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从军,戎马一生,对那些繁文缛节向来不放在心上,安适惬意就好了!”
木头闻言直径过去坐在右边的椅子,温家天还是谨慎的躬了一躬身,才正襟危坐在木头下首的位置。只有梁木头才敢一副在自己家的样子,泰然自若、一坐下来就拿起身边的小点心、茶水享用起来。温冰冰、黄炫、吴天三人虽年龄上跟他一样,但可不敢像他这般放肆,规规矩矩的行礼了,才坐下来。
镇西王温言问道:“梁小弟伤势如何,可好一些了?”
“嗯,没什么!”
镇西王欣慰道:“好!那就好!”
镇西王随即吩咐道:“叫他上来吧!”
莫血应道:“是!”莫血摆摆手,外面的护卫立刻下去,一会儿,带来了一个满脸络腮的大汉,正是那位孙巡骑。
孙巡骑进来给镇西王恭敬行礼后,站直,抬头看到木头在座,也颇为吃惊。
莫血冷冷的说道:“孙巡骑,你把今天晚上的事情跟王爷详细禀报一遍吧!”
孙巡骑躬身应声是,就说道:“今晚,是轮到标下当值巡逻,属下一行四人,巡值到胡氏商贾在浮水城的大院子门口时,遇到胡家在浮水城的一名与属下相熟的管事胡胜。说起来胡管事对属下还有恩,属下的父亲腰上有旧患,久治不愈,因为需要治病的药材极为生僻稀少,属下无法凑齐。后来,还是胡管事帮属下凑齐了药材,属下的父亲才得以治愈顽疾。今晚,属下遇到胡管事,本想与他道谢,好好宴请他一番。胡管事却跟属下说什么……我父亲医治好双腿?他很欣慰!与属下交谈时,胡管事的手还用力捏了属下的手臂。属下才起了疑心,注意到当时还有两个人跟随在胡管事身边!”
莫血问道:“这么说,当时胡管事说话欲言又止的原因是因为他身边有两个人挟持他,他迫不得已才拐弯卧角暗示与你?”
孙巡骑瞄了一眼坐在客座首位的木头,含含糊糊的说道:“也不……尽然,那两个人中的一个灰衣武者是挟持他的荒匪,另外一个则是荒匪设下陷井,要刺杀的目标!”
莫血奇道:“哦!还有这事?”
孙巡骑有点困惑狐疑道:“莫团长?……真的不知道此事?”
莫血呆了一下,极为奇怪,失笑道:“听你意思?似乎莫某应该知道什么才对!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孙巡骑认真的打量莫血、镇西王等人的神情,感觉他们并无欺瞒戏耍之意,惊讶道:“我以为诸位大人都已经知道了,荒匪们今晚要刺杀的目标是一个少年,现在就在大厅之中!”说完,孙巡骑眼神隐晦的瞄了一眼梁木头。
在场的人立刻全都望着梁木头,木头正把身边的点心盒中最后一块小点心放到嘴里,看到众人都直视着他,才边吃边说道:“对,荒匪是要埋伏我,要不然我怎么会受伤!埋伏我的人里面,有几个是前几天曹家寨逃走的荒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胡胜会帮他们骗我去那个院子,胡胜和灰衣武者本来说带我去见慕容小姐,骗我到一个小院子,突然几个人就袭击我,我吐了两口血,被插了两刀,才逃出来!我就知道这么多!”
木青问道:“梁小弟是怎么认识胡管事的?”
木头有点不耐烦道:“我与同伴在荒原森林狩猎荒兽受了伤,我们跟随胡氏商队同行认识的!”
木青微笑点点头,不再问什么。
莫血示意孙巡骑说下去,孙巡骑继续道:“因为胡管事当时示警时,标下又看不透灰衣武者的武道修为,标下不敢轻举妄动,等到他们入府后。属下就立刻禀告了巡骑统领刘统领,刘统领带五十多人攻进胡氏大院,已经人去楼空,荒匪已经逃走了。我们在西厢房找到胡管事的尸体,尸身中多处剑伤、枪伤。我们还搜查到后院里面关押有两百多人,都是胡氏商贾在浮水城的族人,我们解救他们出来,据他们所说,荒匪武道修为强悍,实力远高于留守浮水城的胡族人等。荒匪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胡府,先擒住胡胜的几个重要人物,余下的都不敢反抗,就被关押起来!荒匪先询问了一位燕京慕容小姐的行踪,在得知慕容小姐已经回燕京后……!”
孙巡骑又看了木头一眼,补充道:“……荒匪就拿胡管事的妻儿威胁胡管事,要他帮助骗一个人过来,荒匪似乎恨极了那个人……之后,就是这位小哥跟随他们进胡府的事情了……现在刘统领已经把事情禀告守备大人,守备大人正派大批人马全城搜查荒匪!”
镇西王赞许道:“孙巡骑!你很不错,本王记住了,你也辛劳一晚了,回去歇息吧!”
孙巡骑面露喜色道:“没事!没事!王爷夸奖了,这是属下该做的!标下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