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俞良宴开始着手忙活这些事,要做的工作还真挺多,分别找陈简和陈安谈话,顺带手安抚一下被狠狠地雷到了的陈安,此外,还要想尽办法瞒着父母,和当地的派出所联系,处理领养手续的转让问题,这些事情都得他自己亲自来做,拜托别人去做的话,他总觉得不放心,有可能会瞒不过自家老爹那双狐狸眼睛。
要是父亲提早察觉了,那事情可能就要大条了。
所以,忙得脚打后脑勺的俞良宴根本没有注意到,这周猫回家的时候,表情看起来有些不自然。
很快,就到了平墨和她约定在街头网球场见的周六。
这天,平墨早早地就到了街头网球场,
捏着药瓶,戴着鸭舌帽,背着他的的网球包,坐在了街头网球场的看台上。
金子青劝过他,也说过,她很有可能不会来,但平墨仍然不肯放弃那一点点的可能。
他坐在看台上,仰头望着灿烂的阳光,眼睛眯了起来,再低头看向手中的药瓶时,他的目光中就多了几分讽刺。
绑架事件过后,他在看守所里呆了很久,呆到他都要忘记时间了,可在那里面,他的思路却前所未有的清晰。
他在不断的思考与回想中,看到了自己所有疯狂的举动,看到了自己的任性妄为,看到了是怎么一点点地把她越推越远。
他越想越是心惊,越想越是害怕。
他不要这样失去她!不要!他还可以改,真正地改,他知道他错了,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的话……
再给他一次机会……
……他又能做什么呢?小兔子,已经是俞良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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