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气爬起,但她怕难堪,只得继续仰躺着,叫道:“把那些贱、民都抓起来,统统抓起来!”这一大声,牵得她嘴角处像被针刺一样的痛,不由龇牙咧嘴地“咝”了一声。
胡校尉一听,十分为难地道:“这些人最多算是聚众斗殴,并没造成大的损害,按例最多罚处十两到五十两罚金……”
任青葡气得尖利地叫了一声:“把我们一家三口打成这样,还不叫损害!?不抓起来,你们同泽同袍的,还有脸么?”
“夫人莫急,打了朝廷命官,不论缘由,良民自要仗二十,贱、民则仗百。可通判大人,一点伤也没有……夫人和小爷的伤,看起来也不重啊!都只是皮外伤。”胡校尉越发为难。堂堂七尺大汉,脸躁得通红。
“我才不管什么例不例的!”任青葡不依不挠,索性在地上打个滚,拼命大叫:“哎哟哟!我站都站不起了,还不让人去请大夫!慕地长,你今天若不为我们娘儿俩个出这口气!你就是个窝囊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