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那味道仍旧很重,幽山剑主受不了,触手挥过,幽光一闪,铁桶已经被剑斩做两截,幽山剑主举着剑,剑尖对着一众船员,一言不发。
船老大连叫息怒,没一会儿,又从船舱里拖也来一只浴缸,虽然然更小了,但是白瓷浴缸纯洁如血,幽山剑主很是喜欢,扒在了上面,不时用触手卷住勺子,勺一勺水从头上淋下,倒也颇为惬意。
两天之后,船终于靠了岸,众船员已经将我治得服务服务贴贴,对待我们恭敬得不得了,估计他们在自己家的爷爷奶奶面前都没有这么恭敬过。
我让伍姑娘和幽山剑主守在船上,我去租了一辆海鲜车来,幽山剑主爬起了海鲜车里,瞪着一双好奇的眼睛看着周围的情形,就像是来到了另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