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的目标,应该是努力提升自己,多参加外头网球比赛的专业组比赛,取得好成绩后,市队的教练就会酌情推荐她去省队的二队,就是成为省队的替补队员。
走到这一步,如果再努力往上爬一爬,连进入国家队都是有可能的。
到时候,假如她的实力达到了一定水准的话,她就可以和队里协商单飞,参加更高规格的网球比赛,国内外的大师赛,都是可以以个人名义参与的,到了那时候,就是另一片崭新的天地了。
科普了这么多,景上华喝了口水,做了个总结:
“你现在已经有了个非常高的起点了,但是我说句实话,你的水平还不算太稳定,需要巩固练习,如果你的状态不下滑,能继续保持下去的话,最多在14、5岁的时候,那个变态肯定就会保荐你去省队,到时候,你的前途绝对会不可限量的。”
俞知乐在小本本上认真地记录了景上华的所有话,听她说到这里,就放下了笔,眼睛忽闪忽闪,充满着崇拜的光芒:
“上华,谢谢你~”
眼见着这小妮子的眼睛里又开始闪烁着古怪的光芒,景上华立刻觉出苗头不对,当机立断地想要按住她:
“别过来……”
但是已经晚了,俞知乐一下扑到了她的怀里,俩人差点儿就地滚倒在地,场景……充满着一股百合的暧昧气息。
景上华翻着白眼,很想拎着她的耳朵狂吼:
喂,我在跟你科普啊!而且不是你一脸严肃地求科普的吗?不要随时随地发动黏人战术!稍微给我点儿反应时间好吗?
她活活被俞知乐的揉蹭弄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正肉麻着,就听房间门打开的声音。
在队里,唯一一个开门不打招呼的,应该就只有那个死不要脸的江同之了。
江同之一脸促狭地倚靠在门口,摆出副看热闹的样子,望着停下打闹的俞知乐和景上华,说:
“你们俩继续,不用理我。”
景上华照俞知乐脑袋顶上补了一记暴栗,才转向了江同之:
“我说,老大,你长了手,除了做别的,能用它来敲次门吗?”
江同之哈哈地乐开了:
“行,你求我啊。”
看景上华脸部抽筋的样子,江同之更开心了,走了进来,把一盘cD放到了景上华的桌子上:
“你看,这是为师我大发慈悲给你录的俞知乐的比赛视频,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是不是很想给为师唱一首《征服》?”
景上华真心被江同之的无耻给搞得很想抓狂,她很直白道:
“老大,我谢谢你全家,可是已经有人给我录过了,还请你勉为其难地把你的大发慈悲收回去行么?”
江同之的眉头轻轻一皱,立刻想到:
“是舒狂给你录的?”
景上华一挑眉,反问:
“你怎么知道?”
江同之很想得意道,我就是知道,不就是那小子想追你吗?可我就不告诉你,你咬我啊。
可是……十分莫名地,江同之总觉得心里不痛快。
当时,他给舒狂手机号的时候,还抱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猥琐心理,事后,他也没发现景上华和舒狂有什么特别的互动,所以也就没嘛感觉。
但舒狂现在开始着手追景上华,江同之却有了种怪怪的感觉:
好像自家养了一年多的猪,养得膘肥体壮了,结果邻居却提着磨好的刀准备来杀猪……
要是景上华知道,江同之此时此刻居然是这么比喻自己的,肯定会一巴掌扇他个生活不能自理外加九级伤残。
江同之也不愧是江同之,郁闷也只郁闷了一会儿,他就把这种不正常的心理给收了回去,调笑道:
“这真是有了男人忘了师父啊。说说看,你们俩现在进展到哪一步了?”
要不是怕江同之打击报复,景上华真恨不得把这个不着四六的教练一脚踢出去叫他去死算了。
她磨着牙,说:
“不用你管我的事儿。”
江同之笑眯眯道:
“谁叫我是你的师父呢?来,乖徒儿,跟师父谈谈心……”
江同之原本就长了张桃花很盛的脸,说白了,就是轻浮,说这话的时候,更是色气满满,让人看了大有一脚踹到他脸上的冲动。
在江同之和景上华唇枪舌剑地互损的时候,俞知乐乖巧地蹲到了一边去,根据小本本上的内容,开始努力筹划自己未来的人生道路了。
我肯定能养活哥哥的!
握拳!
在俞知乐的养哥计划全面展开的时候,俞良宴的养成计划也在继续。
只是,这个计划现在出了一点儿意料之外的麻烦。
俞良宴听了自家脑残粉秘书的报告后,微微眯起了眼睛:
“你说……有人在福利院打听她的消息?”
脑残粉秘书据实以报:
“没错,是福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