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多公里的路程杨平除了补次油以外,一点儿没歇。三个多小时就赶到了张大爷的村子,天还没擦黑。
adv的全路况性能展现的淋漓尽致,进村的土路有点儿绕,杨平直接顺着人走出的小路上了山脊。俯视整个村子,只有几家窑洞亮着昏黄的灯光。村口的大槐树下还有几位聊天的老人,杨平把车骑下山脊,来到大槐树下。
摘了头盔放在油箱上,杨平过去给几个老人打招呼:“大爷,来抽烟,抽烟,张大爷没在?”
几位老人接过烟,杨平给一一点上。一位满面红光的老大爷笑着指指张大爷家的方向:“在家伺候老婆子哩,她家婆娘心脏嘛撒,不好咧,熬日子哩。”
杨平挠挠头:“我前段时间来,不是还好好的吗?”
老大爷叹口气:“一直不好哩,这时间是越来越厉害咧,怕是不行咧。”
杨平点点头:“那我去看看,你们聊,走咧啊大爷。”
推着车来到张大爷家院子,杨平敲敲门喊:“张大爷,张大爷。”
等了还一会儿,里面传来踢里踏拉的脚步声,张大爷边开门边大声问:“谁呀?”
“是饿,”杨平答应,“小杨,开门就知道咧。”
“吱呀……”门开了,张大爷撇着件老军便服,擦拉着老布鞋,看了杨平半天才认出来:“哦。小杨是你啊,快进来说话。”
杨平把车载院子里停好,跟着张大爷进了屋。大炕上张大娘在被子里坐着身子。身上披着件棉袄,不住地咳嗽,脸上浮肿得厉害。
张大爷赶紧过去帮着拍背,紧张:“咋咧?又喘不上气咧?”
张大娘虚弱地点点头,不吭声。
杨平蹙着眉想想,唉,这就是顺手的事儿。不过得好好想个说辞。
过来一会儿,张大娘好些了。张大爷扶着她躺下,这才想起杨平:“哎呀,小杨,忘了招呼你哩。你这是来干撒尼么?”
杨平呵呵笑:“张大爷。你先别管我来干啥,这也是遇巧了。我家祖上专门就是看心脉的御医,我看张大娘的症状很典型,是不是浮肿,一躺下就喘不上气,四肢冰凉?”忽悠呗,症状都在眼前呢。
张大爷点头叹气:“是哩,唉,晚咧。县里大夫奢么啥希望咧……”
“嗨!那是西医,”杨平想点根烟,又想起张大娘不能闻烟味儿。悻悻地把烟装起来,紧着忽悠:“呵呵,张大爷,饿这是中医,还不是一般滴中医,你这是遇到饿咧。饿三俩下就能让大娘立马不喘,再配合饿的家传秘方。一个礼拜就能让大娘下地干活你信不信?”
张大爷将信将疑,还是担心:“饿木有钱,你滴药贵滴很吧?”
杨平哈哈笑:“大爷,咱爷俩是缘分,保提钱咧,真么着,饿先给大娘治一哈,好咧,你就放心让大娘吃饿滴药,咋样?”
“这……唉,那成,你试火一哈。”张大爷对这个没报多大希望。
杨平取下背包,让张大爷端盆热水,热热手。把大娘扶起来,慢慢地给大娘梳理身体,感觉差不多了,就停下来。明天再恢复,不然太吓人。
杨平起来拍拍手,很累,虚汗顺着鬓角往下淌,强忍着摆个收功的架势:“大娘,你觉得咋样咧?”
张大娘只觉得自己心不憋了,呼吸通透,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开口:“好咧,好咧,真舒服,杨家娃子,你真是神医。我觉得好多咧。”
张大爷眼睛都快掉下来了,这几个月老婆子都没说过几句完整的话了,小杨还真不是啥骗子:“小杨,你,你还真行咧,你咋咧?”张大爷看出杨平脸色煞白,虚汗直淌。
杨平摆摆手:“大爷,刚才太耗功力咧,给整些吃食,饿饿坏咧。”
大娘一听要强撑着下床给杨平做饭,杨平紧着摁住:“大娘,你保动,你身体还莫好咧,这只是表面现象。要彻底好还得这么治几回,还要喝药咧。”
张大爷连忙点头:“就是滴,你躺着,饿弃做,饿弃做。”
杨平从包里取出两瓶冬虫夏草胶囊,这是阿布公司特制的,阿布怕杨平每天不着调,亏着身子,就硬逼着他每天要吃。反正不花钱,杨平家里好几箱,基本可以每顿饭吃半斤了。
杨平暗中用力,把标签蹭掉,拿给张大爷:“大爷,先不忙做饭,饿给你舍舍这药怎么个吃法,每天一粒就够咧,两瓶吃不完大娘就该好咧。”
张大爷激动地双手颤抖,接过药:“小杨,你这娃真是好人哩,这药贵得很吧,多少钱,饿给。”
“不要钱,这是缘分,大爷你抓紧整些吃食,饿今天住哈,明天早上给大娘再治一次,晚上还有一次,”这货在给自己算时间,明天去山里找东西,顺利的话,后天早上就可以走了,“恩,后天早上还要治一次,这就能保证痊愈咧,但是要绝对保密。这东西太耗阳寿咧,饿可不想英年早逝。”
张大爷大娘一听治这病还损杨平阳寿,感激得老泪横流,杨平见不得这个,紧着安慰:“木事,木事,只要治得少就木事,饿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