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话的氛围来说,嗯……很微妙,反正围观的总教练表示天花板真好看,而江同之从头到尾都保持着高度的高冷,周教练看起来则被气得不轻。
在景上华都忍不住要说,算了,江同之,你就别闹了,我遵守队规,走就是了的时候,两个人恰好讨论到了队规的问题,江同之再次转过头来问:
“景上华,你知道队规中有这条规定吗?”
他一边说,一边在周教练看不见的地方冲景上华挤眉弄眼,而且,说完之后,他用唇语告诉景上华:
说“不知道”,我有主意。
说起来,景上华也不大想离开省队,毕竟是一个稳定的训练地点,而且在这里也许有更多向上走的机会。
江同之说他有办法……
就姑且信他一次吧。
景上华思考了一下,就按照江同之的话,点下了头。
但是,景上华立即注意到,自己点头后,江同之的嘴角勾起了一个相当可疑的微笑。
还没等她把这个微笑给解构清楚,弄明白其中到底是什么成分,江同之就果断扭过头去,嬉皮笑脸地对着被他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周教练说:
“瞧吧,她事先不知道这个规定。”
周教练沉着脸,反问:
“她不知道?那你知不知道?”
景上华还以为他要把厚脸皮和死不承认坚持到底,没想到……
江同之耸耸肩,相当大无畏地表了态:
“我知道,怎样?你总不至于咬我吧?”
景上华愣了半晌,猛地一下站起了身来:
搞了半天,江同之又是卖力地给自己拉仇恨值,又是表现得吊儿郎当死不认错,又暗示自己,要否认自己知道队规这件事,结果,他是要把这件事的责任揽到他自己一个人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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