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请安静!”关键时刻,校长梅树声站了出来:“这起事件校委会会认真调查,究竟事情真相如何,一切要等调查后才能下定论。”
这番话看起来是表态,实际上是和稀泥。
调查的结果怎么样?没有人知道。
如果来个查无实证,又如何呢?
这些官油子,还真是老道。
不过,秦毅既然出手,就要给对方个痛快。
他悄悄取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门外,又冲进来几个女生。
这几个女生一见到费修文,就发疯似的扑了上去。
“禽兽,你赔我青春。”
“禽兽,你枉为人师---”
原本安静的场面再度火爆。
女孩儿的厮打和哭喊声再度激起了广大**丝男心中的万丈怒火。
不需要动员,他们蜂拥而上。
青春本就热血而疯狂,有时候一点刺激就能让青年们热血沸腾。
当然,这其中也不乏嫉妒者。
老子一个女生都没混上,你丫的竟然摧残了好几个,太不公平了。
所以,打太平拳的人居多,当事女生反倒在一旁面面相觑,看着火爆的场面不知所措。
台上,费曼的老脸一阵抽搐,气得昏厥过去。
校领导急忙叫人将费教授送往医务室,又叫来保安维持现场的秩序,经过疏导,并明确表态公正处理此事,学生这才散去----
最后一个走出学术报告厅的是费修文。
他的脸青肿不堪,脚步像灌了铅一样沉,几乎是挪着走到地下车库。
车库里异常安静,回想着做报告时的意气风发和现在的狼狈,对比之下,费修文觉得好像做了一场梦。
三十岁的年轻教授,这是一个非常夺目的光环。
自己就在触摸到光环的瞬间从云端跌落,巨大的反差冲击撕扯着费修文的神经,他每一个毛孔都心疼的在滴血,整个人好似苍老了十岁。
声败名裂,他此刻才体会到这四个字的真正含义。
费修文靠在墙上,一动不动,好像风化的雕像。
身后,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费修文惊觉回头,发现秦毅走了过来。
这家伙,他来做什么,还害得我不够吗?
明知道不是对方的对手,费修文还是嚎叫着扑了上去。
“砰!”秦毅一脚踢在对方肚子上,费修文痛苦的靠墙蹲下了。
秦毅蹲下身子,拍打着费修文的脸道:“知道痛了吧?那些为你付出真心真情,为你流产堕胎的女孩更痛!我最痛恨的就是你这种道貌岸然,玩弄女性的人渣!禽兽!”
费修文脸色苍白,身子剧烈颤抖。
到现在为止,他数不清自己被骂了多少句“禽兽。”
不过,这还不是最痛的。
秦毅突然盯着他笑了:“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我就喜欢看你吐血的样子。”
说着,秦毅用脚在费修文英俊的脸上蹭了几下,把对方的脸当擦鞋布用了。
“噗!”费修文怒极攻心,终于吐出一口鲜血-----
痛快!真******痛快!
秦毅开心的回到车上,钱小玲正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神情复杂,陷入沉思。
秦毅一手导演了好戏,钱小玲则是从头看到尾的忠实观众。
在这场大戏里,她看到了另外几个受伤的女孩儿,她们付出了**,荒芜了青春,却连对方的一点温暖都不曾得到过。
看来,自己和费修文一刀两断是对的。
这一刻,钱小玲彻底的丢掉了最后那点怜悯于幻想,她决定开始一段崭新的人生。
女人,就该忘掉那些不值得你爱的男人,越彻底越好!
“秦毅,谢谢你让我看清了这一切。”
去食堂的路上,钱小玲已经说了七八次“谢谢”了。
秦毅看她娇俏美艳的脸庞,不禁心神一荡道:“口头上的谢谢有什么意思,要谢就来点实质性的。”
钱小玲一红道:“那---我请你吃大餐。”
大餐确实很大。
钱小玲在食堂点了一份五十元的超级大餐,光是鸡腿就有两根,还有半条红烧鱼。
两人边吃边聊,说的都是系里的事情。
听说秦毅当了班长,钱小玲难以置信:“你竟然当了班长?真不知道是怎么选上的。”
“很简单啊,恨一个人就选他当班长。”
钱小玲破颜一笑:“你得了几票?”
“四票,你知道,宗教系的学生都比较超脱。”
“他们才不超脱呢,真正超脱的高人都去隐居山野,做闲云野鹤去了。”
钱小玲说的也是实情。
哲学上的事情讨论起来总是没完,秦毅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看到桌上的菜汤没热气了,拿起碗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