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不来,你也是有打算要出墙的?”
“我出不出墙跟你几两关系!没事别拿耗子!我家夫君与我恩爱非常,休想来破坏!你比他简直是弱爆了,保留一点男子的自尊心,赶快滚蛋!”
莫绯是真的不耐烦了,三番两次的深夜幽会,总会出事的!上次的亲密接触已经让她无所适从了很久,谁知道此人会不会狼性大发,会不会把她扒了!
更可怕的是,自己会动心啊!
“哦?恩爱?不巧我刚才就是从前朝过来的,正好看到李总管给太子送去两个宫女,薄纱通透,珠圆玉润,太子妃猜猜,你的夫君有没有将人留下来?”
“我擦!老娘为他守身如玉,宁死不从,他敢软玉温香,还前后夹击?”
信不信分分钟剪下那没有智商的玩意!要不是为了让孩子有个明确的生父,莫绯也想劈一下腿,看银面男子的身材,也是有料的,好歹不吃亏。
“既然太子有了新欢,你何必独守空房,空负了年华美貌?不如从了我,我待你定也百般温柔!”
生硬的嗓音,带着不明情绪的轻柔,在莫绯失神的空档,拿过匕首扔在地上,顺手一抄就将她压了下去,在她张嘴就要喊叫的时候,深深地吻了下去,毫无柔情可言的探索,和白淡兮一致无二,甚至更为急切。
莫绯又羞又恼,且惊且惧,用手抓向忘情的人的后背,被他抓住,背在她的身后,将莫绯整个人抱在了怀里,嘴唇堵在她的,没有再动作。
“你又不是贞节烈妇,何必委屈自己?”
莫绯恨恨地瞪着紧紧抱住自己的人,感受唇上的薄凉渐变到火热,更不想说话了,紧紧咬住牙关,防止这人再一次趁人不备。
“你的心好诚实!”
冷不丁的一句话,让她莫名其妙,直到一只手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抚在她的左胸,隔着一层衣料揉捏起来,突然不由自主地颤抖了。
“心跳这样厉害!”
沙哑的男声在耳边呢喃,嘴唇上阵阵的酥麻,莫绯再也受不了这种精神上无法控制的屈从,与理智上誓死不从的拒绝的纠葛,终于崩溃。
“滚!滚开!滚开啊!滚!滚啊!”
这一声是哭喊了出来,某人明显吓的一怔,又快速反应过来,停在她的唇上几番吸吮的舌头就滑了进去,温柔了许多,却还是让她有窒息的感觉,胸前没有离去的手让她更觉羞辱,无法控制呜咽着。
“我每天都想看见你,不管做什么总会想到你,我就是想来看看你,你别哭啊!”
银面男子停了下来,吻去她的眼泪,满是温柔的语气,清朗而温暖的语调,是那么平常,莫绯沉入莫大的羞辱和悲伤中,完全忽略了这一点。
“为什么一定要欺负我?欺负我有什么好?太子会处死我,可以当这个世间从来没有我!而我也从来没有想着来这里,如果能够回去,我一定不会像个神经病,整日委屈求欢,又没皮没脸的献媚,最后还要屈辱地死去!”
莫绯的眼泪从紧闭的眼角留下,没入凌乱的头发,也让银面男子的眼睑,也挂上了沉默。莫大的哀伤在心中叫嚣,终于冲破禁制,在此刻以胜利的姿态,藐视她的脆弱。像是灵魂与身体的剥离,在生存与屈从之间,衍生了绝望,莫绯在此刻,清醒地知道一切都不是梦境,醒来再也不是名不经传的小演员,而是再也不复存在。
哪怕是求着导演,送着贵重礼物,哪怕是因为不愿意潜规则而十天半个月没活接,她也觉得那样的生活是多么幸福,至少做自己喜欢的事,挣点钱,是多么幸福!
银面男子沉默着,拿开了手,静静地看着莫绯,终于叹了一口气,侧身躺着,将她搂住,面面相对,再无迷乱。
“怎么和小孩子一样,说哭就哭了,哭的人好难受!乖,睡吧,我不惹你了!”
莫绯一直抽抽噎噎地哭了很久,身边的人没有再出言安慰,她却是知道他一直在看着自己,很久很久。紧紧相贴的身体,有种舒心的香味,让她不得不承认,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莫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醒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朦胧可辨物,匕首好好地放在枕边,而那个银面男子已经不知去向。若不是外侧凹下去的痕迹,和她红肿的眼睛,以及好端端盖在身上的被褥,这简直只能是个梦境,梦里发泄了现实的委屈。
几日劳作折腾的疼痛在此刻爆发,莫绯索性用这样的理由,拒绝了打扰,也拒绝了吃饭。在床上躺了一天,傍晚时,实在是疲软之极,才爬起来到窗口坐坐。
何辞是笑吟吟地拎着食盒跑来的,当看到委顿的坐在竹椅里发呆的人,有些担忧。
“太子妃娘娘这是哪里不舒服?老奴去叫太医啊!”
千兰眼疾手快,将反身欲走的何辞拉住,两个人好一阵交头接耳,才沟通出莫绯只是疲累,没有食欲。
“正好老奴在宫里转悠,想到皇后娘娘宫里的糕点,就去栖凤宫小膳房拿了一些,太子妃不吃东西可不行啊,后院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