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字刚出口,景上华就发现,舒狂的面色有点儿古怪,直勾勾地看着江同之。
她再扭头一看,江同之竟然也用一种“你懂得”的异样眼光盯着舒狂。
难不成他们俩之间有什么JQ?
两道目光交锋了一会儿后,舒狂败下了阵来,神情间居然有几分狼狈:
“真是个疯婆子。不跟你说了,我还要去练习,我……我走了!”
说完,舒狂就快步离开了。
景上华皱眉看着他离开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像是落荒而逃。
她刚想问江同之是怎么回事,就见江同之抚摸着下巴,嘴角的笑容……特么的好猥琐啊有木有!
景上华无法直视他这样的猥琐表情,嫌弃地转开了视线,问:
“他欠你钱么?这么怕你?”
江同之嘿嘿地笑了两声,笑得景上华眉头都跳了几跳。
看来这货的间歇性精神病又发作了呢。
……
另一边。
俞良宴把俞知乐拐带到了那片俞知乐曾经在上面睡过觉的草坪上,自己先坐下,然后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从她的网球包里取出汗巾,为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
“好好歇歇,别累着了。”
俞知乐却一点儿都不累,刚才看到景上华和俞良宴并排而站的样子,她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了。
她的鼻子萌萌地抽动了几下,暖暖地偎在了俞良宴的怀里,满眼都是纯净的渴盼与期待,她用小爪子轻轻地拉着俞良宴的领带,用慈母派头十足的口气对俞良宴说:
“哥哥,你可要对上华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