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师兄眼皮一翻说道:“要恢复也行,你们恢复……”
听到这里,君浩的脸沉了下来,说道:“汪师兄,这样不太好吧,你们不认帐在先,按道理来讲,你们的错多一些,这时候将事情全都推给我们亦白斋,不合适吧!”
汪师兄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亦白斋的吕婷精熟河洛算术,在与我们对赌时就没按好心,相当于凡间的出老千,这事儿,就是你们亦白斋的错!”
吕婷愤愤地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啊,你说我出老千了,那你有什么证据,没有证据,那就是污蔑!”
吕婷的话倒将对方堵住了。
汪师兄哼一声道:“污没污蔑你自已心里清楚!”
罗笑笑说道:“汪师兄,你看这样好不好,咱们各让一步,皆大欢喜!”
汪师兄看了罗笑笑一眼,说道:“你这话就等于什么都没有说!”
罗笑笑碰了一个钉子,只好退了下去。
这家伙,刚才吃亏了,趁着亦白斋一方让步,就想要漫天要价了,却也不想想,自已有什么资格这样做,如果我不出现,只怕此时孟冰道场一方已经落败,透天镜也被抢夺了。
君浩皱起了眉头,让亦白斋去做泥瓦匠明显不合适,这关乎亦白斋的面子,既然也不抢透天镜了,那就且战且退吧!从他脸上变幻的表情,我基本能够推测出他的心意。
且战且战是个好主意,但是却难免给在落败的假象。
君浩正要说话,被我拦住了,说道:“大师兄,如果信得过我,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如何!”
吕婷马上附合道:“不错,不错,明泽惯会处理这种事情了!”
高雅,张如等人也表示赞同,君浩申视我半晌,点了点头。
我走上前去,说道:“汪师兄是吧,既然你这也不愿意,那也不愿意,咱们打个赌好不好?”
汪师兄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说道:“什么赌?”
我说道:“我一个人,你从你们孟冰道场之中挑出两人,只要能够胜出我,我来做一回泥瓦匠,将所有倒塌的房屋建好,如果我胜了,这事儿我们就不管了,怎么样?”
汪师兄凛然的目光看着我说道:“你好大口气?”
我面露笑意:“你敢赌吗?”
吕婷拉住我问道:“明泽,你一个才从八重天上来的新晋金仙,口气是不是大了些啊!”
我笑道:“你就放心吧,你还不清楚么,我从来不打没有准备之仗!”
吕婷满脸担忧地退下了。
汪师兄说道:“好,条件是你提的,就别怪我以多欺少!武扬,出来,咱们两人会一会他!”
那名叫武扬的年青人走了出来。
随着汪师兄一挥手,两边人马让开了一片空间来,汪师兄向我一挥手说道:“张明泽,准备好了吗!”
我向着汪师兄勾了勾手指说道:“来吧!”
汪师兄和武场同时出击,一人手着拿着一根哭丧棒一样的东西,一人手里是一根竹杆,分做两边向我袭来,哭丧棒舞动时凄风烈烈,似有迷惑人心智的作用,而那竹杆则较为奇特,表面光滑晶润,那是经常用手抚摸留下的包浆,竹身刻有许多的符文,密密麻麻地就像其上附着许多的蚂蚁一样。
挥动时,点点符文从竹节上飞出来环绕着那竹杆,似能牵动天地之间的隐密力量,相比于两人的各出奇招,我的招数就简单得多了,我一挥手,一道行龙气飞出,将武扬裹在了其中。
武扬一时间挣扎不出,汪师兄想要上前相救,我的另一手又是一挥,原本相要用异火的,想想还是算了,如果异火挥出,汪师兄的法器搞不好会被破坏。
法器往往是仙家用自已毕生的力量构筑修行而成,又或者是祖上传下,珍贵自不待言,如果法器被毁,肯定被恨入骨髓,原本事情也不大,如果将汪师兄的法器毁了,那仇就算是结大了。
想到这里,我犹豫了一下,这一犹豫间,汪师兄就到了面前,一竹杖向着我打了过来,几乎是下意识地,灵气涌出,托住了那下击的竹杖,与此同时,行龙气涌出,将汪师兄裹在了其中,汪师兄的本领明显比武扬要高一些,在被行龙气裹住之时,那些飞出的符文当先突破了出来。
然后,竹杖也从其中穿出。
而此时的我,已经拿下了武扬,手往行龙气中一探一收,仍然在奋力挣扎的武扬被我下了禁制,同时拖了出来,我将武扬往地上一扔,汪师兄也刚好从行龙气之中挣扎出来,原本的两个敌人,转眼之间就只剩下了一人。
汪师兄的目光扫过倒在地上的武扬,眉宇之间有了一丝阴云,再次欺身而上,向着我扑了来,我迎了上去,突然间双手人伸长,一手去夺竹节,一手击向他的腰眼。
汪师兄躲开了我握向竹节的那只手,却没有能够躲开击向他腰眼的那只手,虽然伸长的手力道不足,却也足够他喝一壶的,汪师兄痛哼一声,往后疾退而去。
他看着我慢慢收回的手,眼中露出了迷茫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