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精蛇的把戏,我早有了解,那团黑色的液体向着我飞来的时候,我的手心里飞出一团九灵灯,将那团液体团团裹住,转眼之间就烧成了灰烬。
我看着咯咯咯地像蛇在笑一样的傀儡僵尸说道:“我倒想看看,你的嘴到底有多硬!”说着蹲下身来,取出非凡针,在傀儡僵尸的两条腿各刺一针,顿时,傀儡僵尸的两只脚齐膝以下,化做一块块的血肉,从身体里滑落下来,我另一只手的九灵灯一闪而过,那滑落的血肉烧成了灰烬。
接下来,非凡针再刺下之时,傀儡僵尸的整个下半身都见了,又刺一针,精蛇的尸体齐胸而没,我也看到了在滑落的血肉这中夹朵着精蛇的血肉,我眼都没有眨下将,将那一堆血肉烧成了灰烬。
再重复一次,傀儡僵尸脖子以下的身体全没了,而精蛇,也有大半个身体不见了,我看着那仅剩的头颅说道:“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说是不说?”
傀儡僵尸仍在笑,一言不发,像在向我挑衅。
见此情景,我知道什么都不可能问出来了,丫丫的,白费我大半个晚上,我慢慢地抽出了斩灵刀,白宏义想要阻止我,又放弃了,他也看出来了,到了这个地步还不招的,基本就不会招了,他弹了弹身上的脏东西,看起来很烦恼。
“那好吧,这是你自找的!”从毒魔王那里得到斩灵刀之后,我一直没怎么用,即使用了也抑制了它的大部分功能了,因为斩灵刀,实在太霸道了。
但是在这里,我不介意用上一次。
斩灵刀出鞘,我面前的空气顿时一寒,还算是温和的晚风陡然间像是换做了西北风似的。
我将斩灵刀放在傀儡僵尸的头上,那斩灵就就一分一分地沉了下去,直至将傀儡僵尸的头颅切做两半,红的白的流了一地,斩灵刀上却一点也没有沾染上。
在傀儡僵尸的头被切开的时候,有一道黑气,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着,慢慢地拖进了斩灵刀之中,在斩灵刀之中形成了一个黑点,又慢慢地扩散开来。
此时,我握着的斩灵刀像是刚刚从冰箱里取出来一样,寒意让我都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白宏义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问道:“张明泽,这刀……”
我说道:“这刀,能将人魂溶入刀体之中,化做刀的戾气!精蛇之魂已经被斩灵刀吞噬了,现在,也应该快被消化了”
这时候,我似有感应,一挥刀,在斩灵刀的刀刃刀背上,都出现了尖刺状的东西,那是一棵一果的蛇牙。
满以为能够从精蛇那里搞出些线索,现在看来,要落空了。
我们收拾东西,远离了精蛇的身死之地,在另一外临视了很久,看看有没有什么人来,最后也没有等到,我们二人分明守夜,阴阳盘还能让我们明天隐身一天,明天过后,就失效了。
但是现在看来,我们一点线索都没有。
我守夜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闲极无聊,我又掏出了接收器,戴上耳塞,将开关打了开来,拾音器传过来的,仍旧是水声,一波一波地轻漾着,听得久了,感觉整个人都沉浸到了水里一样。水波的推动我的身体,一漾一漾的,而我,就像是长在了水底的水草。
正我当怡然之得的时候,突然发觉水中飘着一张苍白的脸的,那是一张女人的看,看起来似乎只是一张脸皮,脸皮之中,只有一只眼,另之只眼空着。
我正想看得明白一些,一道暗流转来,将女人的脸卷走了。
我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而白宏义在守夜,我有些不好意思了,下半夜本来应该我来守的。可能是水波涌动的声音太像是催眠曲了吧!
白宏义指了指耳机说道:“在听歌?”
我嗯了一声,刚要将耳机取下,隐隐听到了说话声,我的心里震奋起来,将声音调到了最大,这时候,就听到一个声音说道:“阴阳……凡……怎么……还没有到!”
我一楞,回想了一番将这段话串起来,应该是:“阴阳盘怎么还没有到?”拾音器的声音经过发射,已经严重地失真了,有时候,连说的是什么都听不清,只能接合前言后语去猜。
水底的说话声,竟然提到了阴阳盘,他们又是谁?是幕后黑手吗?
另一人说道:“可能会晚点吧,诡蛛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那人说起诡蛛,已经可以确认了,他们是在谈论我,我原本还以为幕后黑手只有一个,原来是两个人,一人对付白宏义,一个负责对付我。
两人在就目前的情况在商讨呢!
很明显,对付白宏义的那人成功了,因为权杖和白家族人的魂魄已经被它得手了,如果还欠缺点什么的话,那就是白宏义了,而另一边,却一点消息也没有,所以那人才会问起。
我想要继续听下去,可是他们却远离了拾音器,我一个字也听不到了。
白宏义见我脸色接连几变,疑惑地问道:“张明泽,你怎么了?”
我将我听到的情况说了一遍,“幕后黑手,可