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青即使知道腹诽少爷是不对的,还是默默地在心里os了一下:
少爷,您该不会是想借着把俞小姐约出来的机会,对她做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吧?
冒出这个念头后,金子青劝他道:
“少爷,何必呢?咱们收拾收拾,快些回去吧,老爷回去还有事情要问你,如果要见俞小姐的话,还是等以后吧。”
平墨拼命地摇头,眼睛里闪烁着少见的恐慌:
“不行!……不行……如果临走前我见不到她的话……父亲……他是绝不会再让我来中国的,再不见她一面,以后就再没有机会了,金子青,你帮我好不好?”
金子青像看孩子一样,望着自家又变成了小孩子的少爷,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
少爷,前一段时间您刚绑了她哥哥兼男朋友,她除非脑子进王水,否则怎么会答应您的邀约?您就算再急迫,也要照顾一下正常人的正常心理反应吧?
金子青的内心世界如此丰富,面上却丝毫不露,只苦笑着劝平墨打消这种念头:
“少爷,恕我冒昧,所谓缘分天注定,既然她已经和俞良宴在一起了,您再强求……”
金子青是很想把道理跟平墨说通的,强扭的瓜不甜,撬墙角注定是一份没有前途的职业,少爷您潇洒放手,让姿态好看一点儿不成么?
但是,金子青太了解平墨了,他早就做好了被平墨打断话的准备,果然,他刚说到一半,平墨就霍地一下站起身来,出言打断了他:
“你少跟我扯什么缘分天定!我想见她一面,要是不见的话,我现在就死!”
……少爷,您真的……何必呢,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数也亏您能想得出来啊!
可腹诽归腹诽,金子青哪次又能违拗平墨的意思呢?
在绑架事件后,俞知乐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后,吃够了哥哥的豆腐,就又生龙活虎地投入了自己的职业中。
现在的她,已经把网球中的衔接修炼到了由小成向大成转化的阶段,打起球来行云流水,而她一以贯之的暴力球风和她本人自带的bug怪力体质,在她年龄渐长后,威力也翻了倍。
俗话说,一力降十会,就连从小修炼功夫的景上华都不得不承认,自己不敢跟俞知乐这号怪力萝莉切磋,举个例子吧,同样是用板砖砸人,别人手里的板砖就是一块普通的板砖,而俞知乐的板砖则灌注了她的信念之力,那一拍下去的效果,就跟一颗炮弹落在脑门上一样,端的是酸爽无比。
总而言之,俞知乐进入了她网球事业的黄金期,在省队里混得如鱼得水,不到三个月,就站稳了脚跟,而且叫省队的排名前二的成员感到了森森的压迫感。
有的时候景上华都觉得很神奇,自己当初跟俞知乐这个倒霉孩子碰面的时候,她还是那么一只粉团团,天天高高兴兴的,也不知道在高兴什么,不知不觉地,她居然就从粉团团成长成了一个威猛先生,对于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化学反应,景上华都不清楚,只能叹为观止。
某次,景上华参加了省队集体比赛前的讨论大会,俞知乐的对手,貌似是一个拖比赛的好手。
而俞知乐早就被江同之调教得很是风骚自信,在听到自己对手的技术特点时,她信心满满地靠在自己的座位上,肯定道:
“放心,我会虐她的。”
这句话在同为拖比赛专业户的景上华听来,除了亚历山大的感觉外,就是“小丫头总算是长大了有气势了”的欣慰感了。
俞知乐的人生一片顺遂,恋爱之路和事业之路都相当美好,在队里虐虐人,回家跟哥哥如胶似漆,可以说暂时没有什么烦心事儿了。
可老天爷似乎很喜欢看戏,而且还是狗血戏,专门让平墨猪油糊了心,死活要见俞知乐一面。
结果,俞知乐在某天偷溜出去买冰激凌的时候,遇到了蹲点在此等候她的金子青。
一看到金子青,俞知乐的表情就不大好了。
金子青甚至有种错觉,如果自己靠近她一米之内,她说不好会用她手里的冰激凌惨无人道地砸死自己。
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金子青就保持着离俞知乐一米五以外的安全距离,清了清嗓子,说出了自己此番的来意:
“不好意思,俞小姐,是我家少爷让我来的。他马上就要回英国去了,想见您一面。”
俞知乐歪着头,一直认真地听着金子青把话说完,就果断地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不要。”
金子青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回答了,他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忧伤而担心的语调说:
“俞小姐,我公公正正地说上一句话,您别见怪,我家少爷,虽然自从回国后,给您造成了不少麻烦和困扰,可是他真的是对您有很深的情感,只是走了歪路子。现在,少爷只是想和您像小时候一样,打上一场球,他就可以安心地离开了。”
看着俞知乐稍微有些松动的表情,金子青立刻趁热打铁:
“少爷的身子其实现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