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俞知乐的手机显示,俞良宴是这样说的:
“猫,不用担心,我们俞家人只要做事情,就要把事情做到最好。你想去的话就去吧。不过如果可以的话,你等上一年半好么?那个时候哥哥就能在B市把总部新址建起来,在那里,我们再建一个家,哥哥还能陪在你身边。”
看完这条短信,景上华很想把自己的膝盖徒手抠下来,双手奉上献给俞良宴。
果然是妹控征服世界啊!
而林居南看着俞知乐的手机,无语凝噎了半晌后,也很快调整好了心态:
一年半,行,也不算太晚。
不过,景上华他可得抓紧时间调教,她的年龄不小了,再说,放在江同之身边,难免他一个把持不住,又闹出什么不该发生的事儿来。
打定了主意后,他就决定,事不宜迟,宜早不宜晚,下午就直接打车去省队,把两个新收的徒弟送回去,找省队领导谈谈,提出要景上华和俞知乐的事情,还可以顺便去找一趟江同之,好好炫耀炫耀,享受一下徒弟吃瘪的表情,想想就很愉悦呢。
一气呵成地安排好了自己的时间表,林居南表示很开心。
除了当事人,谁都不知道林居南在抵达省队后,跟省队的几位领导和教练组的成员谈了些什么,反正,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每个人的脸色都不一样。
几个领导面上的表情相当轻松:
太好了!省队又要出两个尖子了!而且是被林居南看中的!发达了!
周教练的脸色像是生吞了二十来个鹌鹑蛋似的,憋得脸都要绿了:
这世界上的事情为毛那么不科学!为毛!这是赤果果的黑幕!这是赤果果的走后门!
但他也不敢跳到林居南这位大佬的面前质疑他的眼光,那是24K纯作死的行为,所以,他只能默默地回到宿舍,默默地用脑袋撞墙,默默地抒发自己的悲愤之情了。
而最后出来的江同之,脸上说不出是悲还是喜,走在他身边的林居南倒是满面春风,难得在徒弟面前翻身做主人了一回,拍拍他的肩膀,慈爱地对江同之施加着高密度的打击:
放心,我不会虐待我的新徒弟的,也会帮你照顾好,毕竟她有可能成为我的徒弟媳妇,我不会对她太残忍的,你放一百二十个心。
再说了,我这次只带走一个,那个小家伙你先留着,算是我托管在你这里的,过一年半,我再把她领走,在这期间,我会不定期对她进行函授教育,给她布置一些训练任务,你好好地监督着她执行,顺便要给她注意一下,有没有什么大规模的全国性比赛,送她参加,让她多锻炼下实战经验,这也是她个人的要求。
哦,对了,提醒你一下,现在她们不是你的徒弟了,记得再见的时候,要叫师妹啊。
什么时候带景上华走?嗯,三天后吧。
什么,你嫌太快了?悟空,你又调皮了,你师父什么作风你难道不清楚?要做的事情就要最快最高效地完成。收拾行李,三天绝对够。要是凡事磨磨唧唧的,那让她留在这里,承受狂风暴雨,你真的觉得好吗?
江同之被林居南的一席话堵得心塞不已,最终还得表示,徒儿谢师父,谢谢师父的全家。
事情的发展委实太过迅速,上午,以舒狂为首的一帮二货青年还堵在办公楼的门口静坐示威,这件事看起来好像都要无法转圜了,结果呢,下午林居南直接杀了过来,爽气地直接要走了景上华,还预订了俞知乐,说要再过一年再把她领走。
这两个人都是他倾注心血培养起来的苗苗,被师父这样不留情面地铲走了,江同之心里怎么也算不上好受。
更何况……他要带走的是景上华,而且就在三天后。
以后,他就要和景上华天人永……呸,各居两地,开始一场苦逼的异地恋了。
当晚,景上华就被想不开的江同之抓到办公室里谈心了,一直到后半夜才回来,俞知乐担心得要命,总担心教练一时激动,把上华扣下,像上次哥哥把自己压在床上似的,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可是,景上华回来的时候整整齐齐的,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
看着这小家伙在自己身边直打转,用一种忧国忧民的表情瞅着自己,景上华用脚趾头想也能明白,她又在琢磨什么诡异的事情了,保不齐正在脑洞大开中,脑补着自己和江同之的二三事。
女娲娘娘快来帮这个小妮子补补脑洞吧求您了。
江同之把她叫过去,其实就是吐苦水去的。
他足足哀怨了好几个小时,充分表达了他被强权压迫,不得不和景上华分开的悲愤心情,就差写首诗葬个花了,弄得景上华有种错觉,自己不是被林居南要走,做入室弟子去,而是要去被送去和亲或是要去殉葬。
墨迹了半天后,他才把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儿告诉了景上华,包括舒狂带队堵门的事情,他也仔仔细细地讲了一遍。
一听舒狂这家伙这回犯了个大二,景上华当即抄起电话,就打给了舒狂。
她本来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