪个孙子举报的,这条现在街全没了。”她见游回羽全身都是鞭痕,挖苦道:“被那太徙公教训地如何?”
游回羽不悦道:“你说话能不能正经些?”
玉屏冷道:“你就是因为为人太死板才用不了这么好的心像。你多学学我,做人要欢快些……”游回羽无言以对,过了一会儿他问道:“这地方没了,接下来你要去哪儿?”
玉屏道:“其实我正打算要去洪城,我一个朋友在那里几个月没消息了……”
游回羽听得她要去城里,劝道:“我看见城里好多抓踉徒的,去那儿是不是很危险。”
玉屏不屑道:“那些人也就把你抓了,然后跟你要点钱就把你放了,没什么好怕,他们只欺负你这种连心像都用不好的……”游回羽见她又挖苦自己,不再与她辩论,转念一想,自己也是时候去找黎玖恬问清楚之前游回羽的事情,也是该回去面对这一切,并想办法搞清楚这梦的世界是怎么一回事了。
玉屏见游回羽不说话了,以为是他因为自己刚才的一阵挖苦生了气,就拿出了些伤药给游回羽擦伤赔罪,把游回羽疼得“嗷嗷”直叫。
游回羽养了日伤,而后与程姨道了别,跟着玉屏向那洪城去了。
话说现实中那方郁伦辞去工作后,他的父母到处托熟人找关系关系,最后得知方郁伦他二叔方荣近日开了一家甜品店,人手不够,正好可叫方郁伦去那儿打工。这工钱虽然比那每天加班到夜里**点钟工厂少了不少,但人却轻松了。上了班后,方郁伦每天早上可睡到七点半才起,不慌不忙地到了店里仅是拿着扫帚轻扫地面,偶尔拿那担子拂去那窗台的尘,将那店中的花草喷上露水,将身旁的一切打点上一些生气,静候那三三两两的大妈或者情侣进来闲坐,无人时靠着门栏与那店里做甜品马师傅闲聊几句……日子倒也过得舒坦。
然而,现实中的平淡注定在梦中难以维持,那天游回羽跟玉屏向着洪城赶了一天的路,临进城正赶上每处路口都有警力抽查,想来城里风声更紧,两人只得在外风餐露宿了一宿,到了第二天抽查的警察走了,两人这才敢进城。游回羽跟着玉屏,总觉得自己就像那没有牌照的汽车在四处交警的地方开来开去,一分一秒也安心不得,反倒是玉屏罔若无事牵着游回羽的手走在密密麻麻的街区。游回羽那日是从去万民会那条路出的城,现如今玉屏又改走另一条路,弄得他竟记不得方位。
“我们这是去哪?”游回羽看着街边热热闹闹的人群问。
“有人的地方就可以了……别打扰我,我在找一个人。”玉屏盯着一个个从她身边路过的人道。
“我的意思是,我们晚上住哪儿?”游回羽补充道。
“放心,正在找呢!”玉屏看了看周围路过的人,忽然间目光一闪,道:“有了,今晚有过夜的地方了。”
游回羽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见她眼睛正对着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的背影。那男子身形微胖肤色偏黑。玉屏忽然松开了牵着游回羽的手,追上了那男子的步伐,仅过了几秒钟,那男子就对着玉屏眉飞色舞侃侃而谈。这些景象游回羽全都看在眼中,那男子给他的映像极差,总觉得他是那种成了家还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人。瞧着那男子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玉屏,游回羽只觉的这人是个好色之徒,而他的心里,竟隐隐闪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