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又踢我?”秦毅躺在地上呻吟,杀人的心都有。
铁仲谋也是一脸奇怪的看着女儿。
铁飞鸿脸一红道:“爹,这小子笑我。”
我靠!这女汉子会读心术啊。
不行,我不能让她知道我笑她什么。
如果让这老铁匠知道我嘲笑她女儿名字取得不好,不就是嘲笑他吗?
这样一来,我也就别想混了。
我一先天高手,到这里来是寻求进步的,不是来找抽的。
秦毅忍痛爬起来,皱着眉头道:“铁小姐,如果我错了,我向你道歉。”
说完,秦毅一脸可怜的望着铁仲谋。
铁飞鸿咬着嘴唇,碍着她爹的面子没有发作。
铁仲谋大手一挥道:“算了,你被那老太婆整的够惨了。”
说着,铁仲谋瞅了一眼秦毅光溜溜的上半身,叹气道:“飞鸿,把我箱子底下那件衣服给这小子。”
秦毅心里涌起一股温暖,终于有衣服穿了。
衣服很快送来了,可是秦毅傻眼了——衣服是铁做的。
“怎么,不乐意?”铁飞鸿眉毛一掀道。
这丫头,好像跟自己有仇似得。
不就是哥光身子被你看了吗?要不乐意,大不了你光着身子让我看一回,这样就扯平了。
这话也就只能心里说说。
秦毅取过铁衣,掂量了一下——挺沉!一只手竟然拿不住,衣服掉在了地上。
铁飞鸿一脸鄙夷,好像在说一个大男人连身衣服都拿不稳。
秦毅脸一红,弯腰把衣服捡起来,乖乖的穿在身上。
衣服是铁做的,穿在身上挺重,走路都费力。
老铁匠让自己穿这玩意儿,肯定有什么用意吧,秦毅揣摩着。
果然,铁仲谋看着自己女儿道:“拉他出去练练,这小子太弱了。”
铁飞鸿应了一声,摩拳擦掌的看着秦毅,一脸得意的笑。
这---是受虐的前奏啊。
秦毅跟在铁飞鸿身后,不停的走着。
走过了小巷,走过了山脊,越走越偏僻。
秦毅忍不住了:“这是要去哪儿?”
铁飞鸿扭过头,嘲弄的看着他道:“小子,去那儿拉练。”
说着,铁飞鸿指了指头顶。
头顶,山巅微露雪白,好似坐落于飘渺的云端。
铁飞鸿漫不经心的一指,隔着十万八千里的路。
秦毅叫苦道:“不会吧?这么远,还是雪山。”
铁飞鸿皱着眉头道:“别磨叽了,是男人就上。”
说着,铁飞鸿前头引路,健步如飞。
秦毅跟在后面,起初还能有说有笑,健步而行。
到了后来,山越爬越高,气温也越来越冷。
更要命的是,身上那件铁衣冰冷的贴在身上,刺骨生寒,身子如坠冰窟般难受。
秦毅咬牙硬挺着,一直到下午,方才爬到山顶。
山顶白雪皑皑,冰封千里。
一路上,秦陆摔了好几个跟头,鼻青脸肿,异常狼狈。
每次摔跟头,铁飞鸿只是停住脚,用鄙夷的眼神盯着他看。
那目光,比杀了你还更难受。
老子好歹也是一先天高手,怎么在这女汉子的眼里就成了废材哩。
秦毅愤愤不平,他倒要看看,这次试炼能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惊喜很快就来。
铁飞鸿来到了一个山洞,外面寒风呼啸,山洞里却温暖如春。十多平米的洞穴,居然还存放着饮食和生活器具。
铁飞鸿这娘们儿也真够暴力,直接一抓抓破一个木箱,从里面取出一坛老酒,一腿老腊肉,看的秦毅直流口水。
乖乖,在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还有这东西,女汉子还挺会过日子的。
铁飞鸿瞪着秦毅道:“还愣着干嘛,快帮我搬酒。”
秦毅不敢怠慢,屁颠屁颠的跟在铁飞鸿身后,将酒搬到了外面。
铁飞鸿来到一个冰窟窿前,搭起一个简易的棚子,生了堆火,将老腊肉切成小块,放在火上烤着。
腊肉“滋滋”的冒油,香的快把人的蛔虫都勾出来了。
秦毅又冷又饿,看着冒油的腊肉不禁食指大动。
“啪!”铁飞鸿一掌拍在秦毅的手腕上,将他推开。
秦毅还没说话,铁飞鸿猿臂轻舒,一把将他夹在腋下,就像提一个牲口般猛地一扔。
“扑通”一声,冰雪四溅,秦毅落进了冰窟窿里。
奇寒彻骨,加上身上那件铁衣,秦毅很快变成了冰疙瘩。
“臭娘们,不就一块腊肉,你至于吗?”秦毅破口大骂。
铁飞鸿冷笑道:“小子,这个冰窟窿才是你的地儿。酒和腊肉都是我的。”
都是你的,替你搬酒坛子的时候怎么不说啊?
秦毅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