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腾出地方,没长眼睛?没看见你们的吴大少爷准备收拾废物?”
三秒后,吴熊不分青红皂白破口大骂,将一腔怒火泄向这些无辜中年工人。
“哈哈,吴少你别生气,我明白了,这小子绝对是在装!”
“没错,他肯定是企图用假装的气势,让咱们惊疑不定放过他。”
“一年多,咱们更强壮,看看咱们的体格,绝对不费吹灰之力将他揍残。”
“吴少下令吧,揍他,揍到他满地找牙,看他还敢不敢继续装!”
“哈哈,还是你们机灵,我还真差点被他的伪装唬住!一个野崽子能有什么本事!”吴熊一怔,立刻咧嘴仰天长笑,如发现隐藏多年的真相般,大笑一阵后,笑容一敛,满眼兴奋大声下令:“给我放开手揍,就算打死他,有什么事也由我扛着,上!”
嗷!
四十几名少年无比兴奋,怪叫着挥舞拳头,争先恐后向叶扬飞冲去。
嘭!嘭!嘭!
击打声响起,人在天上飞。
一击。
无论冲上去的是谁,叶扬飞甚至连双脚站立位置都一动都未动,如一条最坚固堤坝,一击,只需要一击,就将冲到近前的少年彻底打飞。
每一击似乎都轻飘飘。
但被打飞的少年,却立马口吐鲜血,重重倒飞撞上最近坚硬物体。
运气好的,只是撞得骨头碎裂,颓然落地,外加口吐鲜血。
运气不好的,撞上滚烫如硌铁般设备,直接惨叫连连,被撞击地点皮肤立马焦黑。
不到半分钟,四十多个少年集体都不好了。
没有之前生龙活虎的模样,相反个个满是血,躺在地面根本爬不起来。
惨嚎声一片。
变化如此之快。
快得吴熊扯长脖子,脸上得意笑容还未来得及消失,瞪大双眼一动不动,眼中极度恐惧与茫然浮现。
“住手,叶扬飞你怎敢在铸金坊伤人?若再敢出手,老子让你走不出铸金坊半步!”
一个浑厚男声,急气败坏,吼叫有三分惊恐的大声传出。
扭头一看。
叶扬飞笑了。
笑得无比灿烂。
吴壮,吴熊的父亲,管理二区铸金坊上百工人的小头头,事实上,若没有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明着不理会,暗地报复凡是伤害过吴熊的少年家人,吴熊又怎么可能会有今天的飞扬跋扈,嚣张得这铸金坊如他的领土。
看到父亲赶至,吴熊眼中恨意再升,侧身,从一个工作台上悄然抽取一把还散发着热气的钢刀,悍然一挥,向叶扬飞脖子狠狠砍去,嘴里高吼:“叶扬飞去死吧,敢在铸金坊闹事,死了也是白死!”
眼睛依旧看着吴壮,叶扬飞黑眸中一丝戏谑淡淡浮现。
噼啪,嘭……
右拳毫不犹豫一拳击出,精准击中钢刀刀面,坚硬锋利的刀在瞬间化为碎片,拳头依旧没有停顿,狠狠没入吴熊小腹。
肋骨碎裂声清晰可闻。
收拳,满眼张扬,轻轻一推吴熊额头。
砰!
吴熊如一个木桩般仰面倒地,满身是血,钢刀碎片大量溅入他的肉内,同时,腹部深深凹陷一大块,鲜血不断从嘴角涌出。
“太弱!”
低头居高临下看着吴熊,以及横七竖八躺倒在地面的少年,叶扬飞嘴角一勾,冰冷吐出二个字。
“儿啊!”
一个满身肥胖的身影,以超出体型的灵敏窜出,抱紧地面昏死过去的吴熊,一声悲呼,眼泪快速将脸上便宜化装品冲得一团糟。
“野崽子,是你,你居然敢打伤老娘的宝贝儿子,早就看你不顺眼,早知如此,当年就应该偷偷将你掐死,无父无母的野崽子,有本事与老娘打!”
满脸怨毒扬起脸,女人突兀暴起,张牙舞爪向叶扬飞冲去。
嘴角闪过一丝揶揄。
叶扬飞听明白了吴熊母亲所说话语的意味。
男人打女人,尤其一个少年打一个中年女人,传出去绝对不好听。
啪!
右手一动。
一记重重耳光毫不迟疑狠狠打上吴熊母亲的肥脸。
吴熊母亲肥胖身体如同没有重量般,飞起,飞出七八米远,砰,沉重身体正好撞向满眼阴沉的吴壮,夫妻俩倒地摔成一团。
艰难推开妻子,右手抹脸,放下,满手鲜血,都是从肥胖妻子嘴里吐出来的血。
挣扎站起。
眼睛一亮。
吴熊看向叶扬飞身后,气急败坏声嘶力竭的高吼:“王大人,你总算来了,快抓住这小子,送他送入牢狱,让他死,我要让他死,他无故大闹铸金坊,还打伤了这么多人,为保护铸金坊,我儿子与老婆也身受重伤,这种破坏运城秩序的家伙,必须死!”
叶扬飞黑眸中浮现一丝不屑,淡淡轻语:“尖鼠。”
风小离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