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俞良宴看她痛成这个样子,心里知道这还没到最后,猫还得吃更多苦头,此时的他万分懊恼,怎么就让猫小小年纪地遭这份罪?她怎么能受得了?
看她实在是走不动了,每迈一步都必须倚靠在自己身上,痛得哆哆嗦嗦,话都说不连贯,俞良宴索性把她抱到了沙发上,喂她水喝。
俞知乐抓着他的袖子,小口小口地抿了两口温水,抬起眼睛,沾着汗水的睫毛,衬得她的神情越发苍白,她虚弱地冲俞良宴笑了笑,说:
“没事儿的,哥哥,你不要担心我。我现在不怎么疼了。真的。”
看着俞知乐不适的表情,额角的冷汗,惨白的嘴唇,她已经明显下坠了许多的肚子,还有她肚子上异常的鼓动和痉挛,俞良宴没办法说服自己她现在不疼了。
然而,他什么话都没说,把一个吻轻轻地印在了她的唇上。
吻过之后,他才贴着她的耳朵,柔声说:
“不怕,一会儿就好了。你不用忍,痛的话就大声叫出来,乖,听话。”
俞知乐汗津津地点了点头。
这时,唐姨领着两个女助产师进了门。
一个助产师和俞良宴打了个招呼后,另一个就温柔地走向了俞知乐,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肚子,又蹲下身,查看了一下她身下的情况。
俞知乐的小脸一下子红透了,又羞又窘地看向了俞良宴,俞良宴握了握她冰凉的手,询问:
“她情况怎么样?”
那助产师直起了身来,说:
“好了,宫口开的情况很好,羊水应该马上就破,现在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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