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青,没有别人。
而且金子青的脸色也和之前的恭敬大相径庭,看起来颇有几分冷淡。
松明觉此时还没有察觉气氛的突变,见平墨不在,就愈加大胆,拉开车门,大大咧咧地坐了进来,口上还抱怨道:
“怎么搞的?平墨怎么能就这样扔下我就跑了?还有,那个丫头也太不懂事了!那个俞良宴也是……”
显然,松明觉到现在也不大清楚金子青在平墨家中的定位,他自以为他就是管家仆人一类的角色,是可以任他这个“平墨的未来的舅舅”任意差遣的。
所以,他绝对不了解金子青这个人,对于少爷和少爷要维护的人,同样有着很深的执念。
松明觉这席话,先是黑了平墨,又黑了俞知乐。
金子青这要是还能忍,那就见鬼了。
他从后视镜里打量着后座那个侃侃而谈的男人,淡然地打断了他的话:
“松先生,你好像弄错了一点,我们家少爷请你来,不是来为你收拾烂摊子的,是要叫你说服俞小姐的,你不要把你的定位弄错了,这样对你不会有任何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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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松明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