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到杂役院的?”对于秦牧那突如其来的质问金三胖微微一愣,随后露出了一脸鄙夷的神情,讥讽道,“怎么进来的还需要问?
笑话!
现在冲霄门又有谁不知道,你这个小贼为了一个魔女盗取了九转通神丹,这才被长老贬为杂役的!”
秦牧冷笑一声,丝毫不在乎金三胖的讥讽,义正言辞地追问道,“没错,我的确是被贬下来的,同时我还被废了神脉,受了石柱之刑,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讀蕶蕶尐說網
既然大家都清楚,那试问,一个神脉被废,还遭受了六天石柱之刑的人,又有什么能力去废一个神体四重神势境界的修神者,难不成我还有一个神体五重的同党吗?”
“这……”
金三胖哑口无言,一时间回答不上来了。
的确,秦牧说得合情合理,一个废人,又有什么能力去废了一个神势境的修神者呢?
当然,在场也有少数人看到过秦牧发威痛扁田雏的。
只不过他们对于金三胖平日里恃强凌弱的行为很是痛恨,此时此刻,又怎么可能为金三胖辩解什么呢?
更重要的是,即便秦牧痛扁过田雏,但那些人依旧不信秦牧能够拥有一招废掉神势境修神者的强大本领,一个个纷纷猜测现在的一切不过是一个阴谋罢了,目的便是要将秦牧彻底赶出门派。
不仅仅是他们,即便是金三胖请来的黄川河,也开始质疑起金三胖的目的来。
金三胖察觉到黄川河目光之中的质疑之色,顿时慌了神,额头冒汗的同时,更是绞尽脑汁去想该如何回答,可惜以他的智商,根本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
秦牧见众人被自己引入了思考的误区,内心冷笑了一声,随后又补充道:“想必大家都清楚吧,昨晚不知为何,灵气突然暴动,根本不宜修炼。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金三胖昨晚必是修炼之时出错了差错,导致神元反噬,绞碎了自己的神脉,而他心有不甘,于是乎想要栽赃嫁祸于我,拖我下水!”
“有可能,金三胖的伤势的确像是神元反噬造成的。”
黄川河突然开口了,他虽然想偏袒金三胖,但是碍于门规,他也不能颠倒黑白,不然等待他的可是残酷的刑罚。
秦牧那一席话说得有理有据,后来又得到了黄川河的肯定,加之他“废人”的名头十分响亮,因此胜利的天枰开始不断地朝他倾斜了起来。
反观金三胖,他根本就找不出合理的回答去反驳,又气又急之下,居然牵动了伤势,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我看十有八九是这样的,他冲关失败,还想陷害别人,真是可耻!”
“就是,我就说嘛,秦牧的神脉被废,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现在我总算是明悟了!”
“太卑鄙了,自己冲关失败被反噬,居然还想诬陷别人,这种人就应该绑到石柱上去晒个一年半载的!”
……
绑到石柱上晒个一年半载?
那岂不是要变成一块焦炭了!
金三胖听着某些人恶毒的话语,竟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
这也难怪,石柱之刑是何等残酷,即便是秦牧,借着月华之力也才勉强支撑了六天,这要是把金三胖绑上去,别说一年半载了,恐怕三天的时间,足够让他彻底死亡的。
众人的反应如此激烈,金三胖却是陷入了沉默之中,不是他不想反驳,只因他脑子太笨,有心无力,况且他胆小怕事,生怕自己一时回答不慎,引起众怒,被群殴上那么一顿。
黄川河的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他并不知道金三胖为何缄口不言,还以为金三胖是默认了自己的过错,于是他已经开始思量起该如何惩罚金三胖来了。
察觉到黄川河的变化,秦牧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随后朝着隐藏在人群之中,脸色越来越难看的林浩辰投去了一个轻蔑的眼神。
对于敌人,他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得,现在虽说抓不到林浩辰的把柄,但他却能让金三胖身败名裂。
“黄总管,我还有证据证明金三胖是在诬陷我!”
秦牧语不惊人死不休,他的一席话,顿时让金三胖骇破了胆。
金三胖虽然不知道秦牧有什么证据,但是不难预料,秦牧敢说出这番话,必是有所准备的。
“不行,绝不能让他继续说下去,要不然黄总管把我的‘罪名’落实了,今日我必会吃不了兜着走!”
不得不说,金三胖虽然不算聪明,但多少还是有些觉悟的。
只可惜觉悟归觉悟,他却没有任何办法阻止秦牧开口,本想蛮横无理地喝止秦牧,却是被黄川河早早发现,仅仅是双目一瞪,他便吓得不敢作声了。
“证据?”
黄川河毕竟是过来人,直至此刻也没完全相信秦牧,因此他的目光变得十分锐利了起来,直视秦牧而去,那一双满是威严的眼眸似乎是想要将秦牧看个透彻。
秦牧早已今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