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一下眉头。
“太子妃常说皇奶奶宫里的糕点好吃,莫要贪嘴,打扰皇奶奶休息才是!”
莫绯睁大眼睛看着他,差点就抱上去亲一口,夫妻到底是夫妻,没滚床单也有情啊!这老公值得拥有,她想为他生孩子!
“太子新婚燕尔,自是恩爱有佳,可怜你表妹绫月,还卧病在床。”
男子最招架不住的,便是女人的眼泪,看来皇后是深谙此道,刚才一直掖在眼眶里的泪水,这下就如雨滴一样,纷纷而下,绵绵不绝。
太子瞪了莫绯一眼,便去哄了。
“母后,儿臣定会处理,不让表妹受了委屈!”
看吧,果然是亲生的!
导演,这是不是年度宫廷大戏?我虽然常年跑堂的,可是演技还是可以的,多给几个镜头啊!
回来的路上,白淡兮走的很快,莫绯好不容易提着裙摆跟上,忍不住心中的疑惑:“你是来帮我的吧?是不是在我身边安排了眼线,只要我有麻烦,你就会像英雄一样突然降临?”
白淡兮看她一眼,桃花眼里没有半点情绪,走的更快了。
“你担心我,我还是挺高兴的!”
某人停下脚步,冷漠如雪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无奈!
“你想多了,只是怕你丢我面子。”
导演!讲话这么没有水平,做人这么刻薄的,一定是客串吧?
回到东宫,白淡兮在屋里转悠起来,看了看花瓶玉器,又瞅了瞅古画墨宝,最后转到莫绯的宫殿,翻了翻妆台上两匣子的首饰,然后对宫侍一指。
“既然太子妃知道自己错了,那么这些就当给侧妃的赔礼吧!”
莫绯心念着帮自己开脱就是一份人情,跟他后面转着,琢磨怎么用以身相许来感谢一番,没想到最后动的是自己的嫁妆,心里蹭的就火了。
“上面都是刻了我名字的,就怕你真爱瞧见了,一口气喘不上来,腿一蹬就去拜拜了!”
“你说什么?”
果然,白淡兮从匣子里拿出一只发簪,确认了上面清晰可辨的‘绯’字后,郁郁地瞪着莫绯。
“你什么意思?”
莫绯赶紧拿回匣子,放进衣橱里,顺便靠在门上,想着‘拜拜’这个词本来就是外来语,自己又不是老师,没耐心来普及这个,便又换了一个词。
“我的意思就是死翘翘了!鬼能吓死人,人能气死人,我跟你说,这绝对都是真的!”
莫绯以手按在腹部,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徐徐吐出来。
“人这一辈子,不过就是吸一口气,吐出来再吸进去,总的说起来,就是嘴里有一口气。如果这口气憋进了肚子里,出不来,那小命就噎死了!你那位真爱可是病着呢,你是真讨好还是假情意,干脆把自己送过去,或者把人家接进来,拿我东西算什么英雄!”
莫绯说完就后悔了,这是自己老公,尺寸长短都没摸过,就往小三嘴里送,一定是自己脑袋长包了。
果然,白淡兮的脸色更是难看,狠狠地瞪了莫绯一眼,转身离去。
“没想到相府出身,居然贪财吝啬!”
有没有搞错?这人是在逗自己吗?贪财?吝啬?怎么不看看究竟是谁的东西!这是正当的维权!莫绯对着远去的玄色身影,又比划着挥了两下拳头。
“千兰,我是小气的人吗?”
“小姐是相府千金,自小知书达理,贤良淑德,这些小钱小财,哪里能入眼,不过就是去翠玉轩订做几个花钿的钱……”
“说实话!”
小姑娘长得挺机灵的,说话怎么舌头总打结,原谅莫绯理解有限,那是智商硬伤。
“就是……就是小姐不小气,去年我失手打碎了花瓶,也就只扣了一个月的银子……”
千兰低着头,越说越小声,莫绯几乎快听不清,也听不下去了。搜索记忆里,确实有这么回事,主要因为花瓶是二哥所送,上面描画的兄妹小时候玩耍的场景。和这个老公要去讨好小三,是一样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