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真人神情凌然,半响说道:“好,自红阳末世以来,我太乙被封于神鬼之已有万年,还没有好好地与人打一架呢!飞龙真人,今天就是你了!”
太乙真人一抖拂尘,那拂尘之中万条绦丝垂下,散发出七彩光芒。
飞龙真人嘿嘿一笑道:“打架就打架,我飞龙今日若是能够同化了你,也未必没有机会与魏某人一战!”
飞龙真人说着,手中枪直刺入了一块巨岩之中,手腕一用力,竟然将近五十平方的巨岩挑了起来,传说中的担山赶月,应该也不过如此吧!
飞龙真人肩头扛着巨岩,脸上的表情仍旧是闲适自若,就像是一个成年人挑着不足五十斤的担子一样,相比被石磨盘住寸步难行的情状,轻松了千万倍也不止。
两人对视一眼,向着彼此冲了过去,太乙真人拂尘一挥,无数条七彩颜色的拂尘丝如****的箭矢,向着飞龙真人射了过去,飞龙真人扛在肩膀上的巨岩重重砸下,将拂尘丝砸得经粉碎,虽然如此,仍旧有不少的拂尘丝穿过巨岩仍旧向着飞龙真人刺了去,飞龙真人被迫得后退了十多步,伸手拔下扎在手腕上的拂尘丝,一张口,又吐出了十多根拂尘丝。
眼看得太乙真人迫近,飞龙真人一挥手,手中枪向着太乙真人真人飞刺而去,在枪飞出的时候,从飞龙真人的身体之中窜出一道淡淡的影子,三两步追上长枪,钻了进去。
顿时,那枪就像是有了自已的生命一般,刺点敲撇,闪躲腾挪,毫不含糊。
飞龙真人的手往上一抬,手中又出现了一把长枪,与飞击的长枪呈现崎角之势,对太乙真人发动猛烈的攻击,太乙真人拂尘丝根根竖立,就像是无数昂起的蛇头一样,将刺来的枪头卷住,拂尘丝就向着枪身钻地去,如此几个回合,枪中黑影被拂尘丝迫得从枪身之中退了出来,仍旧回到了飞龙真人的身体里。
太乙真人用拂尘卷住的长枪,蓦地消失不见,原来已经与飞龙真人手中枪合而为一,太乙真人追了过去,一转眼间,两人一前一后地去得远了。
我和徐行从藏身之外钻了出来,看着眼前两人战后的场景,一股寒意爬上了心头,我擦,事实证明,我还是太过于自大了,以为凭着一股血性能够退了太乙真人,而事实上,那跟本不可能。
即使是死叉开启了三道封印也不行……
徐行伸手去的捡徐家重宝玉手指,然而此时的玉手指,早已经失去了光泽,与寻常的指骨无异,我则走到石磨的面前,两扇石磨,看起来是一副,其中半扇横在地上,另有半扇嵌在石中,我伸手想要提起其中一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能够将石磨提起来。反倒被带着差点的摔倒在地。
我好容易稳住了身体,就见石磨之上的锁链似有异动,吓得我赶紧躲开了,哥们可不想像飞龙真人那样,被石磨困在这里,他等了数百年才等到了脱身的机缘,我可没有那份耐心!
徐行说道:“张先生,咱们要不要去看看情况?”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回头看向远处明明灭灭的光幕说道:“等等再过去吧,也不怕他们跑了!”
那明明灭灭的光幕,是太乙真人与飞龙真人激战之时灵气爆发的结果,这时候追着看戏,难免被误伤,还是等战斗快结束的时候去好!
此时我的心中十分复杂,按道理来说,我应该感谢太乙真人,因为在飞龙真人向我们攻击的时候,他及时地将我推开了,但是我同时也感谢飞龙真人,如果不是飞龙真人,我就要面对强绝的太乙真人了。
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能够落下一身轻松也好!看着脚下的白狐,又看着山客的埋身之所,山客父子惨死,他们的仇也报了,阴差阳错的,倒是飞龙真人代劳的,仙狐的死状也不比山客父子好上多少。
前面不远处有一处用茅草编成的简陋顶棚,顶棚之下,有一个喇叭状的坑,坑不深,坑中布着密密麻麻的仙家法器,所有的宝物都是按照八卦四象两仪的方式的排列,以玉碑最多,宝剑符录次之,第三多的就是人头,他们都面向一个地方,喇叭洞底的平台,平台之上,摆着一只蒲团,上面有打坐的痕迹。
徐行在我身后问道:“这里应该就是飞龙真人的炼化之所了!”
我张目四望,这么一个不足百米的炼化之所,真能够将五重天所有的生机都炼化掉吗?那么强大的阵法,为何我连一点气机都感应不到呢,倒像是一片死地。
寻思着,我已经走到了炼化之所的中心,我盘腿坐在蒲团之上时,就见有数道光华沿着我身下的蒲团延伸出去,就像是被点亮的霓虹灯,但是,光华在延伸了数米之后,即告熄灭,就像是停电了一样。
坐在蒲团上时,我感应到的力量十分虚弱,别说是抽取五重天的生机,想要毁掉其中任何一个玉碑都办不到,我随即想起来,在飞龙真人和太乙真人的对话之中,似乎是太乙真人将炼化之所的能量吸干了,莫非,这就是炼化之所的力量被吸干之后的状况?
徐丑与太乙真人的对战之中,徐丑身受重伤,已经到了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