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断,撅一根,就问他一句,他是哪只眼睛看到自己是男人了。
不过,舒狂解决问题的方法永远是简单粗暴的:
“我让你一只手。这样行了吧?”
景上华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说:
“要不你让我一只脚,再让我一双眼睛?”
没想到舒狂居然认真地跟她讨价还价起来:
“让脚不行,让脚还怎么打啊?让你一只眼睛可以。”
……喵的果然脑子不好使。
不过景上华现在正好也手痒,舒狂都这么提出来了,她也觉得,跟他玩玩也可以,反正对方尽管脑子不好使,但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高手,打一打也不吃亏。
下定了决心后,景上华也不再和他磨叽,从网球包里拿出了球拍,说:
“好啊,我们打一场也行。不过你用不着让我。”
舒狂一昂头,骄傲道:
“我还是让你一只手吧,免得你输得太难看。”
舒狂言谈之间,“我就是跟你打打玩玩你这个战五渣就等着被爷虐吧”的意味显而易见。
而景上华却突然诡谲地一笑:
“喂,你下午有比赛吗?”
舒狂虽然不解景上华为什么突然这么问自己,但还是不无自信道:
“有。不过你放心吧,和你打球不会影响我的发挥的。”
景上华听了他的话,却并不生气,优雅地淡定道:
“有比赛就好。”
说完这句话后,景上华就留下了一头雾水的舒狂,去了场地的另一端。
还没打比赛,景上华就看到了自己的前景。
反正也是个输,不过,她也不能让舒狂赢得太爽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