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平上前搂住小女人,深深地嗅一下她发间的香味:“真想你,好像过了很多年……”
小柳今天特意打扮得很性感,一件白色衬衣,里面套件深v紧身背心,牛仔裙,黑色高筒靴,艳红的宝石杏儿卡在事业线里,妖魅得很。…≦,..
“我才不信,”小柳皱皱可爱的小鼻子,对着杨平的敞开的胸口吹了口气,“离开我那么久都不来看我,要不是有公事你在家相妻教女才不会想起我呢。”
杨平又内疚:“唉,说对不起实在没诚意,我……”
小柳伸手捂住他的嘴:“好了啦,其实我过得蛮充实的,你不知道邱丽姐给我安排了多少任务,你要是早两天来京北,都见不到我。”
两人拥着进了院子,放下行李箱,小柳给杨平倒上热茶:“来先暖暖,天凉得很,你看我给你准备了好多礼物。”
说着小柳从东耳房拉出一只拉杆箱,直接在地上打开:“我在邮轮上拍卖会给你拍的都彭打火机,1953年atelier纪念版,古巴cohiba雪茄,还有这个你绝对没见过,李小龙戴过的象尾毛手链……”
杨平拉起小柳,把她放在自己大腿上:“出去玩急救好好玩,买这么多东西干嘛,你又不是不知道雪茄什么的我都属于叶公好龙,抽不出什么味道区别,嗯,谢谢你。”
小柳圈住杨平的脖颈,甜腻的气息喷在他脸上:“我就是想把好东西全给你,包括我……”
这还说什么。杨平一个公主抱把小柳包进东耳房。先嘿咻再说。这些日子也憋得紧了,适当运动对大家都好。
偌大的院子响起了咿咿呀呀不和谐的声音,房顶上的猫咪都羞涩地藏了起来……
事后烟很讲究,小柳钻在被子里给杨平剪好雪茄,点上:“幸福吧?嘻嘻,看我对你多好。”
杨平吸一口,惬意:“嗯嗯,对了。我刚看见箱子里几件象牙制品,这东西京北查的严,你买它干嘛?”
小柳蜷在他怀里,掰着指头数:“不光是象牙,还有犀角,都是别人送我的,有合法手续。”
“象牙制品证?”
小柳摇摇头,烫烫的脸颊始终没离开杨平的胸膛:“不是啦,我在邮轮上认识一个朋友,非洲的。她送我的礼物。”
杨平琢磨,犀角?象牙?大手笔啊。这人绝对惦记小柳呢,想到这里不由得有些气急败坏,“谁送的你都要啊?!他干嘛的?”
“嘁……”小柳鄙视,“瞧你心眼儿小的,我那朋友是女的,她是非洲一个酋长的女儿,这些东西都是礼物,合法入关的,”说着小柳恨恨地咬一口,“叫你不相信我。”
杨平呲牙咧嘴地讪笑:“okok,我错了,别咬啊……你那朋友长得黑吧?”
小柳没事儿干,揪杨平的腋毛:“嗯,很黑,夜里不张嘴基本看不见她,不过还是蛮漂亮的,她约我去非洲玩呢,你要是觉得亏欠我就陪我去那遥远的非洲,看一看那里的天和树……”
“呦,这歌你都知道?这是何勇的摇滚啊,当年我特喜欢唱,”杨平轻轻哼唱,“我想去那遥远的非洲,看一看那里的天和树,亲耳听一听非洲的鼓声,还有那歌声的真实倾诉,啦……那里有一个聋哑的姑娘,她长得和你一模一样,我们就住在茅草房的里边,我要用鲜花给你做件衣裳……”
不知不觉小柳睡着了,杨平本雪茄熄灭,摸摸手腕是硬撅撅的象尾毛编花手链,嗯,去非洲?这个可以有。
第二天,杨平陪着兴高采烈的小柳去了小池基金会。去之前小柳把杨平狠狠捯饬了一番,大老板嘛,当然要西装笔挺,皮鞋锃亮,连衬衣都是银质纽扣的。
小脸满意地上下打量一番:“嗯,穿西装布袋手串就对了,现在清清爽爽多好。”
杨平关上门,呵呵笑:“我早不戴手串了,想玩的时候拿出来玩玩,现在戴一堆手串上街容易被人误会。”
“误会什么?”小柳打开车门上车,挺奇怪。
“误会是收保护费的。”
小柳趴在方向盘上笑得花枝乱颤,比较胸动,杨平又有流鼻血的冲动。
现在的小池基金会越做越大,很多投资项目良性循环。邱丽和小柳也培养出一批得力干将,投资部的吴志伟,管庭芳;外联部的梁坤,郑希;阳光工程的李宽伟,费平,蒋立东等等都是可以独当一面的青年才俊,最大限度地保证了人才的延续性。这都是跟杨平学的,随时准备做甩手掌柜的。
和中层干部见面商讨了为了小池基金会的发展方向,中午杨平请大家聚餐。
都是年轻人好交流,随着气氛推向**,杨平借着酒劲儿宣布年底基金会所有员工组织去欧洲旅游,掌声欢呼声要掀翻酒店房顶,酒店老板还纳闷这是哪个传销组织吗?
下午小柳带着杨平去家里正式拜访,初次登门杨平烟酒糖茶买了一堆,小柳也没阻止,这都是应该的。
小柳家在建外永安里,八十年代的红色砖混楼,两居室,从感觉整洁的布局就看得出房彩云的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