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丁看向叶真说道:“怎么,叶先生,难道你不信?”
叶真皱起眉头,他心里明白,白丁即然敢这样说,就不怕他找白雪验证,他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想单独见见白雪!”
这时候,连东城长老都忍不住插嘴道:“叶先生,这事怕不行,临出嫁的女子,不便见面!”
叶真见难以讲通,脸色阴沉了下来,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白玉京想怎么样?”
我淡淡地回应道:“不是白玉京想怎么样,是你们叶家想怎么样?”
叶真的目光扫过我们,说道:“我们叶家一心想要与白玉京修好,没想到你们却是这个态度,实在让人寒心,整件事情,我会原原本本地告诉我家家主的,只是……”叶真声音变慢,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担心你们白玉京,不能承受家主的怒火!”
我也站了起来,木无表情地说道:“叶真,是你们叶家悔婚在先,你们反倒恶人先告状了!愧对世家大族的称号”
叶真抬头看着我:“你叫张明泽是吧!我记住你了,我没工夫与你们逞口舌之利,告辞了!”说完话,转身就走。
就在这时候,一名叶家弟子在叶真的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叶真停住了脚步,转过头来看向我道:“张明泽,我叶家大公子听说你道术高明,想跟你比试一下!不知道你敢不敢答应?”
对于这种挑衅,我自然不会后退,迎着叶真的目光,肆无忌惮地说道:“够胆就来!”
叶真回去后,东城长老忧色忡忡地说道:“不会搞出什么大乱子吧……”
白丁安抚道:“东长老,事已至此,已经没有退路了,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来个痛快!”
东城长老脸上忧色丝毫不减,说道:“族长,你年还是太年轻啊,凡事都要留一线,只要有个缓冲的地方,时间一长,就会有转机,现在站在了敌对面,胜了还好,如果败了,后果将会不堪设想,现在的白家族人,还没有从白宏义的那一场变故里走出来呢……”
我站起来道:“东叔,别担心,一切交给我好了!”我这么强势,倒不是为是装逼,而是为了白雪,因为只有这样,对白雪最有利。
到了场地中央,叶城让跟随着它的那两人退了下去,看着迎面而来的我说道:“你就是张明泽?听说你很厉害!”
我拱了拱手道:“还好!”
至于他从哪里听说来的,结果不言自明,就是昨天高速路上的追逐战了,不过这些都不足为外人道也。
叶城见我如此狂妄,冷笑连连,拱手道:“叶某不才,想要讨教一二!”
我摆了摆手道:“这事儿当然没有问题,但是,我有条件!”
叶城问道:“什么条件?”
我嘿嘿笑道:“即然是打架,当然也要一些彩头,不然的话,那也太无趣了,这样吧,输了,哥们任你处置,赢了,白玉京里的事就此做罢,你看怎么样?”
叶城楞了楞,事实发展到现在,已经失去控制了,不仅是他,甚至是做为主婚人之一的叶真,也没有办法做决定,这件事情的决定权在远在百里之外的叶家家主那里。我提出的要求,无疑让他很为难。
做生意的人一向会打算盘,叶家人也不例外,如果白雪顺利地嫁过去,叶城以姑爷的身份住到中城当然也应当,到时候搞点渗透的工作,拿下白玉京不难,如果嫁娶中途出了妖蛾子,那也好办,正好有借口对白家下手。
我嘲笑道:“怎么,你怕了?”
叶城脸色一寒:“谁说我怕了?”
我说道:“即然不怕,那就下注啊!”
叶城说道:“下注当然可以,但是彩头得换换!”
我哧地笑了,转身就走:“说来说去,你还是怕输,那还比个屁啊,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吧!”
走没两步,叶城叫住了我,说道:“好,这个赌约,我跟了!”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叶城太过自傲,我只是略施手段,就让他上当了,要说面对叶家的雷霆之怒,说句实在话,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护得白玉京的周全,但是一个赌约,那就简单得多了。
两边的人见我和叶城正说着什么,因为离得远,谁也没能听清楚,因此也没有在意。如果知道有这个赌约地存在,我想叶真这时候肯定坐不住了。
叶城横向走出几步,这种步法很奇怪,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看着移动的速度慢,实则奇快无比,以至于脱离到了我的视线之外,叶城拿出的武器,竟然是墨斗。
我心中疑惑顿生,墨斗,不是木工才用的吗?一般的阴阳先生也用,一般用来封棺,捉僵尸。但是我随即想起来了,其实鲁班也能称为之术家。
我记得墨家分做墨守和墨攻,单从守和攻就能分辩出来了,攻要像刀剑一样锐利无比,守要像城墙一样坚固,也就是说,墨守是离不开建造的,即然是建造,就要用到墨斗。
我刚刚将问题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